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哎?麵癱臉,你是希望我去還是不希望我去啊,你的問題怎麼問的怪怪的啊。”諾染傾斜眼看著西桀炎。
“我。我當然是希望你去了,我也就不用待在你身邊白白再遭六年的罪,哼。”說罷,臉轉向一邊,再也不看諾染傾。
“小染傾,那靈元洞中靈力壓迫又是怎麼一回事?”白子蘊問道,這件事才是重點,能將清凝絕的靈力壓迫,這股力量也定是非同一般。
“清凝絕並沒有告訴我,隻說她的靈力受到某種力量的誘惑牽引,每每想要探知究竟,那力量便消失無蹤了。”諾染傾自是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並非不相信西桀炎與白子蘊二人,而是魔尊魔力尚存人間,這對於眾人來說著實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何必說出來惹得大家惶恐不安呢?
“再沒有說別的?”白子蘊狐疑的看著諾染傾,總是覺得她有所隱瞞。
“沒有啊。”諾染傾天真的搖搖小腦袋,懵懂的看著白子蘊說道。
“好吧。”白子蘊也隻好妥協,雖然他可以確定諾染傾並沒有把全部事情交代,但是再問下去也定然不會有什麼結果,何必去做那無用功呢。
既然有了清凝絕的答複,眾人都安心不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既然沒有什麼大事,我便回房睡覺了,你們自便吧。”西桀炎轉身離去。
“額,子蘊哥哥,今天染傾也累了,就先回房了,你也早些休息好了。”諾染傾笑顏如花,甜甜的對白子蘊說道。
白子蘊看著此時諾染傾小小的身影,不覺一笑,這小丫頭,到底又在耍什麼鬼。今日靈元宮之事是否要向白家稟告,魔族再起波瀾,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況且諾染傾並沒有解釋清楚壓迫靈力之事,若真是魔族人所為,那風元之上必是要血雨腥風一番,不行,還是要告知白家眾人,再另作打算才是。
回到屋中的諾染傾急切的梳洗完畢,跳到自己的小床上,努力的使自己進入睡眠當中,因為她知道,今夜或許清凝絕便會教授自己靈元宮法術,今日碧寧碧靜在鳳臨閣內稟報的事情,當時著實讓諾染傾恐懼湧上心頭,給了她不小的衝擊。
雖然最後經清凝絕的回應,這隻是虛驚一場,但也不能否認,她,諾染傾這些年確實在虛晃度日,隻是等著別人的給予,卻從不知自己去努力搏他一搏,若說坐等天機,其實天機已現,隻待她臨門一腳罷了,如果真有一天,清凝絕不再出現,西桀炎不在身邊,她,諾染傾又當如何是好。
為了能保護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被摧毀,為了能不再讓今日的恐懼感重上心頭,她必須使自己變得強大。
上天既然已經為她選擇好了應走的道路,她就必須要將這條路走的光輝璀璨,四通八達,這才不負她諾染傾機緣巧合,異世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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