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心裏麵一點點的萌動,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幸福,也許女人真的隻是一隻害怕寂寞的動物,隻要能給一點點的安慰,就覺得上天給她了一個幸運符……有時候我們就是該可憐女人,想著一點點的安慰,就如同在水中抓住了一塊浮木一樣的,不想放開,如果放開就會失去……也就是這樣,想要急於得到,所以才會用一種天真的說法讓男人留在身邊-----約定。
在培離開koko以後,我便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也許平常習慣了有培在身邊,所以現在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上班都覺得那麼的孤單寂寞。我告訴自己不用感到害怕,因為自己所有的事情自己必須得一個人麵對,因為自己總是要經曆著這些,才能給內心一點點所謂的安慰,盡管我知道有些因素在心底裏慢慢滋長,我想要找一個出口來釋放自己,可卻一直讓自己壓仰著,隱藏著----我不敢!我怕這些慢慢滋長的情愫會像刺一樣深深的刺傷我,把我的紮得生疼生疼的,所以我不敢去給自己找一個釋放的借口。但我知道這樣把自己無聲無息的封閉起來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所以我隻能選擇去麵對人群,不管是誰。沒有人可以把自己孤立起來,成為一個不為人知的可憐蟲,然而我最討厭被可憐,甚至是被自己可憐。
我剛好和阿蘭排成一班,我們早上起來一起上班,晚上下班後開始打扮自己,然後為了打發時間,和雷總他們幾個多年前的戰友一起喝酒,慢慢習慣了、熟悉了也就自然了。我和阿蘭習慣了啤酒的味道,習慣了他們的語言,習慣了每一個男人喝醉後的醜態,更是了解了生存的原則性。但是同時,我和阿蘭卻抵誘不了他們用錢換來的紳士風度以及成熟男人所表現的一切。也許在他們身上我可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他們會說“阿蘭是時尚的現代小美女而阿布穿上旗袍是一種不可言預的古典美。”也許他們隻是隨便說說,但是我和阿蘭卻在拚了命的相信我們所聽到的,所看到的。他們其實隻是為了生意或是麵子而在這裏互相的陪吃陪喝,可見人們所表現出了他們最為虛偽的一麵,可是旁觀者又不能明正言順或舉文條例的說出他們的醜陋,有時想想我和阿蘭又何嚐不是這樣?我們不可退脫這樣惡劣的言辭或是行為,也許我們也隻是為了生活。
清楚的記得那天是8月5日,我們一樣下班後陪他們喝酒,雖然沒有任何的報酬,可是我和阿蘭都是那麼願意的接受。用現在的話來說,他們都喝醉了,說了一些不適當的話,但是又是那麼的想要說。他們都喝多了後開始離席,隻剩下我和張軍議(他是他們中唯一一個沒有結婚的男人),也許是真的喝多了,我的長發散落下來,他輕輕的挽起我的長發,“不要讓長發擋著你的臉了!”“哦!”。我覺得心裏麵好慌好慌,我竟然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讓我們之間能夠放鬆,反正在一起坐著,不聊天好像有些對不起時間和自己。我倒是人模人樣的問他,“你為什麼還不結婚?”“不想,太累!”我想他的答案簡單而又明快,不用想我都知道男人為什麼不想結婚,他們總是害怕結婚後有太多的累贅,害怕結婚後老婆管得太多,又害怕責任太重,總是認為不結婚比結婚快活得多,也許真的是這樣,就連女人都會恐懼結婚,更何況是男人呢?我隻是輕笑了一聲“哦!”。但看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我問
“她不好嗎?”
“不是的,我隻是覺得她的人際關係太複雜,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圈子太廣,對於我來說不好,我不要一個關係太廣的女人當老婆!但是我知道她很愛我,我隻是真的不想結婚!”
“哦!”
“而且,我不想在婚姻中摸爬打滾的,太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隱居生活,而不想在這世俗中你爭我奪的。而她是善於明爭暗鬥的女人!”他也說對我的生活理想,我的夢想也是隱居。
“我和你的想法一樣!對於城市中的複雜生活,朝九晚五的工作會讓人疲憊不堪,可有的人卻樂此不疲,如果我有經濟能力我也願意選擇原始的古老生活方式,那是一種生活理念和生活意境,我想要達到好像並容易。”
“我們約定吧!約定在五年之後,我們一起隱居,回歸於自然,在一起生活,沒別城市的喧華,也沒有人內角落中的爭鬥,我會在這五年之內努力做好公司的業務,我們存夠下輩子的錢。而你也要變得成熟,我們都得努力才行!”
我隻是默默的點頭,我心裏真的像小時候拿糖一樣的歡喜,可是卻不願說出來,我真的好希望有一個人能給我這樣的諾言,我自己卻很明白這樣的諾言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我卻像三歲小孩一樣相信有白雪公主的存在一樣去相信這個約定。
我們真的能在一起隱居嗎?他真的能放開一切不顧,然後和我在一起生活,我知道我們的想法太單純也太天真,但是我是多麼的期盼我們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一點點的曖昧,說不清道不明。我竟然有這麼多的放縱因素在搗亂,我想我在叛逆,但又不得不想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