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走著走著,腳就不聽使喚的來到了怡春院。她可聽說了怡春院最近出來一個人物,叫什麼雪梅姑娘,可紅的很。湊熱鬧哪能少得了她呢,於是她換了一身男裝就潛進了怡春院。
“喲,這位公子好久沒來了,媽媽可想著你呢。”老鵓繼續不厭其煩的掉牆皮,秦曦不由的皺眉,硬擠出一臉笑容,“媽媽這是哪裏話,上回能贖小桃紅姑娘媽媽可幫了不少忙呢。”說著朝老鵓擠了擠眼,老鵓識趣的媚笑道:“喲,秦公子客氣了,媽媽我可天天盼著秦公子來呢。”秦曦痞痞的笑道:“瞧媽媽說的,我這不是來了嗎,媽媽可要挑幾個可口的姑娘來哦。”說著朝老鵓扔了一打銀票。老鵓一邊數銀票,一邊接道:“公子盡管玩高興了,媽媽我這就挑幾個上等姑娘來侍奉公子。”說著還朝秦曦拋了幾個媚眼,那牆皮就越掉的厲害。秦曦正要轉身,忽然回過頭來對老鵓說:“媽媽您的牆皮質量是越來越差了,趕明兒可得找幾個好的泥工匠拾掇拾掇,可別再製造垃圾了。”說完還不忘調皮的眨了眨眼。老鵓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站在原地琢磨了好一會兒,轉身對身邊的小廝說道:“去看看牆皮是不是脫落了,趕明兒找泥瓦匠修補修補。”於是扭著她那水桶腰去找姑娘了。
秦曦走過一扇門,聽見裏麵不堪入耳的歡愉聲,心裏直別扭,心想這古代的**也不安個隔音門之類的,真是有點刺激,聽的她臉發燙。嗯?不對,這聲音怎麼有點熟悉。她把耳朵貼近門仔細聽,鬼鬼祟祟的樣子真像個竊聽賊。“嗯,公子,慢點,嗯啊……。”“小妖精,還不滿足啊,好今天爺我就喂飽你。”秦曦聽的臉紅耳熱,可她可聽見熟人的聲音了,秦曦心裏暗自冷哼,這下可讓我抓著你了。她一腳踹開房門,裏麵歡愉的兩人立馬看向她,那女子驚叫了一聲,待看清人後,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是誰,給我出去。”那女子毫不掩飾**外露,想必**的女子都這麼豪放吧。秦曦惡寒。而那個男人則是呆愣了幾妙,隨即對身旁的女子柔聲道:“乖,先出去一下。”女子溫順的撒了一會嬌,毫不避諱的穿上衣服,扭著她的水蛇腰出去了。
“主子,好久見啊,你怎麼來這兒。”說完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調侃道:“哦,主子也好這口啊。”說著朝秦曦眨了眨他的狐狸眼。說話人正是默軒。秦曦看著默軒祼露在外麵那“美肌”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神不自在的朝別處看去,坐在桌旁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道:“難道這怡春院就你可以來**啊。”說著瞥了一眼默軒,翻了個白眼,“天天光顧這煙花之地,也不怕被吸幹了。”默軒道:“主子不必替我擔心,我可是越來越有精神。”說著**的看了看秦曦,道:“要不主子試試。”秦曦沒好氣道:“還真是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看你就是上嘴唇著天,下嘴唇著地。”說著打量了一下默軒,幽幽道:“不要臉。”默軒痞痞的笑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主子,到了這兒了,說這話也太做作了吧,我好歹曾經也是這怡春樓的頭牌,主子不品嚐一下可別後悔哦。”秦曦道:“我看你還是供其他人品嚐吧,我可沒那福氣。”接著道:“******的生意最近怎麼樣,你還有空到這來逍遙快活。”默言故意苦著一張臉哭訴道:“主子,******的生意到沒什麼問題,就是那個,******快成別人名下的了。”“哦,啊,什麼?”秦曦吼道:“什,什麼,你們把******賣了?”默言吞吞吐吐道:“沒……沒有,是掌櫃的要拱手讓給別人的,而且那人現在是******二掌櫃的,我看不久******正牌掌櫃也成她的了。”秦曦沒消化透默軒的話,皺眉道:“你,你是說,現在******二掌櫃的換人了?”默軒老實的點了點頭:“嗯,目前情況是這樣的。”
秦曦暴走,恨恨道:“本掌櫃的還沒辭職呢,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和我搶飯碗啊。”說著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架勢,“走,小默軒,收拾她去,竟然和我搶飯碗,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了還。”默軒有點無語,這秦曦哪像一點小姑娘的樣子,說話比大老爺們還粗俗。他無奈的笑笑,心想,也是,如果秦曦和別的女子一樣,那她就不是秦曦了。於是跟著秦曦去幹架去了。
秦曦到了******,站在******門牌前發了一會愣,心想,這******可是她來到這古代生存的地方啊,好久沒來了,她笑了笑,默軒看著她的樣子,似是以為她不敢進去,故意說道:“主子,生疏了,這******可是你一手塑造的,要知道當初不是你,這******可能真要關門大吉了。”秦曦聽完默言的話,好笑的拍拍默軒的肩膀,有些誇讚的說:“嗯,咱們小默軒說的對,我可是這******起死回生的大功臣,怎麼能讓人吃現成的呢對吧。”說著酷酷的打了一個響指,“GO,幹架去。”秦曦盡量把背挺的直直的進入一品香,一進門,‘服務員’就迎了上來了,“客人請……。”‘服務員’一抬頭看清秦曦麵貌後,愣了一下,隨即結巴道:“二,二掌櫃的。”秦曦清了清嗓子,拍拍‘服務員’的肩膀,“嗯,不錯,還識得你們家二掌櫃的。”說著看了一下門口,道:“趕明得找兩個門童,比較正規點。”‘服務員’撓撓頭腦勺顯然沒聽懂秦曦口中的‘門童’是什麼意思,秦曦繼續道:“回頭讓小二找兩個相貌得體點的女孩,男孩也行,安排他們站在門口。”‘服務生’連忙點頭,‘是,是。’雖然他不懂秦曦什麼意思,不過他也不奇怪,因為他就是秦曦訓練出來的服務生,秦曦打造了他,讓他做一些他們沒聽聞過的形式,最重要的是這個‘曾經’的二掌櫃的讓******煥然一新,打敗了威脅******的飯店,讓一品香成為黑雪國裏最有影響力,最有名的飯莊,反正他打心底裏佩服秦曦,所以才對秦曦的吩咐沒有絲毫懷疑。秦曦咳了一聲,道:“那個趁火打劫的臭不要臉的三八在哪呢,讓她給我出來。”服務生一陣發懵,小心的問道:“您說的是誰啊。”秦曦提高了聲音:“還有誰啊,就是那個占我位子的臭不要臉的。”小二皺著臉可憐的搔搔頭發,“可是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啊……。”這時秦曦後麵的默軒出了聲,“秦掌櫃說的就是現在******的二掌櫃的,把二掌櫃的請來。”小二抹了一把汗,怯怯的應道:“是,軒公子,二、二掌櫃的,您先稍等,我就去請二、二掌櫃的。”秦曦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吼道:“快去。”
默軒也坐了下來,說道:“主子,你打算怎麼把二掌櫃的位置搶回來。”秦曦瞧了他一眼,瞥了下嘴,道:“想吃現成的,先看她翅膀長全沒長他,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訓她,我就不算21世紀的三好青年!”默軒也瞥了一下嘴,故意激道:“主子,我看還是算了吧,她可是歐陽正軒帶來的,聽說和歐陽正軒的關係匪淺呢。”秦曦顯然經不起別人的激將法,大聲說道:“哦,原來是歐陽正軒的拚頭啊,怪不得不要臉還堂堂正正的,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山洞裏修煉出來的狐狸精。”
“是哪位客人要找我啊。”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能媚到骨子裏,讓秦曦不由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秦曦回頭看來人,來人是一個妖嬈的女子,眼下流行的標準的鵝蛋臉。一對勾人的丹鳳眼,柳眉細長,小巧的瓊鼻,加上那小巧嫣紅的唇,頂級中的美女,再加上那妖嬈的身段,那白晳似雪的皮膚,讓人怦然心動,身著大紅亮麗的抹胸裙,更顯皮膚白皙,頭發整齊的盤成好看的髻上麵插著好幾支珍珠贊子,幾縷發絲垂在兩鬢,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贊子上的流蘇隨著女子的走動,互相碰撞發現輕脆的響聲,扭著細腰向秦曦款款走來的正是現在******現任掌櫃的,也就是秦曦口中的‘狐狸精’的柳似雪。
秦曦不得不承認這柳似雪是個大美人,可不代表他秦曦對美女就可以手下留情,尤其是搶她飯碗的‘狐狸精’。‘服務員’帶柳似雪來到秦曦麵前,‘服務員’小心道:“秦……掌櫃的,這,這就是柳掌櫃的。”秦曦眯起眼看著柳似雪,柳似雪同樣眯起她那雙迷人的丹鳳眼打量起秦曦,‘服務員’已經向她說明了秦曦的身份,她也對******口中的‘神二掌櫃’的早有耳聞,把******打理成這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經營模式的確讓人訝異,她同樣也是開飯館,也不禁對她生起佩服。可這麵前的女子也太普通不過了,要相貌沒相貌要氣質沒氣質,秦曦今天一身淺綠色的衣裙,頭發簡單的梳了個髻斜插一根簡素的發贊,就是在人群中想找也找不出來的土老帽。驕傲的柳似雪眼裏露出了鄙夷和不屑,秦曦就和柳似雪這樣對視著,秦曦也沒心情賞析柳似雪的皮膚有沒有毛孔,她捕捉到了柳似雪眼裏的鄙視,同樣以牙還牙的鄙視著柳似雪,秦曦的小眼和柳絲雪的丹鳳眼同時射出電光,就這樣無形的電光火石在秦曦和柳絲雪的對視間激烈的碰撞,如果眼光能殺死人,秦曦不知道要秒殺柳似雪多次了。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樣持續著,這時有不怕死的站在了秦曦和柳似雪的中間,那不怕死的就是再也看不下去的默軒,默軒笑著打圓場,“嗬嗬,柳掌櫃的,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秦掌櫃的,是……******以前的二掌櫃的。”柳似雪聽聞不屑的笑了一聲,昂起頭高傲的哼道:“哦,原來是在我飯莊裏做過事的,不過也是老黃曆了吧,怎麼稱得起‘掌櫃’的呢。”秦曦同樣迎風而上,“我如果稱不上掌櫃的,那某人更是稱上不了吧,別人辛苦打下的江山,某人不要臉的坐享其成,還在那綠胡子作搖籃——裝孫子,我秦曦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柳似雪被秦曦的話氣的臉色鐵青,隨即媚笑一聲,“嗬嗬,我可是正軒請來的掌櫃的,比起某人不知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落荒而逃更有資格坐這******的掌櫃的吧。”秦曦冷哼一聲,“還正軒,憑這肉麻的對歐陽掌櫃的稱呼就表明了是靠什麼關係進來******的吧,什麼功勞也沒有,我看某人是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啊,還有頂多是背後搞點潛規則,用肉碼換來的地位還真是有資格啊。”說著挑畔的看著氣的兩腮透紅的柳似雪。默軒忍住笑,掩飾著捂住嘴,咳了一聲,而那個‘服務員’則是憋的滿臉通紅,笑又不敢笑,差點憋出內傷。柳似雪氣的說不出來話,用手指著秦曦,“你……你。”秦曦沒事人似的坐在一旁,拿起茶杯泯了一口茶,悠悠道:“喲,咱們柳大掌櫃的可別氣壞了身子,氣壞了我可擔待不起啊。”說著站了起來,向後院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邪肆的打量了一下柳似雪,丟了一句:“胸大無腦的女人。”而後大搖大擺的朝後院走去,柳似雪指著秦曦的後背,氣的手直發抖,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默軒好笑的走到柳似雪麵前,似關心的語氣道:“柳掌櫃的,別氣壞了身子,要不這‘名正言順’的二掌櫃的位誰來當啊。”說著向後院走去。柳似雪呆在原地,像是靜止了般,可再看看她那不斷起伏的胸脯,可見她氣得不輕啊。
秦曦來到後院,看著那高大的榕樹,竟有些懷念在這後院生活的日子,在樹邊久站立著。默軒看到秦曦那懷念的樣子,走到秦曦身側,“主子,這回回來就別走了,在這裏的生活也算安逸。”秦曦側頭看著默軒,嘟了嘟嘴,有些疑問的看著默軒,“你認為這裏的生活算是很安逸嗎?”默軒不回答而是看著那棵榕樹。秦曦舒了一口氣,拉著默軒向大堂走去,默軒不解的嚷道:“主子這要去幹什麼。”秦曦邊走邊說:“去搶我二掌櫃的位子啊.”
默軒邊撓頭邊嘟嘟:“主…主子,又要去吵架啊。”秦曦停下來,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搖頭無奈道:“我說小默軒啊,你就不能動動你那豬腦子,當吵架能解決問題嗎,我這是給那個柳狐狸一個下馬威,別看她整一老母豬嗑碗茶—口口咬瓷,可那也隻是耍耍嘴皮子,想跟我搶,哼,我就腰裏別紙牌,天天陪她來。”默軒好奇寶寶似的伸過頭問道:“主子,紙牌是什麼暗器。”秦曦拍了一下腦殼,“呃,紙牌不是什麼暗器,唉呀,反正也和你講不清楚。”秦曦又道:“快去把飯店的員工集中起來,開個員工會議,哼,老話說,得人心者得天下,凡事得講究個策略。”默軒摸了摸鼻子,道:“主子,你很有英雄風範,不如我輔佐你,咱們占個山頭當山大王吧,也許以後想扶個正謀個反還能正了八經的當女皇呢。”說完一臉崇敬的看著秦曦,秦曦慢慢向他靠近,默軒以為秦曦要好好誇誇他拍馬屁拍到點上了,沒想到秦曦臉一拉道:“小心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默軒笑臉一僵,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哦,我去召集人了。”
秦曦板著麵孔,學當官的負著手,看著聚集在一起站的整齊的員工們,這架式還真有點像開人大的樣子。-_-!秦曦咳了兩聲,清了清子道:“今天我召集大家來開個會議,我先發表一下我個人的感受。”眾人認真的聽著,“我秦曦初來乍到,幸虧大家的照顧,我才能有棲息之地,才能有口飯吃,在這裏,我先向大家表示感謝,謝謝大家。”秦曦真誠的向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她是打心眼裏非常感激這裏的人,是他們給了一個外來的她一個得以生存的地方,是他們給了她溫暖,她很感激。一個老員工接道:“秦掌櫃的您別這麼客氣,我們大家夥心裏都明白,這******要不是您,早就關門大吉了,是您讓我們有口飯吃,沒有丟了生計,應該是我們感謝您才對。”“是啊…是啊。”眾人隨即都附和道。小二哥又接道:“大家其實都挺秦掌櫃抱不平的,這江山都是您打下來的,憑什麼她柳似雪坐享其成。”接著又話裏帶話道:“盡管有些人被柳似雪潑了豬油蒙了心了,但我相信大多數人還是有良心的,我們是吃誰飯碗歸誰管,是誰讓我們有了飯吃,大家心裏明鏡似的,她柳似雪憑什麼坐這二掌櫃的,她還希望我們受她指揮,她也是那三十的月亮她指望不上,大家說對不對。”小二哥這是在替秦曦拉攏人心,秦曦心裏那個感動啊,恨不得上前拉住小二哥的手,讚揚小二哥的深明大義,夠哥們夠義氣,可現在的她還得控製住自己,不要自己的威嚴何在,要想讓別人服,得先有派頭。秦曦又謙虛道:“我秦曦沒小二哥說的那麼能耐,但屬於我的東西我絕不拱手相讓,今天我召集大家的目的就是投票選舉誰當二當家的。”話落,眾人議論紛紛,小二哥當了頭問道:“秦掌櫃的,這投票選舉是個啥思。”秦曦向大家解釋道:“大家聽我說,我說的投票選舉就是順意民心,由廣大人民群眾選舉他們的領導,選舉他們心目中能帶領們走上小康……。”呃扯到哪了,敢情在開******呢,於是又解釋道:“選舉一個能令你們信服,讓你們能夠放心,帶領你們走上致富道路的領導,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眾人搖頭。秦曦那個汗,唉,把******搬到古代來開,終究還是不現實的,如果是國家幹部也穿越過來就好了。秦曦想了想,說道:“那我也不講究什麼深化道理了,我就通俗的來講,就是信任我秦曦的,願意讓我當這******二掌櫃的的,就投我一票,在這投名狀上簽個名,不讚同的可以不簽名,我秦曦絕不為難他。”小二哥第一個在狀上簽了名,秦曦激動的握住了小二哥的手,說道:“小二哥,你真夠哥們,識的人才,擱21世紀準能當個人大代表。”小二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雖不明白秦曦說的人大代表是個什麼官,但想也是誇他的,小二立馬有了勇氣,高聲道:“大家信任我小二哥的就投秦掌櫃的一票,我小二哥用人格擔保,秦掌櫃的決對不對讓我們失望。”秦曦見眾人心裏有所顧忌,他們肯定顧忌那柳似雪是歐陽正軒任命的,都不想得罪了她,免得落得個開除的下場。於是秦曦繼續扔糖衣炮彈:“我秦曦沒有這金鋼鑽也不攬這瓷器活,我能把飯店經營到現在這個場麵,也證明了這飯店以後要在我的管理下肯定更上一層樓,當時月進得潤多了,發的工資也多,我也不假惺惺,如果大家相信我支持我,我肯定讓大家跟著我一塊發財,一塊過上更好的日子。”秦曦這一槍打完,果然有不少人簽名,不會簽名的就按手印。一會下來狀上也有不少支持她的人了。這時柳似雪的聲音飄來,“喲,這是在蠱惑人心,還是造反呢。”秦曦滿臉堆笑的迎上去,道:“瞧柳掌櫃說的,******又不是賊窩,哪來的造反呢。”柳似雪接道:“那秦姑娘現在是在幹什麼,把我******的夥計都如集到這兒來,不是密謀造反是在幹什麼。”秦曦笑了笑,道:“我們這是在開選舉大會,柳掌櫃的也可以參加。”柳似雪皺了皺她那好看的眉,嘲笑道:“什麼選舉大會,秦姑娘是什麼身份來煽動我的員工造反,現在******的二掌櫃的是我柳似雪,我看某人在那八月十五種花生-瞎指揮,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秦曦不為動容,和氣的說道:“柳掌櫃說的對,我現在的身份的確沒有資格指揮這些員工,可論資格柳掌櫃的也沒占多大便宜吧。”柳似雪哼了一聲,走到桌前,纖纖玉手拿起那張選舉狀,掩著嘴嗤笑一聲,那樣子有多嬌媚有多嬌媚,就看看這些男員工們一個個看著流口水,秦曦看著那些員工們那花癡樣,不由感歎,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還是美女吃香啊,唉!柳似雪看著那張選舉狀道:“柳姑娘還真是別出心裁啊,用這種方式來拉攏我******的人,哼,未免也太有些異想天開了吧。”
這時,小二哥‘英勇’的站了出來,說道:“秦掌櫃說了,這是公平公正,投秦掌櫃的票的都是信服秦掌櫃的人,不像某些人靠歐陽掌櫃的關係坐這二掌櫃的位置的,還在這狗眼看人低,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誰踩你啊。”“你,……你這個下人,好大的膽子,敢和本掌櫃的頂嘴,哼,你現在就給我滾出******,我們******不需要這樣目無主子的跑堂的。”“你……。”小二哥氣竭。秦曦慢道:“柳掌櫃的,做人不能這樣勢利,您雖然是掌櫃的,但不分青紅皂白就開除員工,這也太難服眾了吧,況且這小二哥可是這******開國功臣,要處罰也得歐陽掌櫃的開口啊。”柳似雪嘲笑道:“我是這******的掌櫃的,我想開除誰就開除誰,你一個外人更沒資格來管我******的事吧,再說了歐陽掌櫃的把這飯莊交給我,這飯店內外就交給我打理,我開除一個員工還用不著向歐陽掌櫃的稟告。”
秦曦笑了笑,道:“柳掌櫃的是歐陽掌櫃的任命的,我秦曦也是歐陽掌櫃的任命的,到今為止,歐陽掌櫃沒說開除我秦曦的話,我秦曦就還是******掌櫃的。”說著瞪向柳似雪,柳似雪顯然被秦曦的勢氣鎮住了,一時竟想不出話來反駁。柳似雪隨即媚笑一聲,道:“那依秦姑娘的意思這******的現在是有兩個掌櫃的了,秦姑娘也知道後來居上的意思,歐陽掌櫃的既然在秦掌櫃不在的日子選我當二掌櫃的,這就說明這******就交給我打理了,而且歐陽掌櫃也沒說柳姑娘還是******的二掌櫃的啊。”秦曦沒有反駁,隻一瞬不瞬的瞪著柳似雪,柳似雪也回瞪秦曦,局麵一下子變得僵了起來,從口舌之爭又到了眼神之爭,“嗬……”秦曦沒兆頭的先笑了一聲,打破這僵局,說道:“柳掌櫃的說歐陽掌櫃的在我沒在的時候沒告訴你我是一品香二掌櫃的,可現在我回來了,照柳掌櫃的意思我還是******二掌櫃的。”柳似雪眼神呲火的看著秦曦,秦曦不理會她那吃人的樣子,慢悠悠道:“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一個飯莊當然也不能有兩個二賞櫃的,柳掌櫃應該明白。”柳似雪輕蔑的眤了秦曦一眼,隨即道:“那就後來者居上,秦姑娘也懂得這個道理吧。”秦曦笑道:“柳掌櫃說的也有道理……”柳似雪隨即嘴角上揚,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秦曦又接著道:“但這不足以服眾啊,我想了一個能服眾的法子,就是投票選舉,員工自願給自己信任的一個人投票,誰的票數多誰就當這******二掌櫃的,而誰的票低就自動退去,這叫公平競爭。”說著走到柳似雪麵前,揚聲道:“柳掌櫃意下如何。”柳似雪看向秦曦的眼睛,輕蔑的冷哼一聲,道:“好,就依秦姑娘的意思,不過,如果輸了可就得履行諾言,從******滾出去。”秦曦看著柳似雪那囂張的樣子,恨不得上去給她幾個大耳瓜,讓她明白狗眼看人低的後果,“好,為了公平,也為了維護雙方的利益,我準備了張協議。”她看著柳似雪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又怕削了她的勢氣不懂裝懂的樣子。秦曦看著好笑,又解釋道:“這協議的意思就是雙方必須遵守這張紙上的條約內容,以保證選舉的公正性,雙方要在協議上簽字,以作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