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父母深更半夜打電話給女兒要錢的?就隻有眼前這個傻子才會保證給多少錢給家人。
顧曉染回過頭,方景琰已經離自己不到一米的距離了,就算是夜色之中,方景琰也看見她噙滿淚光的雙眼,“回去吧,萬一有人綁架了你這個萬元富翁怎麼辦?”
這是在嘲笑自己麼,窮有怎麼了?
顧曉染狠狠的瞪了方景琰一眼,反問:“方大總裁,你要是有錢就去治好你健忘症,剛才不才說讓我走的麼,現在又跟著我叫我回去?”
“有本事腦子和嘴巴一樣厲害啊。”方景琰又向前一步,剛要伸出手想要拽住她的手腕時,顧曉染突然轉身跑了!
顧曉染才不要跟他回去呢,雖然每一步都痛到鑽心,但她依舊咬牙堅持,時不時的還回頭看與他的距離。
“不是讓我走了麼,怎麼又來找我了?我打死不回去!”
一邊跑著,一邊衝著身後的方景琰嚷著。
路燈孱弱的燈光隻能勾勒出他的輪廓,加快步子追上了顧曉染,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後攔腰將她抱起,不顧她的激烈掙紮,將她緊緊扣在懷裏:“我改變主意了。”
“你……”
此時,顧曉染也明白和他說再多,他就和冷血動物一樣,沒有絲毫反應,隻懂按照自己的意思來!
可是自己又被他死死扣在懷裏無法掙紮,不想坐以待斃的顧曉染隻能一口咬在了他胸口鎖骨的位置。
那一口真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腥甜味充斥著顧曉染口腔。
方景琰好像不會痛似得,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大步流星的走回了莊園,直接上了二樓將她丟在房間的大床上。
房間甚大,裝修的很簡潔,牆壁與大床皆為白色,再加上床尾的投影儀熒幕外再無其他。
顧曉染認命的躺在床上等著,又不想看著他如何糟蹋自己,所以閉上了眼睛,說:“你要來就來吧,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輕一點。”
方景琰冷哼了一聲,讓仆人拿來了急救箱,在床尾坐下,拽住她的腳踝。
腳被他攥在手中,像是觸了電,瞬間走遍了全身。
掙紮兩下無法掙脫後,她的腳微微顫抖著,腳底的鮮血和著沙粒結成深紅色的血痂,方景琰拿出碘伏棉簽,提醒她:“有點疼,忍著。”
“嗯?”
當碘伏貼上她的腳底時,緊緊閉著眼的顧曉染輕哼了一聲,以為自己等到的會是狂風暴雨,沒想到……
這反差似乎有些大啊!
她詫異的睜開眼,看著方景琰小心翼翼幫她擦拭傷口的模樣。
其實他是一個能用漂亮來形容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湊到一起簡直能用絕美二字來形容。
目光向下挪了些,他的襯衫上麵兩顆扣子散開了,鎖骨很漂亮,方才自己咬下出的兩個圓弧形一上一下的分布在鎖骨兩邊,此時還滲著血,也在他的襯衫上留下點點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