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封情書!”
顧七急的嘴裏發不出話,隻能死命地搖頭,不是的!
顧清嫿坦坦蕩蕩地看著東昊宇。
明知她說的是假話,東昊宇卻不拆穿,今天的目的不是要置她於死地,而是合作。
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人都不可對顧家有過多的動作,事過必疑!父皇雖在暗中推了一把手,順水砍掉顧家勢力,但凡事多必妖,父皇定會懷疑有人操控朝局,威脅他的勢力。
“你是我未來弟妹,我東陵的齊王妃。竟與人私相授受,互通情書!”東昊宇
東昊宇借著燭台點燃信件,她僵硬了一下,隨即恢複正常。
“今日我就替皇弟還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玷汙天家聲譽的後果。”
抓過差吏手中的皮鞭,東昊宇狠狠地抽打著顧清嫿。她跌坐在地,身體不停地翻滾著,仔細看她不是疼得翻滾,而是順著皮鞭的抽向滾動,將傷害降到最低。
“不要打了,桓王殿下,放過我們小姐吧。”
打了大概二十幾鞭,身上已是傷痕累累。臉頰邊上也被鞭尾甩出一條細痕來,即使一身狼狽,她也坐的直直的,一身傲骨難折。
東昊宇用力抽了許久,不見她求饒半句,覺得無趣也累了。甩掉手裏的皮鞭,又喝了一大口茶才緩過來。
“顧清嫿,你可知錯?”
“清嫿知錯。”
顧清嫿依舊一副任你打罵的樣子,眼神呆呆地望著前方,眼神失焦,沒有人知道她在看什麼。
他又重新蹲在她麵前,看著她滿身傷痕,得意於自己的傑作。
“顧清嫿,今日如果想活著離開,你必須聽我的,否則——”
最後一句他倚在她耳邊說,隻見顧清嫿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沒錯,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把解藥給我!”她沒想到爹爹在回京前就身中劇毒,難怪爹爹突然閉關修煉,閉關是假,中毒是真。
誰中毒了?小姐為什麼這麼緊張?顧七狐疑。
“本王沒有解藥。”東昊宇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
“你胡說!”
“信不信由你,解藥沒有,抑製毒性的藥本王倒是有很多。”
“我怎麼知道你給的藥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絕不能讓爹爹有事。
“隻要你肯跟我合作,我保你爹安然無恙。”
“你不怕我訛你?”顧清嫿不能全然相信他,以東昊宇的性格,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藥交給她。
“那藥必須每初一、十五服用一次,多一天就會毒發身亡。本王相信你的誠心!”
東昊宇怎麼可能傻到替他人做嫁衣,他早就留有後手。如果她敢有一絲異動,就等著替顧連戰收屍吧。既然有意於她合作,他就有本事控製的了她。
果然!這個東昊宇雖然還沒弱冠,但卻承襲了皇帝的老奸巨滑。天家人果然都是一樣的。
知道他的底牌後她也就放心了,就怕他藏著掖著,背後陰她。
當務之急是盡快拿到藥,離初一沒有幾天了。
“如何個合作法?”顧清嫿開始正臉對他。
“很簡單,成為我的助力,幫我坐上太子之位。”那個位置是最接近龍椅的地方,是所有皇子都爭相鬥豔想爬上的巔峰。
他做皇後養子十年,最巔峰時也未曾坐上太子之位。
齊王如果沒有顧家這門親事,早就被他踩在腳底下了,拿什麼與他抗衡。
隻要顧家支持他成為太子,那他就是未來的王,便可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
東昊宇凝神注視著顧清嫿,眼前的女子額頭飽滿,眉清目秀,眉峰不細卻英氣十足,秀鼻堅挺,鵝蛋小臉還未長開,雖不傾國傾城,但勝在生動勾人!這樣的女子注定不平凡!自己成為天子時,或許可以許她一個妃位。
“以顧家現在的情勢不可能給你帶來助力,這你是知道的!”
不拖後腿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