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狐狸,什麼鬼呀?
這到底是什麼形容詞呀,是這麼的難聽。
母狐狸?
狐狸!?
天啦魯,靳越這個臭男人居然在那裏罵她是狐狸精。
“靳越,你竟然罵我是狐狸精,看我不打死你。”賀真真氣不過就要追著他打。
“狐狸精你以為人人可以當嗎?一定要長得十分漂亮的女人才可以當狐狸精呀,我是在誇你漂亮,你怎麼聽不懂呢?”靳越一邊跑一邊解釋著。
雖然這話有些中耳,可是被人說是狐狸精多少還是會生氣的。“靳越,我才不要當狐狸精,你給我站住,別等我抓住你,不然我打死你。”
“來抓我呀,來抓我呀,我說你狐狸精,誇你漂亮,你居然還不領情,真的是,要知道別人想讓我誇,我都不會去誇的,你看你是狐狸精的話和我們的陸爺多般配呀,他是老狐狸,你們都是狡猾的狐狸一家人,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拒絕我說的?”靳越邊說邊往前跑,然後撞進了一堵堅硬的肉牆裏麵。
抬頭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完蛋了,要死了。
“陸、陸爺?”對上陸謙承的那一張臉,靳越再也笑不出來了。
臥糟,陸爺什麼時候出現在的呀,這麼突然的出現真的是太嚇人了,差一點嚇得他腿軟了啊,要不要這麼驚悚的。
靳越趕緊的往後退了兩步,結果那裏還站著一個賀真真。
“靳越,你跑呀,我看你往哪裏跑。”賀真真跑得有些累了,單手扶在攔杆上麵喘著粗氣,靳越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但是她還有陸謙承呀,不怕他亂跑。
“謙承,靳越欺負我,剛剛他罵我,幫我把他抓住,我要打死他。”賀真真趕緊的呼叫陸謙承幫忙抓住靳越。
陸謙承一聽,立馬擰起了眉毛。“靳越,誰讓你欺負真真的,嗯?”
霧草呀。
靳越感覺自己命不久矣了,現在屬於前後夾擊。
這兩人要是聯手,他不得被大卸八塊呀。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翻了欄杆跳下了海。
撲通一聲,把賀真真驚了一大跳,更是讓在海裏麵兩個遊得正痛快的人嚇懵了好嘛。
“靳越,你幹嘛呢,跳水呢?”顏惜無力的吐糟他來。
靳越這才鑽出水麵,遊到顏惜的麵前。“我是被上麵的二位追擊,不跳海,就要被大卸八塊了,懂?”
說完,索性遊了起來。
顏惜抬頭看 了一眼甲板上的二位。
這是惹了謙承呀,那麼就得要請靳越自求多福了。
“靳越,你可不要忘記了這船是誰的?”顏惜好心的提醒他。
這麼一說,讓靳越知道了害怕。
臥糟,他怎麼一下子忘記這件事情了。
可以說,這船不僅是陸爺的,這方圓百裏的海都是他的吧。
靳越哪裏逃得了呀。
陸爺要真的對付他,他就是直接遊回去才行。
“所以我說,你沒事為什麼要去惹謙承呢?老虎頭上拔毛,你這是嫌命長啊。”顏惜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讓他自己好好的體會。
以為這是在安城嗎?
還能有他靳越的一席之地。
這可是陸謙承的私人島,他還想作妖就是找死呀。
“你說,船不能讓你上了,你會不會在海裏泡了幾天,或者自己努力一把,遊回島上,興許還能被謙承準許回別墅吃飯睡覺。”顏惜笑的不行。
今天最樂的一件事情了。
果然,靳越的出現就是為了豐富他們的生活來的。
“靳叔,真的是自尋死路。”沈依依遊到他的身邊,故意衝著他笑的相當的歡暢 。
沈依依這丫頭是越來越討厭了。
一個比一個壞的。
“依依,顏惜你兩夠了啊,早知道我就不跳下來了,還不如在船上陸爺虐虐算了。”靳越努力的往船遊去。
“你現在上去肯定會被我小舅虐壞的。”沈依依友好的提醒他。
靳越膽怯了。
現在是上也不是,不上也是,整個人相當的為難。
這怨得了誰呀。
還不是怨他自己。
在陸謙承的船上,惹了他最愛的女人,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過我說,你為什麼要去惹謙承呢?”顏惜雖然同情他,但真的不願意幫他,自己犯下的錯,就得要自己承擔起後果。
惹了謙承是誰也幫不了的。
“我隻是和真真開了開玩笑。”靳越無奈的開口。
沈依依和顏惜相互看了一眼,雙雙對著靳越搖頭。“真的是替你默哀呀,如果你隻是單獨惹我小舅的話,興許還可以活命下來的,可是你惹到了真真的話,以我小舅那種護短的心情,你怕是離死不遠了,應該會給你一個選擇死亡的方式,要不要在上船之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