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的是二狗,就在先前被扶到邊上去的時候,偷偷撥通了報警電話,看到警車來了,他的心也放了下來。
看到一幹大漢們都被一車子都給拉走了,陳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卻是沒有說話,在回辦公室的時候給海濤去了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跟他說了一番,他相信這點事情,海濤還是能輕鬆擺平的。
回到保安辦公室,陳浩把外套丟在桌上,半躺在靠背椅上,兩條天交叉擱在桌麵,掏出一支香煙,給自己點上後,悠閑地抽了起來。
“陳哥,您剛才可真是拉風啊!”這時,門被推了進來,先前叫陳浩過去的那小子又跑了進來,湊到陳浩麵前,笑嘻嘻地說道,“陳哥,您練過功夫?”
“屁的功夫啊,我哪裏有練過。”陳浩苦笑著說道。
那人在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淺藍色短袖,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牛仔褲,一頭細碎發,聽到陳浩這麼說,他臉上顯出了一絲不樂意,撇了撇嘴,說道:“陳哥,您就忽悠吧,剛才我把二狗他們送到醫護室的時候,他們可都在那裏談論。”
“談論什麼?”
“就是說關於你剛才掐住那個家夥脖子的一瞬間,那反應,實在是快頂了!”年輕人對陳浩豎了豎大拇指,由衷地歎道。
“小把戲了,你要是把手伸到一口滾燙的油鍋內,然後再快速抽出來,如此練習個十年,你也會有收獲的。”
“嘿嘿,還是免了吧,陳哥您先忙,我去了哈。”年輕人縮了縮脖子,衝陳浩幹笑一聲,轉身出了房間,心中暗忖,老子的手還不想成為油炸雞腿,瘋子!
陳浩把玩著手裏的紙張,看到門被關上後,隨即就把分身派了出來,剛才在和大漢動手的時候就發現有些異樣了,感覺到自己的力度與速度都有明顯的上升,雖然大漢是故意在那裏作秀,可是發白的臉色總是真的吧?
陳浩想到這裏,忽然又想起了昨天練過的那本小冊子,心裏一驚,莫非是那本破書發揮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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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醫院,特級病房內。
司徒天辰的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雖然還有些發白,不過比起昨天剛出血那會兒,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司徒天辰苦著臉看向坐在一旁的沈琪,說道:“小琪啊,你就回來上班吧,那件事情不是已經澄清了麼?”
“不用了司徒叔叔,我現在已經在外麵聯係好了一家花店,那是我大學同學開的,明天我就過去幫忙。”沈琪捏著衣角,歉意地對司徒笑笑,說道。
“哎,那隨便你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回來,叔叔這裏隨時歡迎你!”
“恩,我知道了司徒叔叔,你別說太多的話了,醫生交代過,現在你還是虛弱期,要多注意休息。”沈琪笑笑,上前把露出來的被子往裏麵塞了塞。
看沈琪這麼堅決的態度,司徒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可知道這個小侄女的性格,要是她不樂意,就算拿把刀子也未必能夠強迫的了她。
“對了,你和陳浩很熟麼?”司徒天辰忽然轉過頭,疑惑地看向沈琪,問道,“我看他似乎挺擔心你的啊。”
一聽到陳浩,沈琪的腦袋裏立刻浮現出了和他第一次見麵的場景,以及在那次酒吧裏,為了維護自己的聲譽,暴力教訓醫生時候的神情,小心肝兒不自覺地就加快了跳動。
“他啊,整天沒個正經,也不知道每天在幹什麼,這麼年輕跑去當清潔工……”沈琪沒好氣地撇了撇嘴,一想起在廁所被他戲弄的場景,心裏就一陣委屈。
“哎,你們大學生啊,就是眼光太高,這麼好的小夥子都看不上眼,我要是有個女兒,肯定就嫁給他了。”司徒天辰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琪,笑道。
在他醒後,特警隊那位隊長就跟他說起過,說是陳浩一人將歹徒給全數放倒了,至於他是怎麼辦的,隊長自己也說不清楚,正因為如此,司徒天辰對於陳浩的看法立馬就改觀了,先不說自己的性命是他救的,就單論能夠以一人之力將三名持槍歹徒放倒的光輝一筆,勇氣智慧缺一不可,單單就這點,也足以讓很多人拍馬不及了。
“叔叔,你說什麼呢?”沈琪小臉一紅,瞪了這個說話不靠譜的叔叔一眼,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