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看上去光鮮亮麗的人就有多光鮮。
事實往往是殘酷的,就拿我來舉例吧,我原本以為我就是最悲劇的人,然而事實卻還有比我更悲劇的人。
就譬如說馬少吧,他曾經跟我一樣愛過一個鬼,隻是在那個時候因為家族的反對還有各種東西,即便知道自己很容易就可以辦到。
但最終他什麼也沒做,隻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離開自己,世界上還能有比這更悲劇的事情嗎。
聽著馬少說起過去的東西,我不由長長歎口氣說:“這真是……”
“沒什麼了,都是過去的事情,所以我現在告訴了你我的故事,就隻是想說,能把握就好好把握,明白嗎?”馬少滿臉認真的看我。
我知道他接下來想說什麼東西,果斷點頭。
是的,有的東西隻需要發生一次就夠了,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芊芊跟我的也成為悲劇。
有些遺憾,在別人身上可以有,但在我身上卻是不能的。
所以如同馬少說的一樣,我會抓住機會,無論付出多少我都要跟芊芊在一起。
這不隻是承諾,也是作為一個男人而言對自己應該有的交代。
我歎了口氣,隨後我們根據這件事情又聊了不少。
在馬少的介紹下,我知道了大概需要做些什麼,雖然相對的比較累。
但隻要是芊芊,怎麼樣都好。
結束交談之後,我去找了女上司,發現她已經回去了,我隻好自己在路上打車。
接近淩晨的時候路上冷氣很足,隻有寥寥幾個人在街邊行走著。
而這些人不外乎兩種,一種失魂落魄,看東西的時候好像是在發呆,眼睛裏什麼東西都沒有。
再一種就是跟我一樣的了,應酬完畢之後準備回家。
但如果說不同的話,我想我跟他們是有不同的,因為我知道有人在等我回去。
她會等著我,無論多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冷風掠過,而就在這時我麵前停下了一個黑色的桑塔納。
車看上去風塵仆仆的樣子給我一種破舊感,但因為沒得選的關係,我還是準備坐這個車。
“師傅,走,去XX路。”我上車之後簡單說到,想起方才馬少給我的煙,我隨後拿了拿出一支給他。
師傅接過之後眉開眼笑的看著我說:“小兄弟混不錯啊,這煙我都沒見過呢。”
“嗬嗬,還好吧。”我隨意敷衍著,腦子裏卻還在想馬少剛才給我說的事情。
那個地方是非去不可了,隻是我在糾結,我到底是一個人去,還是叫上道士。
前者有前者的好,但後者也毅然,那麼,我改怎麼樣選擇?
我想著覺得腦子有點疼,加上車子裏暖氣很足的關係,我決定睡一會。
畢竟這裏距離家還有些時候,我可不想自己一臉疲倦的樣子讓芊芊擔心。
想著,我閉上了眼,而整個世界就好像在這一刻就被完全屏蔽般,我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等車再次停下來時我才發現自己完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司機的位置正散發著一種很古怪的光,綠色的,就好像恐怖電影裏麵的那樣。
我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幾乎是下意識想要拉開車門下去,但就在這個時候司機忽然扭頭了,他看著我笑,露出白色的牙齒,很詭異的笑著說:“小兄弟,你打算去哪?你還沒給錢呢。”
“這,這裏不是我的目的地,我不是要來這裏,你帶錯路了。”我心煩意亂的說著,仔細打量他一番之後果然發現,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人。
許是因為剛才上車的時候太累,許是酒精,反正當時我是沒看出來,但現在運用道士教我的東西之後,我很快反應過來這家夥壓根就不是人。
隻是,即便知道又能怎麼樣,我還能對他做什麼不成。
逃吧!
這個念頭再次出現,我沒等他說話就拉開車門往外走。
隻是讓我覺得恐怖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就在我拉開車門後,我奔走了很久,很久很久的樣子我才停下來。
但沒想到的是等我大喘氣之後我還是坐在車子上,還是那個車!
鬼打牆!
直覺告訴我被盯上了,我深吸一口氣之後不得看著那個東西說:“我好像沒害你吧,你……這是要做什麼?”
“對啊,你沒害我,害我的人不是你呢,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麼呢?”他激勵哇啦的說著。
而我腦中卻在想道士之前教過我的辦法。
其實鬼打牆並不難解決,隻是我擔心我的特殊體質會吸引到別的鬼物。
如果現在我這麼做,吸引到別的東西要怎麼辦?一個鬼就解決不了,兩個不是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