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相信我,不管我是誰,我都是真心愛你的。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太多。”紫軒溫柔地撥開悠悠額前的碎發,俯身想要印上一個吻,卻被悠悠不著痕跡地讓開了:“紫軒,我已經跟你到了這裏,你可以把鳳凰涅槃的解藥,發給那些中毒的人了吧?”
紫軒的眸子瞬間冷了下來:“你好生在此休養吧,我會差人照顧你的。”
南方沿海城市,到處是病入膏肓的難民,橫七豎八地躺在街上。
有的甚至在街上顫顫巍巍地走著走著,就撐不住倒下去,全身抽搐幾下後,嘴裏吐出白色泡沫,然後死不瞑目。
“這不像是一般的瘟疫,大祭司。”司空步跟鮮於飛,戴上麵紗,遊走在大街小巷,四處審視著,每到一處,他們的心就多痛一分。
“我也看出來了,可是怎麼辦?這種癔症會傳染,還無藥可治。少數活下來的都轉移完了嗎?”鮮於飛深鎖著雙眉,話音凝重。
“是。隻是,再找不到能治此癔症的藥的話,微臣建議,還是將這些人都埋了吧。”司空步膽戰驚心地提示著,鮮於飛聽後身體差點就沒站住。
雨祭司道:“恐怕,光是埋還是不行的,最幹淨有效的方法,還是燒了。”
鮮於飛握緊了雙拳,兩手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裏。
“大祭司,不能再猶豫了。燒了著一座城,可以保住一個國家啊。萬一傳染到別的城市,那對我們雲緲過來說,是滅頂之災啊!”雨祭司說著說著跪了下來。
鮮於飛痛苦地紅了眼圈,糾結不語,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忽然從天而至,是紫軒身邊的天地雙煞。
“大祭司,我家主公有事,相邀您一聚。這是邀請函。”天煞趾高氣昂,一副沒有把鮮於飛等人放在眼裏的架勢。
“你家主公是誰?”司空步攔在了鮮於飛前麵,沒有讓天煞將邀請函遞到鮮於飛手裏。
“風祭司,您的寶貝女兒,小葉子小姐,已經被我們主公請到府上去做客了。如果您希望她們母子平安的話,如果,你們想要解救百姓的解藥的話,最好,勸勸大祭司,及時赴約吧。”
地煞說完,拉上天煞一起,一頭往地上砸去,竟就這樣消失不見,隨風飄蕩最後墜落地麵的隻剩那一張邀請函。
鮮於飛就要發瘋了,他撲在地上撿起信箋,打開一看,有一隻悠悠的耳環。白紙黑字上,寫明了紫軒就是當年博雅夫人的孩子,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他為了報母仇,為了討個公道,所以一直養精蓄銳多年。鳳凰涅槃是他研製出來的,也隻有他有解藥。隻要鮮於飛願意讓出大祭司之位,看在骨血的份上,他可以放他鮮於飛條生路。但是,悠悠是不會再還給他的,因為紫軒也深愛著悠悠。
最後,信上還附著地宮的某一處入口地址及方法。
“大祭司,微臣陪您同去。”司空步噗地跪地,聲音明顯哽咽了。
“不必了,他說,要本座一個人去。其實,這都是本座的家務事而已。嗬嗬。”鮮於飛淺淺一笑,腳尖一點,已經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