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看來你現在越來越欠揍了!”鬼才一聽到黑閻羅的話,臉上頓時掛不住了,他的確就是在裝。
他本就不是那種穩重而老道持重的人,隻是在人前,他卻也不能顯得太過於隨意。
“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啊,師傅!”黑閻羅看著鬼才窘迫的樣子,不由覺得心情好,整不過慕蓉婉兒,整整師傅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婉兒,你看看,你爹爹被人如此欺負……要知道,欺負你爹爹,就等於是在欺負你啊……”鬼才一臉委屈地望向了慕蓉婉兒,輕輕地說。
那模樣,看起來要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慕蓉婉兒不由撲哧笑了出來,她一直知道這個師傅是個老玩童,可是,一想到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她就覺得有趣。
這般模樣!
讓她覺得好親切又好有趣。
一轉頭,望向了黑閻羅:“師弟,師傅的話你也聽到了啊?你若想找抽的話,你大可以再取笑一句!”
“什麼師弟啊,你應該叫我師兄的!”黑閻羅一聽,卻是沒好氣地喝道,他可是堂堂大師兄,老是喊他師弟,真沒麵子。
“真想當師兄?”慕蓉婉兒一笑,那清亮的眸子中,一抹狡黠一劃而出,如狐狸一般。
黑閻羅一看,那還敢多說什麼,這個女人,心計比海水還要深,他可不敢跟她鬥,不然那天怎麼死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婉兒丫頭,你也別理他了,你倒是趕緊告訴師傅,你是怎麼辦到的呢?我想了許久,可是就是沒有想出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如此光明正大地運送糧草來燕營呢?”他現在可是好奇到了極點,從聽到消息後,他就一直在猜想著究竟是什麼方法,可是,卻一直想不出來。
因為,以他的聰明才智,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慕蓉婉兒一笑,看著那一臉焦急的師傅,於是開口,將自己的計謀再次說了一遍。
鬼才一聽,不由地臉上越來越激動,大叫一聲:“妙計!”
的確是妙計。
每一步,每一句話,都是算好的。
包括與那兩們副將之間的第一句話,還有那擲信函的還有那威喝,每一句都到了點上了。
因為,若是當時那副將當真去拆了那信函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可是,她正是算好了此二人沒有這膽量,也知道軍令如山,在軍中的軍人,有多看重軍令,而且加之她當中喝了一句後果自付。
果然讓那二名副將止步了。
一切,聽起來是簡單的,可是每一步,都是需要何等的謹慎,可謂步步為營。
隻怕每一個聽到這妙計的人,都止不住的激動的。
“這下子,這場仗,誰贏誰輸,可就誰也說不準了!”鬼才歎了口氣笑道。
“這場戰,也許,最後,沒有人輸,也沒有人贏,又或者,雙方都輸了?”慕蓉婉兒帶著懸妙地說著,心中期待著這一場戰趕緊打起來,打得越激烈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