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很奇怪地問,“你們認識江波?”
唐婉顫抖地說:“我的丈夫也叫江波!”
陳清恍然大悟,想起自己的卦,原來如此,世間的事兒就是如此巧妙。
“事情有這麼巧嗎?那我叫他來這裏大家看看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了!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陳清說完就打起來電話,“江波嗎。你來富貴廳一下,對,這就來!”
很快就傳來了腳步的聲音,這個江波就是這樣的風風火火的。
“師兄,什麼事,怎麼了。”江波一進門看到陳清坐在那裏就問。說完才看了眼周圍的人,一看到周圍的人,江波的臉色就變了。
“啊!”
江波一看清了裏麵的人,轉身就要走。
陳清一下卡在門口,“江波,怎麼回事,我話還沒說就要走!”
“師兄,我有急事,改天再聊。”
“江波,坐下。”陳清一手抓住江波的手腕,真氣透體而入,江波全身發軟,隻能坐了下來。
“江波,你也太狠心了,就算當年我爸爸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我卻從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唐婉說著哭了起來。
“江波,你這樣一走了之,將唐婉一人扔家裏真不是個男人作法。”劉影首先發難。接著大家都說江波的不是。
江波往日的放蕩不羈沒有了,臉上竟然也有了一絲的悔意。
“我爸爸去年已經走了,就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唐婉又哭著說。
江波聽了,“你說爸走了。”
“是的,他臨走時說,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諒他。”
江波無聲地低下了頭。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仇恨不能放下的呢。
“你兒子都5歲了,還沒見過他爸爸什麼樣呢?”東方雪冷聲地說道。
江波滿臉地不可相信的神態,“婉,你說我有兒子了?”
“是的,兒子天天問他爸爸呢,我隻能說出差了,很快就會回來了。”唐婉邊說著又流了淚水。
江波站起身來走到唐婉的身邊,“婉,都是我不好。原諒我吧。”
陳清站起身來,示意眾人向外走去。
劉影個沒眼色的,還想留下來幫唐婉,被陳清硬拉了出去。
一出門劉影就對陳清道,“你拉我作什麼?我要好好地訓訓這個江波,太不象話了。這個浪子嘛!”
陳清懶得搭理這樣的粗神經,東方雪小聲音地說,“你沒看江波已經有了悔意,浪子回頭了嗎?人家兩口子的事你夾在裏麵象怎麼回事。你呀,也別熱情地過了火。”
張健江也點頭說:“是啊!兩人中間的障礙已經沒有了。我相信江波與平平這次一定和好如初了。本來他們的這事也難說誰對誰錯,所以我們就不要摻和了。”
陳清好奇地問,“江波是怎麼回事?兩人怎麼鬧這樣呢?”
“這事孫健仁最清楚了,你問他好了。”
孫健仁笑笑,用簡短的語言說,“江波和唐婉是大學同學相識相戀,但是唐婉的爸爸看不起江波。在公眾場合從不避諱,不給江波一點的麵子。而唐婉夾在中間也很痛苦。有一天江波就走了。直到現在!”
陳清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典型的中國的父母幹涉子女婚姻造成的悲劇。眾人想起江波與唐婉的事情,也不由感歎不已。
劉影看時間還早才10點左右,“各位,要不我們再出去玩玩,跳跳舞,唱唱歌!”
孫健仁笑說:“你還是先付了這裏的錢再說吧!看看陳清說的準不準!”
陳清直覺感覺到這個孫健仁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隻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但這瞞不過陳清,他是做什麼的,神算神醫!
劉影結帳時,收銀員說“小姐,你的消費是1000,但是今天是我們老總母親的80大壽,8折優惠,收你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