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杜小貝看了看他問。
是白教,葉然壓了口氣說道。
白教,什麼白教?穆風疑惑地問道。
我以前看過一本書,上麵是介紹古代邪教的。其中就有白教,白教有個祭壇,他們侍奉的便是三個鬼神,斷首菩薩,碎身夜叉和破喉神君。葉然解釋道。
可,我怎麼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杜小貝聽得一臉迷惘。
這麼說吧,白教有個祭壇,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祭祀。每到祭祀的時候,就會有教徒被拿來祭身。杜二和剛才跳樓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今年的祭身者。可為什麼他們會在京師祭身呢?葉然皺了皺眉頭。
既然是祭身者,那為什麼會死而複活啊!杜小貝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要是劉浩在這,就好了。古代的曆史,他可是精通得很。葉然搖搖頭說。
那照你這樣說的話,應該還有個人會祭身?穆風話鋒一轉,問道。
對,前兩個都在福安客棧,我相信這裏可能是他們聚會的一個集合點。我想,現在應該把這裏圍起來,全力尋找最後一祭身者。葉然看了看穆風,說道。
好,楊帆,趕快布置人手。一定要把最後一個抓住。穆風轉頭對楊帆交代道。
楊帆點了點頭,帶著人走了出去。
葉然望了望四周,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隱約有點不安。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究竟是那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夜靜的發慌,月亮隱在雲裏麵,隻露出一條細小的縫。暗淡的月光下,福安客棧,四個字顯得陰森森的,像是一座墳塚一樣令人寒顫。
一個人影貼著牆角慢慢的走了過來,他定定地站在那裏,許久,縱身跳了進去。
哈哈,忽然一陣狂笑從大廳傳來,守在院子裏的楊帆慌忙帶人衝進大廳。
大廳中間站著一個男人,身著白色的錦衣,亮若勝雪。他表情猙獰地看著楊帆。
很快,大廳外擠滿了人。葉然和穆風站在一起,表情凝重地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環視了一圈,然後,伸手拿出把刀子向喉嚨割去。
不要,楊帆身體前傾,想阻攔,已是太晚。
男人身體晃了晃,然後倒了下去,脖子被血浸染一片。
所有人都靜靜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地上躺著的男人。果然,男人身體動了,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血順著他的喉嚨流到衣服上,甚是恐怖。
是破喉,葉然輕聲說道。
男人站起來,咧了咧身子,然後轉身跳了出去。
快,楊帆,跟上他。穆風看了楊帆一眼說。楊帆慌忙跟著跑了出去。
男人跑在前麵,步伐有點淩亂。到東門的時候,楊帆追上了他。楊帆剛想上去抓他,背麵卻猛的一痛,然後,楊帆暈了過去。
男人愣住了,他看著站在楊帆後麵的人,眼裏露出了驚詫的目光。
快跟我走,來人瞪了男人一眼,說道。
魂陣
男人愣了愣,慌忙站起來。
你不是祭使,你到底是誰?來人忽然問道。
我當然不是你們的祭使,男人忽然笑了。
董掌櫃,果然是你。說著,楊帆站了起來。
你,董掌櫃剛想說什麼,站在他身邊的男人忽然用手抓住了他。
很快,穆風和葉然帶著人跟了過來。
蘇老弟,你的辦法果然奏效,穆風讚許地看了看葉然。
你怎麼,董掌櫃看著身邊的男人,眼中滿是不解。
你想問,為什麼他割了喉嚨為什麼還能活著,是嗎?其實,很簡單,他在福安客棧根本沒割喉,他隻是做了個樣子,喉嚨上的血不過是一些雞血而已,是早就準備好的。兩次案件都是在福安客棧發生,我相信這裏一定有你們的人。所以我就設了這個局。果然,你出現了。葉然眼神一定,看著董掌櫃。
說,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穆風喝聲問道。
我們想幹什麼,這位蘇少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白火耀我心,熱血獻青天。董掌櫃忽然笑了起來,帶著悲憤的腔調喊出了後麵兩句話。
不好,葉然心裏一驚,剛想說話。董掌櫃卻反身一轉,就勢滾了下去。旁邊是個斜坡,深邃看不見底。
穆風拿了塊石頭,扔了下去,許久,才聽見回音。
現在怎麼辦,楊帆看了看穆風問。
穆風頓了頓,然後轉頭對葉然說,蘇老弟,你先回去吧,我們去下麵找找。
大人,這,楊帆一聽,臉色一變。
不可多說,穆風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