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子最後發出一道耀眼的光,刺的那鬥笠人和段千完全睜不開眼,耳朵裏隻有“嗡嗡嗡”的聲音。
過了許久,那鬥笠人才慢慢的緩了過來,隻見屋子裏一片狼籍,慕仙攤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在他的胸脯上,有一對粉色的粉末,那是那個珠子完全被吸光之後留下的,而段千則捂著耳朵,還沒有緩過來。
鬥笠人上前那手掌放在段千的腦袋上輕輕用功,段千漸漸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慕仙躺在床上,急忙過去查看。
“他沒事的,隻是暫時昏迷過去了,收拾東西趕緊走!”鬥笠人意識到發出這麼大動靜,肯定守衛回來查看,到時候有更多的麻煩,便背起慕仙,拉著段千悄悄的溜走了。
很久之後他們聽那個城裏的人說,那天夜晚,城內突然發出一道特別刺眼的光,把城內照的和白天一般,城內的所有守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候,整整排查了一個晚上。之後第二天晚上,天上下了整整八道天雷,懂得人,都知道那是在這個地方出現了不可能的狀況,而上天發出的警告與懲罰,之後整個城內,連續三年的幹旱。
鬥笠人帶著他兩連夜跑到城外的一座荒廟裏,安安靜靜的住了一夜,期間慕仙醒了兩次,每一次醒來之後說一句口渴,便又昏迷了過去,而鬥笠人為慕仙把脈,賣相一切正常。
一般的武者,都會為了仇怨,裝備,法器等而打鬥,會受傷,所以武者一般都會懂一點醫術。
鬥笠人感到特別的不能理解,為何慕仙一個凡人能夠同時掉一顆水階的珠子?而慕仙胸前的那道疤痕會有如此的能力吸走所有的元氣?而慕仙一個凡人同時掉一顆水階的珠子,緊緊隻是昏迷,而沒有生命危險。
慕仙在昏迷了七日之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還好意思問?”鬥笠人有一些怨氣,本來他隻是幫忙告訴一下慕仙珠子的事情,何曾想到會被拖累這麼長時間,還得背著這貨到處跑。
沒想到那鬥笠人也是一個話癆,將慕仙吞噬玩珠子之後的事一點一滴的全都告訴了慕仙,連上廁所,這段時間吃了什麼,一點不落的全告訴了慕仙。
“喂喂喂,我說,你可真能說啊,記性真好!”段千有些無奈,一般有能耐的人不都是那種很神秘,很嚴肅的那種嗎,這個咋這麼不一樣,除了帶個鬥笠看起來像個高人一樣,其他完全一點都沒有高人的那種感覺嘛。
“我做了那麼多,還不允許我抱怨一下啊,你說你們兩也真是,除了一些盤纏,什麼都沒有,連個像樣點的法器也沒有,除了那把劍看起來還不錯……”
“想都別想,這可是我們現在唯一的戰鬥力。”段千一把抱起長雲劍,對鬥笠人滿是警惕的眼神。
“好了好了,別吵了!”慕仙咳嗽了兩聲,揉了揉太陽穴,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我這幾天又聽到了那個聲音!但是感覺那種呼喚的感覺有時急切,有時又是平常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