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這可是我們祖傳的秘方,別的不敢說,隻要病人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
“多少錢。”蘇舞明顯不喜歡聽趙曉峰的自吹自擂,直接問道。
趙曉峰幹笑一聲,道:“每個三萬。”
“給我一個吧。”蘇舞沒有猶豫的就開始掏錢,趙曉峰眼前一亮,這麼果斷的買主,趙曉峰最喜歡了。
隻是,白澤卻忽然橫插一杠子進來了,一把攔住蘇舞,對趙曉峰吼道:“小子,你騙人騙到這裏來了?三萬一個?你也真敢說這個價?”
“為什麼不敢。”趙曉峰撇了撇嘴,白澤好像沒認出來趙曉峰,說來也是,白澤眼高於頂的家夥,整天都是鼻孔朝天的,能看到人就不錯了。
“白澤,你閉嘴。”蘇舞皺眉道。
“你看不出來嗎?這是個騙子啊!”白澤急道。
“與你何幹?”
蘇舞說完,果斷的掏出一摞錢,就扔到了趙曉峰的麵前,趙曉峰嘿嘿的收了起來,拿出一個香囊,不經意的一抹,激發了裏麵的陣法,遞了過去,還囑咐道:“一定要放在病人的身邊,這個香囊,用一個月是沒問題的。”
“嗯。”蘇舞似乎也覺得自己是被騙了,煩躁的將香囊揣到兜裏,扭身就走。
白澤狠狠的瞪了一眼趙曉峰,無奈的追了上去。
身邊的小販已經完全看呆了。
趙曉峰看得出來,那女孩買自己的東西倒不是因為相信了,反倒是心理安慰多一些的感覺,不過,和趙曉峰沒關係了,那香囊的功效的確是非常不錯的,但是也不知道病人是什麼病。
既然賣出去了,趙曉峰就可以收攤了,還有兩個,一個給劉靜戴上,另一個再找機會賣掉好了。
“這就好了?十分鍾賺了三萬?”那小販瞪大了眼睛,看著趙曉峰收拾東西。
“你這……嗯,……開光佛珠多少錢啊?”
小販愣愣道:“二百啊。”
“傻,好貨不便宜知道不?”趙曉峰臭屁的說了一句,整理好衣著,轉身離開了。
那小販雙眼一亮,扯開嗓子開始喊:“萬能佛珠,包治百病啊!”
“老板,你這佛珠多少錢啊?”
“呦,先生有興趣啊,每個十萬。”
“我槽尼瑪,十萬?你怎麼不去死?逗我玩啊?”
“啊,打人別打臉啊……”
趙曉峰美滋滋的走到回家的路上,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會引起那麼大的效果。
“果然能賺錢啊,看來,煉藥師在哪個世界都是個吃香的職業啊,我的選擇,果然沒有錯,接下來,就要趕緊進修煉,爭取早日突破。”趙曉峰憧憬著自己的美好未來,嘴角差點沒留下口水來。
郊外一棟仿佛莊園的別墅中。
一間裝飾不算奢華,很是樸素的房間內,一名中年男子正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這人,是蘇家的掌舵者蘇清河,而在他的身邊,則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病床,病床上是他的妻子。
病床上,一名臉色有些蒼白的婦人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除了均勻的呼吸,便沒有其他任何的動靜。
蘇清河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妻子,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有些煩躁的將將窗簾再次拉上,房間內再次陷入了昏暗當中。
便在此時,房門忽然被人吱呀一聲打開了。
男子看都沒看直接淡淡的開口道:‘回來了?’
“回來了、”蘇舞的回答同樣簡單。
然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蘇舞走進來,冷冷的看著病床上的母親,眼圈慢慢的就紅了起來,半響竟然嚶嚶的苦了起來。
這哭聲讓蘇清河的心裏更加煩躁了。
“哭什麼哭,煩不煩。”蘇清河忍不住張口喝道。
蘇舞扭頭看了看蘇清河,問道:“媽媽的身體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蘇清河的語氣十分不好:“如果不是你,媽會是這樣?”
此言一出,原本還沒有什麼反應的蘇舞頓時爆發了。
她站起身來看著蘇清河,同樣氣憤道:“當初的車禍是我造成的嗎?一切都是我的錯嗎?如果你真的愛媽媽,又怎麼會在媽媽出車禍的時候還在公司連看都不回來看一眼!”
蘇清河雙眼瞳孔驟然一縮,豁然起身,啪的一巴掌打在蘇舞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