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新人都上台展示自己的武功,借此來突顯自己的潛質,有的人成功的加入了靈煌派成為了新一屆的弟子,當然有的人也失敗了。
輪到寒夜上台展示了,寒夜從小到大隻知道與街頭混混打架鬥毆哪裏會什麼武功,可寒夜來之前早已經坐好了“準備”,他把自己打架鬥毆的招式組合成了一套拳法,自己命名“遛狗拳”,與其說是拳法還不如說是一種步法,類似於逃跑,邊跑邊打。
台下的弟子都被寒夜的“拳法”逗樂了,這哪裏算什麼武功,這明明就跟耍猴子遛狗差不多,根本無章可循,簡直瞎搞。
待寒夜打完這一套“遛狗拳”,一位灰袍長者問道:“你是不是根本不會武功?”
寒夜老實的答道:“嗯。。。我從小在街市長大,隻求一頓溫飽,從來沒人教我武功,我又怎會正式的拳法,這套拳法是我與人打架自己獨創的,雖然招式不雅但卻特別實用。”
灰袍長者轉頭向身旁的師兄弟們問道:“此人雖不會正式武功招式,但我見此人絕非庸俗之輩,我坐下弟子已滿,各位師兄師弟有沒有想要收此人為弟子的?”
灰袍長者一旁的胖子持劍走到寒夜麵前,用手捏了捏寒夜的頭骨與肩膀,接著又按住寒夜的脈搏,眉頭一皺說道:“此人隻有半身經脈能夠習武,哪怕習武四五十載,功力也不及常人的四分之一。”
眾人大吃一驚,莫非雲也驚道:“半身經脈?花常師侄你可確定?”
這個叫花常的長者恭敬的回答道:“稟師叔,你是了解我的,我豈敢說謊。”
寒夜此時心涼了一大半,心想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從小到大雖然幹過不少小偷小摸的事,可最多也就是為了口吃的,傷天害理的事從來想都沒想過,又何談去做呢。如果不能習武以後如何出人頭地,如何讓別人高看自己一眼,更何談以後得生活。回到流芳城繼續做個乞丐?
寒夜內心掙紮道:“不!我就是死也就死在外麵,我絕不會再回去過乞討的生活,我雖然不能習武,但我可以學別的本領,一樣可以出人頭地。”
寒夜內心掙紮過後平靜的說道:“各位長老,我雖不能習武,但我這個人不怕苦不怕累,隻要給我一口飯吃,讓我做什麼都行,請不要趕我走,我想留下來。”
說完寒夜跪下磕頭,用力的磕,沒有一絲的顧慮,頭上很快就有鮮血流下來了。
莫非雲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孩,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似曾相識,於是擺手示意說道:“停。”
寒夜此時停了下來,鮮血順著額頭流到了嘴角,流到了脖子,本來破舊的上衣瞬間被染的鮮紅。
莫非雲接著說道:“你雖經脈受損,但誠心可嘉,既然這樣,你可願意做後廚的幫工?”
寒夜大喜,急忙說道:“願意,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