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惠賢見平修祺不攔著她了,心中開懷,很快就進了晟語蝶的院子,平修祺站在院子外,不多時就見了平修錦快速的走出門來。
平修祺細細的打量著平修錦,他真的不同了,以前周身都環繞著一種壓抑的感覺,現在看上去卻是神采奕奕的,麵容也紅潤了許多,臉上有根本就不想隱藏的笑。
平修錦來到了平修祺麵前,笑著打招呼,“二哥,你找我。”
平修祺點了點頭,總不好在人家門口議論了人家的女主人,平修祺確定了平修錦心情很好後才輕聲的說道:“來我書房裏一趟,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聽見了平修祺的話,平修錦微微一愣,可曾經是平修祺欠他的人情,現在該算是自己欠了人家的恩情,他隻能照著人家的吩咐來辦,這個時候平修祺找他大概是因為什麼,他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數的,在平惠賢抱著泰迪熊出去再回來後,平修祺不找他反倒是奇怪了。
平修祺也看出了平修錦臉上的不愉快,不過話還是要說的,因為他身為平修錦的兄長,他覺得自己有這個責任讓他醒悟。
平修祺的院子足足有平修錦的七八個大了,關上門之後,就是個獨立的四合院,平修祺住的是正房,兩邊還有東西廂房,加起來十幾間屋子,其實也就住了平修祺和晟語蝶,外加晟語蝶的貼身侍婢。
原本設計這院子的時候,每個小院子的構造都差不多,正房一般都是留給正室住的,而廂房原本就是打算留給妾室的,隻是近兩代的平家很少有納妾的主子,這些院子也漸漸的空落了起來。
平修祺毫不遲疑的走進了書房,平修錦也跟著進去了。
進門之後,平修祺坐在了書桌前的銀子上,那上麵雖然攤著兩本賬冊,但更多的卻是詩詞歌賦之類的典籍。
平修祺坐下之後指著一邊的椅子讓平修錦也坐,平修錦微微顰了顰眉,並不像人前那般的推讓,直接坐了上去,冷淡的開口,“二哥可是為了那貂皮披風的事情來找我的。”
平修祺微微扯了扯嘴角,“你既然心中有數,為何還要跟來,可以像從前一樣直接回絕了我的親近的。”
“我欠你一個說法。”
平修祺別過了頭去,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副蘭花圖,輕聲說道:“其實該算是我償還了上次外出之時你救我與馬蹄之下的恩情,當然,一件小小的披風遠遠比不過你待我的救命之恩,可你總算跟我開口了,讓我的心中舒服了些,不過我卻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因為她跟我開口。”
“她是我娘子。”
“可她是晟家的二小姐,京城之中誰人不知她……”
平修錦微微顰緊了眉頭,沉聲說道:“二哥,我隻是來跟你說一聲那個披風算是我欠你的,可是不想聽你來詆毀我家娘子的,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比誰都清楚,我想二嫂是鎮日在你耳邊說她的不是,可在我娘子的口中,即便二嫂做過什麼她也是不說的,我希望你好好認識認識二嫂,或許你會有新的發現的。”
聽了平修錦一口氣居然跟他說了這麼些話,平修祺先是一愣,隨即把眉峰緊鎖,他這才發現似乎哪裏出了問題,每次晟語雁在他耳畔輕聲軟語的時候,他視為那些都是理所當然該屬於夫妻間最起碼的體己話,可而今被平修錦這樣一說,他才恍然感覺這裏麵真的有了別樣的問題了。
平修錦隻是憑借著對晟語雁初步的印象料想了她定然會在平修祺麵前搬弄了是非,不然平修祺不會對晟語蝶有那麼多的偏見,平修祺是個怎樣的男子平修錦還是了解的,那個空閑的時間喜歡鑽進書房中研究詩詞歌賦的男子又怎麼會對外麵道聽途說敢興趣呢,除非那些話是與他最親近的人告訴他的。
平修祺仔細回憶之後發覺晟語雁自嫁給他之後與他之間的對話中基本上都是些她們母女如何受晟家欺負之類的話題,可是後來有一段時間晟語雁又把話題移到了晟語蝶那件已經漸漸被人所淡忘的醜事,那個時候剛好是晟語蝶與平修錦定下婚約之際,如今被平修錦這般毫不客套的說了出來,平修祺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與他原本的認知開始慢慢的分離,直至他忘記了這次找平修錦來此的目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