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形導演也慌了,拄著拐杖快馬加鞭的趕過去,沒想到倆人還再糾纏。“小陶鬆手。”拐杖在手中用力的盾地導演拚盡全力去呐喊。
看著導演的表情男人的雙手漸漸的緩和一、二、三、像中毒一樣倒了下去。“小薛,沒事吧!”皺著眉頭導演嚇的滿臉大汗。輕薄的嘴唇微微輕啟薛碧瑤應了一聲:“沒事。”
都說這墳場邪門他今天算是見識了,咬著煙頭劉秉賢緘口不言站在原地傻愣了好久。“那個!劉導,咋們這戲?”捂著通紅的脖子薛壁瑤眨眼。
“唉!今天就到這兒吧!你也看見了。還是早點兒回去休息吧!”嘴角的煙頭吸到變形劉秉賢歎氣,頓了一會兒才扯著嗓子大聲吆喝。
由於劇組偏窮所以旅店自費,工資高點兒的就被分配到大酒店。工資低點兒的就被分配到小旅店。當然像薛壁瑤這種窮的掉渣的龍套隻有住小旅店兒的份了。
不能說她窮。而是……特別,特別,窮。
【康家旅館開業大酬賓,住宿隻要9.98。外加空調熱水,特別劃算,先到先得了。】
我去……這麼便宜?不會是騙人的吧?望著門口老舊的招牌薛壁瑤眉心緊皺。懷著試試的心態踱步走了進去。“老板我要住店。”
“身份證拿來。”收銀台的老板態度有些冷漠,全場的人看起來也都感覺怪怪的,連忙點頭薛壁瑤從皮包裏拿出身份證。“給。”
“好了,二樓轉彎直走,第二個門就是。”麵不改色老板娘語氣冰冷,接過身份證薛壁瑤應了一聲:“謝謝。”
作為一個在墳地裏摸爬滾打的女人薛壁瑤什麼苦都吃過。唯獨這個接近十元的旅店她還是頭一次住。
舒適的平板鞋在樓梯上踏響薛壁瑤心慌,因為這裏不光環境簡陋而且就連所謂的牆壁上都爬滿了蜘蛛。這……確定是住人的?表情抽搐,薛壁瑤對這裏產生了懷疑,躡手躡腳的向二樓行去。
走廊內的燈是開著的,燈光不大,但是勉強能看的清人影兒。在原地躊躇了會兒薛壁瑤推門而入。老舊的木板劃過地麵發出“咯吱”的響聲。裏麵一片漆黑,隻知道老鼠在尖叫。
話說這旅店的老板是通靈村人,二十年前來到這裏,無人知道姓名,與其年齡。
在門口站了好久薛壁瑤遲遲不敢進去,剛踏出一隻腳又給收了回來。“嗯嗯嗯…………幹什麼呢?記住!晚上不要瞎走動。還有!一定要把門窗鎖好,不論什麼人叫都不要出去。”一紅衣女子路過善意提醒,提著水壺繼續下樓。
女人的話讓薛壁瑤心驚膽戰。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旅店有些邪乎。
“不管了,讓邪乎去見鬼吧!”作為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生活在鬼故事的女人,薛壁瑤的身體現在已經是金剛護體,別說邪乎了就是鬼怪也近不了她的身。
不斷給自己打氣薛壁瑤嚐試著走進去,按響電燈她不安的心才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