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一百萬?
我被嚇得不輕,瞪眼擰眉將視線拐到他的臉上,打出生就沒見到過長這麼邪魅卻口出狂言好像銀行是他家開的一樣。
這男人.....莫非有病?
“一小時內,你讓人把錢送來,咱倆這筆賬就清零,否則。”易九性.感的薄唇一勾,緩緩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笑意裏麵,滿是威脅的警告。
否則什麼?
這男人說話怎麼嘴裏一半肚裏一半,難道他就不知道,說話大撒氣,會嚇死人麼?
“我沒錢。”
說完,我情不自禁往肚子裏咽了幾口唾沫,因為害怕,額頭溢出一層層細汗順著臉頰慢慢滴淌下來,而後侵染了衣裳。
“沒錢,那就脫了衣服。”易九玩弄著手上的杯子,深邃又冷冽的眼睛掃了我一眼,語氣頗冷。
我緊攥著衣服,搖頭,忽然,他掏出一把槍,槍口,剛好對準的人,是我。
呃?
他這是要殺人泄憤?
想到這,我嚇得不停地往後退,“你,你,你要幹什麼?”這男人像跟我杠上了一樣,我每退一步他就向前挪一步,我瞅著他手裏的槍,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將我打成馬蜂窩。
最後,我小臉向左一橫,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沒錢,更不會陪你,睡。”說完,我緊閉雙眼,後脊梁骨更是繃得老緊。
“嗬,由不得你。”
他大手一撈,我一下子就撞入他堅硬的胸膛,他低頭,薄唇吹了吹槍口然後別在腰際,淡漠的語氣透著幾分冷厲。
由不得我?
我人還沒明白怎麼個意思,那雙手,突然撬開衣角,覆蓋住那傲人的位置,我整個人一怔,後脊梁骨更是僵硬到不敢動一下。
“搬過來。”
番撩撥後,易九手抽離,隨即撂下一串鑰匙,點根煙叼在嘴裏,抿一口,一字一字說道。
我不停地往後退,一直到後背撞到一麵牆,這才驚恐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半秒,又將目光落到那一把鑰匙上。
心想,他這是讓我做他情人?
我深吸了幾口氣,攥拳,用修長指甲拚命掐著肉,用痛提示自己冷靜,我迎上他的目光,“九爺,我說了,我不是家禽,不賣身。”
連羽傑都沒碰過我一下,所以,我怎麼可能搬過去跟他同居,開什麼國際玩笑?
易九很有威懾力地橫了我一眼,“你前任巴不得我現在就上你,你擱這跟我談你不賣身?”
幾句話,便扼殺了我反駁的所有能力。
照他的話,陪他睡,都是我辛夢瑤上輩子積德換來此生祖墳冒青煙嘍?
“......”我嘴角不停地抽搐,深吸幾口氣拚命控製體內即將爆發的洪荒之力,“就算賣,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我大概是氣瘋了,所以,才會毫無忌諱說出這一番話,天知道,我有多看重那一層膜,我一直在等。
在等那個可以消滅我所有隱疾,給我幸福,讓我敞開身體,去愛的男人。
“所以?”
易九碾了煙蒂,拔出槍,一拉一鬆再次對準我的腦門。
當時,我所有的骨氣全都去見了鬼,我嚇得腿一軟差點栽在地上,小手不停地揮舞搖擺,“九爺,你逼我,我也不會賣,外麵女人那麼多,你為何非要賴上我?”
我咽口唾沫,“你別總拿槍嚇唬我可好?萬一你手指一抖,我豈不就......”
“好好說?行。”易九眼睛微眯,眼底透著十分危險的信號,他抬手撕拉一下,就扯破了我的衣服。
“啊——”
我嚇得拚命用手去捂,即使這樣,可我依然無法阻擋他強盜一般的舉動,我急了,就要給他一巴掌。
可惜,手臂懸在半空中時就被他抓住,他咬牙,陰狠低吼:“打我?”
“臭流氓。”我掙紮幾下胳膊,抽不出,我對他連,就吐了口唾沫。
他臉一側,躲了過去,此刻,他要加重攥住我胳膊的手,沒多久,我就痛得臉色煞白,額頭禁不住溢出一層層冷汗。
即使這樣,我依然咬唇硬挺,堅決不向他低頭,“有本事,你殺了我。”
“不,我會艸死泥!”槍口從腦門一路下滑到微微凸起的位置,夏天那薄薄一層衣裳早被汗滴侵透,裏麵隱約透著一些奪人眼目的色彩,畫麵極為誘.人。
易九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眸光,視線順著往下挪,嘴角一勾,而後緊貼我耳邊,說一句極為嬌羞的話,“粉色,我喜歡。”
我慌了神,雙手並在一起,求道:我對性有隱疾,你碰我,我渾身就會起雞皮疙瘩,嚴重時,我甚至會吐。”
“九爺,一定不會喜歡,床上掃興的女人。”
易九性.感的薄唇一勾,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神色自若地說:“不試,你怎麼會知道我不喜歡,或許,我就好你這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