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呢?”。陳清吃驚地看到自己的朋友江波站在門口。
江波算是陳清在京都市唯一的一個朋友。江波對算命看風水這些古怪的東西充滿了好奇,沒事就來陳清師徒這裏,問這問那的,一來二往裏就成了朋友。但是陳清一直一來也不清楚這個江波是作什麼的,好象整天沒有事作,但是又不少錢,一輛北京吉普開著。有時天天跟在陳清和師父的身邊,有時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人影。江波想跟師父學道家的符咒術,隻不過師父沒有答應。但是江波一直以陳清的師弟自居,隻不過師父從來不認這個徒弟。
總之陳清還是很喜歡江波這個人的,從一些小事上可以看出來江波是個善良的人。就是太神秘了。
“碰巧了,我和朋友在這裏吃飯。這不剛散局,就看到你了。你不是被捅的病危住進了醫院了嗎?怎麼跑這裏了?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陳清不由奇怪地問,“江波,你怎麼知道我受了傷的?”
“師兄,你不知道啊,你現在成名人了。電視和報紙都報道了你的事跡呢?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陳清沒有想到事情會成這樣。
江波看陳清沒事人的樣子,很好奇地問,“師兄,你真的好了嗎?說說怎麼回事?是不是吃仙丹了。”
陳清當然不會對別人說起自己的功德世界的秘密。“你不懂,我的身體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對於各種傷害,我的自我修複能力非常的強。隻要不能當時就要了我的命,有一口氣在,我也能很快的好起來。所以我現在的傷口都好的基本差不多了。回去休息幾天就可以完全好了。”
江波象看到了外星生物一樣,“師兄,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你這樣的怪胎嗎?我明白了,一定是師父傳給你的道家的法術神通,能不能讓我捅一刀看看,反正你好起來也快。”
“滾,我捅你一下,看你疼不疼!”
江波嘿嘿地笑了,“開玩笑,開玩笑,我怎麼也不敢對師兄無禮啊!”
“師兄,晚上我請你出去玩玩,為你壓壓驚!”
“不用了,這兩天我不出門了,身體恢複好了再說吧。”
“那也行,隨便你吧,師父走了,你也沒什麼親人,雖然師父沒當我是他徒弟,可是我心裏當你是師兄了。”江波動情地說。
“知道了!送我到前麵的路口,我要去碧雲寺。”
陳清在半路上就下車了,他要去進香,實際上去看一個人,師父的一個朋友,一個老和尚。
陳清一直和師父一直過得是很清貧的生活,雖然師父小算是小有名氣,人稱半仙,算命收入也不算低,可卻沒有留下一點,因為太善良了,有點錢就救濟別人了。現在陳清看著手中的二十萬銀行卡很興奮。可是這些錢怎麼花呢?自己本意是為了幫助他人而不是為了賺錢,但是現在卻收了別人的錢,是不是錯了呢。陳清現在很迷茫,去碧雲寺問問靈慧大師。
碧雲寺信徒很多,香火很旺,現在又被開發成旅遊勝地,香火更旺。靈慧大師仍碧雲寺主持,著名高僧,修為高深,與師父是至交好友。陳清真不知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是怎麼搞到一起的。陳清曾問過師父一次,但師父隻笑著回答了一個字:“緣”,從此陳清再沒問過。
到碧雲寺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來回就得兩個小時。陳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去碧雲寺了。所以很熟悉的上了22路公交車,車上的人不是很多,陳清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閉目養神,這是跟師父學的,能閉著眼就絕不睜著眼。默默地感覺著體內的功德真氣。
車子一個急刹車,陳清一下子給晃醒了,看了下外麵知道車子已經到了半路上,車內已經上滿了人,不用問這些人都是香客或遊客了。車門開開,又擠上來兩個婦女一老一少,少婦25歲左右,挺著個大肚子,應是進香給孩子求平安的;另一老婦50左右,扶著少婦,不用問應是她婆婆或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