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有時候人的一生要遇到很多形形色色不一樣的人,也許遇到他們隻也是擦肩而過的,我們把俗稱為“過客”!就像我們一生要穿的衣服,必定在不需要的時候就必須丟棄,不管是心痛還是不舍!
去上班的第一天,很怱忙,而且還遲到了,覺得上班第一天就遲到,心裏總有一些過意不去。那個穿粉紅色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你們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但她又得和言和語的對著我們說:“你們就叫我湘姐吧!我名字叫伏湘,我是這是的經理,希望你們倆個好好幹吧,都還小!”說完後把我們帶到二樓,走到那個樓梯跟前,很陡,而且是懸空樓梯,走在上麵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很是吃力而且是一件不討好的事情。
到了二樓感覺真是不一樣,也很暗,但有一麵的陽光很好,不是照進來的,而是撒進來的,和窗台上的綠草坪很相稱,很自由的在空氣裏穿梭。而且燈光很柔,還有一大桌排得很整齊的書集,我想在這裏的生活不會太鬱悶了。然後走出一個小女孩,很瘦,所以說她小,伏湘說:“她是這裏晚班的領班,跟你們是一樣的學生,你們就跟著她上班,什麼不懂的地方跟她學好了。你們叫她阿蘭就可以了!”我自認為我是一個很懂得賣乖的人,我說:“阿蘭姐!”還很禮貌的鞠了一下身,培也跟著叫了一聲。那個叫阿蘭的表情很是震驚一樣,然後恢複平靜,微微笑了一下,“開始上班吧!”其實,說實話她長得蠻好的,但她給了我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覺得她對我很有用,但又覺得她對我有著一定的威脅。
我們就這樣開始走上了第一個工作崗位,我知道我和培都還太小,不懂得人情世故,所以我們處處都要小心著自己的為人,不要去觸犯別人的禁忌。也許這樣想,是我和培現在的生存之道。不過,還好的是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搭理別人的想法和生活,我們要上課還要上班,連休息時間也隻有四個小時,我們沒有辦法再用半個小時來吃飯,再也沒有時間去淋雨和曬太陽,再也沒有時間去逛小超市,尋覓一些難得一見的小零食。生活就這樣計劃的過著,沒有再多的想法,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那些你爭我奪的猜忌。
在上班一個星期後,剛好是個星期六,我們上的白班,下班後剛換上了我心愛的牛仔旗袍,準備和培去書店逛逛。那個一個星期沒有出現的男人,所謂的老板———出現了。而且還帶了二個男人,總得給他點麵子吧!想過去打個招呼就走,“雷總,我們下班了,走了啊!拜拜!”他好像心情很不錯,說:“上班怎麼樣?還能適應吧!開始應該會很辛苦的,久了,像阿蘭一樣習慣就好了。嗯……現在下班回去幹嘛呀?沒事的話陪我們坐坐也行嘛!反正沒事。”覺得不好推托就留下來了,我和培很討厭這樣陪著這些男人,覺得沒有一個會是好的,至少在我們這樣的小女孩認為。
留下來無非就是讓我們陪著他們一起喝酒,我永遠記得那嘉士伯和科羅娜的味道是讓我多麼的討厭,我討厭喝多了酒———自己的話是那麼的多,我承認我是一個很容易失控的小女人(我和培都管自己叫小女人),所以也更討厭啤酒的味道。陪他們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才知道,其實他們倆是老板當兵是的戰友,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都是身成名就的人了,結婚的結婚了,不結婚的也應該向紅地毯發展了。人呀!奮鬥一生就是了為吃喝玩樂,結婚,生孩子,養孩子,孩子養你,最後死了!心寬的覺得自己生幸福,心窄的覺得自己活得可憐!讓我記憶猶深的是他們的風度吧!男人有錢總會先去學習在女人麵前如何的有風度?所以他們已經成功的掌握了風度的重要性,他們三個大男人談論著他們的人生百態、俗世如何不堪、家庭、生活、工作,甚至是情人!我要表現得很用力在聽他們的談話,其實我很想凱,哪怕他離了那麼遠,我們隔了七八個城市也無所謂,我隔著空氣想他會不會在小女生麵前也這樣談趣風生呢?也許他此刻不會想起我的,他隻會在急需用錢時的某一個瞬間忽然想到———阿布可以幫我找到錢。我有時想想我覺得自己是個特色可笑的角色,整個事情也是那麼具有悲慘色彩。所以看看眼前的男人們,也許他們現在滿是笑臉的談著他們的每一個情人,或許他們隻是把家裏的黃臉婆放在心裏的最深處,我想那樣他們也算是個好男人吧!
認識的人越多,想法也就越我,我自己都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想法太多,會去舍棄某些東西。就像一個杯子裏裝滿了水,如果你還想再往裏麵加水,必須把裏麵的水倒出來一些才可以加進去。我們我也必須丟掉一些思想及想法,才能有新的想法裝進我的腦袋,其實我們並沒有刻意的去丟掉,而是人在長大,思想也在更新換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