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偏僻的路上,看著四周茂密的樹木,和樹木間雜草叢生的景象,衣晚不由得加快腳程,不然今晚就要在這荒郊野外露宿了,雖然自己武功高強,不怕什麼豺狼虎豹,但畢竟隻是個16歲的小女孩,對黑夜,特別是這荒郊野外的黑夜是莫名的恐懼。忽然上空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衣晚驚喜的抬起頭,看著在空中飛舞盤旋的龐大鳥類,嘴角咧開,發出低低的歡笑聲,隨後將兩手指放在嘴邊,一聲哨響,那正飛旋著的龐然大物,立即漂亮的展開姿勢俯衝下來,隨後穩穩的落在衣晚的手臂上,這才看清是一隻雕。“還這麼愛顯擺,真不應該讓你和師父生活在一起,都快被他給帶壞了。”衣晚笑著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雕,雕不滿的扇了一下翅膀表示抗議,隨後又安靜下來。衣晚取出帶來的信箋,隻見短短九個大字“魔王纏身,暫不得離開”。卻讓衣晚的臉色變了變,不知這個天不怕地不怕最怕麻煩的師姐怎麼會惹上那個以冷酷凶殘著稱的魔王這麼個大麻煩。看來自己得趕快趕去京城,不然師姐有的苦吃了,想到這便匆匆離去。一抹紅色的衣袂在風中飄揚,看著離去的一人一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衣晚左趕右趕終於在太陽落山前走進一個小鎮,剛進小鎮就接收到數道驚豔的目光,不由淡淡一笑,要是師姐在這,他們可能就驚為天人了吧!一路接收著各種驚豔的、羨慕的、鄙視的、厭惡的以及色迷迷的。毫不理會這些目光,直接走進一家名為“悅來”的客棧。“請給我間上房。”含丹的朱唇吐出如黃鶯般婉轉動聽的聲音。半響,掌櫃的才回過神來,連忙說:“有、有、有,姑娘樓上請,小二,帶這位客官上樓去。”衣晚微微一笑,隨著店小二上樓去,留下樓下一群發愣的人。
衣晚看看房間還可以,就拿了一塊銀子遞給店小二,讓他弄來了熱水,準備好好清洗一下,消除這幾日來連日奔波的疲憊。
關上房門,退下衣衫,將身體沒入盛滿花瓣的澡盆中,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該死。”湛遊不由在心裏狠狠的咒罵了一聲。本來是想看看這個可以訓練雕的女子有什麼本事的,可偏偏該死,竟在時候看到她在洗澡,聽到她無意發出的聲音,竟惹得他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進去把她放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雖說他湛遊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什麼卑鄙小人,至少這方麵他不會用強的。是不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怎麼對一個小丫頭來了興趣,湛遊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屋裏的衣晚對外麵的事一概不知,依然自在的洗她的澡。
夜間,月黑風高。湛遊再度來到衣晚的門外,無聲無息的走進去,衣晚本能的握了一下手,但想想不知對方目的為何,而且沒多少人知道自己會武功,相信這個人也不知。想到這衣晚就放鬆下來,假裝熟睡。湛遊冷笑了一下,還真不簡單,剛才要不是自己敏感度超強,可能也不會發現剛剛的小動作。對於對方,湛遊不是很了解,不過憑自己的武功和經驗,湛遊對拿下這個小丫頭還是很有自信的,不過他是不會這樣做的,一是這丫頭沒犯到他,二是自己對她還是蠻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