“這麼多人,不如我們玩兒撲克吧?炸金花怎麼樣?”一個小麥色肌膚的大眼美女提議。
“行啊,行啊。”大家都紛紛讚同,又讓人去拿撲克。
紀纖如這才注意到這些人雖然都說著普通話,但仔細一聽就知道他們應該是梵家在港澳的親戚朋友。那些地方的人可都是賭神啊,想到這些紀纖如有些不想玩兒了,但梵晴硬是拉著她坐到地上一起玩兒,後來大家都讓她一起玩兒,她再扭捏就顯得太小器了。再說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嘛,今天這可是華宙的婚禮。為了革命的友誼她也豁出去了。
大眼美女開始講規矩了,操著一口不太嫻熟的普通話,她說:“炸金花的規則大家都應該知道,隻是要記住不同花色的352專打豹子,其他的都一樣。至於賭注嘛,不知道你們想怎樣賭。”
白襯衫男人一笑:“就賭喝酒吧。嗯......咱來個新玩兒法。我們這裏有十個人,我們得到牌就直接比大小,從大到小,最大的不喝,第二的喝一杯,第三的喝兩杯…..以此類推怎麼樣?”
一個女人不滿:“這哪行啊,最多的一次不得喝九杯?過不了幾輪就得喝趴下了。”
“就是就是。”
白襯衫男人想想又說:“要不用小杯,再換成啤酒怎麼樣?”
“行,就這樣。”,“好,沒問題。”,“開始吧。”……
這還得了,想起上次喝了不到十杯就不行了,紀纖如正要開口,聶藍就說:“小纖不會喝酒。”
大家都猛地一驚,轉頭盯著聶藍,過了一會兒才明白‘小纖’就是紀纖如,白襯衫男人忍不住打趣:“聶藍,你叫那麼親熱幹嘛,人楊澤都沒說話。”
紀纖如忙說:“我真不會喝酒,不好意思啊,你們慢慢玩兒。”說著就要起身。
楊澤卻拉住她,他一笑:“得,你來玩兒,輸了我幫你喝,這成吧?”
梵晴莞爾一笑:“澤少,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好,就這麼定了。”
紀纖如看他們是誤會了,以為她是楊澤的女朋友吧,她想要解釋,又看著個個都正襟危坐等待這莊家發牌,這樣鄭重其事,她也安靜的就閉上了嘴。
“哇靠,真背,單張最大9”
“呀,我8910同花順哦。”梵晴把牌一亮興奮的說。.
…….
輪到紀纖如開牌,她一張一張的揭開,天啊,大家都有些傻眼了,她居然是三張J啊。隻有聶藍在一旁微微一笑,紀纖如的姥爺就是在澳門靠賭起家的,她從小跟著姥爺長大怎麼樣也得學到些皮毛吧。
因為贏的次數多,多數時候是她洗牌所以之後沒喝酒靠的都是半分運氣半分‘手氣’了,玩兒到最後楊澤也就喝了三杯酒。他們那種喝法,最後大多數人都喝得差不多趴下了,七仰八叉、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梵晴的臉也紅彤彤的,她眯著那雙秋水低橫的眸子忍不住好奇地問:“纖如,你是高手啊,師出何門啊?”
紀纖如隻是笑笑沒說話,一旁花襯衫的男人醉醺醺地把手搭在楊澤肩上:“楊澤,你這馬子還真不耐啊。”
楊澤也沒想到紀纖如那麼厲害,看了紀纖如一樣點頭笑笑。
誰知道紀纖如側頭卻對花襯衫男人說:“我和楊澤隻是朋友。”
估計是喝多的緣故那男人沒有看出紀纖如的不悅,隻以為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反倒用手指指她,朝楊澤笑:“瞧瞧,你馬子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