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舞已經連著請了一個禮拜的假了,她實在是無法想像經過聶芊芊那個“廣播電台”一宣傳,公司裏現在一定是風風雨雨,止不定還會生出什麼樣獨特的版本來呢。
澹台哥哥罵她是縮頭烏龜,她才不管呢,烏龜就烏龜,總比當做過街老鼠般指指點點的好。
那個無賴,上次是奪走了她的初吻,現在連初戀也......
她是招他惹他了嗎?
澹台哥哥總是希望她能嚐試著找個男人談場戀愛,可同時又害怕她談戀愛,她的心情又何嚐不是這般的呢?
活了二十五年,看盡了這世界上的醜惡一米看,可到底也是個女人,看到街傻瓜內一對對情侶洋溢在眉眼間的幸福,她怎麼能不希冀,有一個笑的溫柔幹淨的男人,願意用他全部的愛來嗬護她一生?尤其是每當過節的時候,那種寂寞的感覺特別的強烈。雖然每年都有澹台哥哥陪著她一起,可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她並沒有多愁善感,也學不來把哀愁時常帶在身邊,她總是活力十足的,有時候甚至會有一些小小的野蠻......
該死的,她隻是個性有些衝動而已,哪裏野蠻了?那個無賴什麼時候給她洗腦了?
“叮呤呤!”電話聲響起。
水月舞無精打采的接起電話,“喂,哪位?”如果是芊芊的話,她發誓會立刻掛電話,不會讓那個神經女人對她進行疲勞轟炸。她還沒那麼笨,自動的去給芊芊提供最新的情報。
“懶蟲,你在不來上班的話,我可就要到你家抱你來上班了。”電話裏傳來淡淡的威脅聲。
這聲音好熟悉!
那個無賴!
“少來威脅我!”水月舞氣呼呼的說。
“要不要試試看?”藤野營有十足的信心。她既然躲了他一個禮拜,就證明她是膽小的,她應該不會有那個心理去和他一起麵對全公司的人。
水月舞咬牙,“好,算你狠!”
狠狠的摔上電話,心裏直咒他去死!打開衣櫥,她找出一件有大帽子的衣服,又找來一副墨鏡,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她就不相信這樣還有熱鬧能認出她來。
那個無賴想要看她被全公司的人消笑話,哼,門都沒有!
做賊似的來到了公司,卻忘了算準現在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同事們一個個的出來,她趕緊捂著臉往沒人的地方躲去。
眼見著人似乎漸漸的少了,水月舞急急的衝到電梯前,等著它降下來。
“該死的藤野營,總有一天,我會要年好看!”水月舞低聲罵道。
“叮!”電梯門開,而很讓人鬱悶的是——
裏麵站著的赫然就是剛剛才被她點名的藤野營以及另外幾個公司員工。
水月舞雙眼瞪的跟銅鈴那麼大,很慶幸自己今天戴了墨鏡,讓他看不見她的眼神。
她低西啊頭,盡量縮著脖子,祈禱不要被他認出來。
藤野營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遮遮掩掩的女人,一把拉下她的帽子,“大熱天的,戴個帽子你不怕中暑嗎?”
水月舞捂著臉,拔腿就想跑,卻被他伸手拉了回來。
“你害羞什麼?做我女朋友有這麼丟臉嗎?”
水月舞翻翻白眼民主國男人果真是病的不輕。
藤野營拿開她捂著臉的手,又拿下她的墨鏡,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略加責備的低語,“你看你,昨晚一定沒睡好,怎麼皮膚一下子粗糙了那麼多?”
水月舞飛起一腳,“要不是你這個混蛋,我怎麼會失眠呢?”
藤野營側身躲過她的攻擊,寵溺的笑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今晚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