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山,真武教。
方伯和白無咎等人焦急等待著,距真武大帝的後人張月白帶著珠簾秀、崔九、林閑庭、宣國女帝和乾於盡五人前往楚山與賀元竹決戰已過去五天。
楚山武宗和鳴山武宗的宗主分別趕回各自宗門,楊趙劍蘇醒後似有所悟,獨自一人回了雲州震山城,田巨山和謝景玉等人在方伯的安排下開始返回雲山武宗。
五天過去了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方伯白無咎兩人都有些忐忑,生怕出了意外。
紅彤彤的晚霞染紅了一片天,夕陽即將西沉,方伯索性從真武教中走了出來,他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六人對付賀元竹一人按理說是有很大的優勢,三天時間仍不見他們回來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白無咎也在方伯之後走了出來,他也是心緒不寧。
張月白來到真武教的時候他被白狐的魅惑神光控製,口不能言,眼不能視,隻是潛意識的感覺告訴他來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他可以斷定是一個熟人。
聽方伯的描述,白無咎可以肯定張月白這個人他從未見過,第一次相見他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張月白被刻在他的靈魂深處,讓他無法遺忘,但又記不起來。
張月白臨行前深深地看了白無咎一眼,方伯看見這個眼神還以為他們是舊相識,待他告知七師弟後才知道兩人並不認識,這個眼神讓白無咎更加疑惑了。
白無咎使勁搖了搖腦袋,想不通的事暫放在一邊好了,等他見了張月白或許就能真相大白,現在想再多也毫無意義。
日落月升,又過去一天,方伯和白無咎無奈下回到真武教繼續等消息。
兩天後的清晨,一個月白色的身影伴隨著朝陽灑落的暖光走進了真武教,方伯和白無咎聽到動靜立馬就趕了出來。
這個身影正是張月白,她的手中拿著青赤黃白黑五麵令旗,她的麵容有些憔悴,衣衫也有些破損,上麵還沾染上了不少血跡。
沒有看見八師妹和九師弟還有林閑庭等人,隻是看見張月白一人,還有她狼狽的模樣,方伯和白無咎心裏就有了不好的判斷。
“抱歉!沒能將他們帶回來……”張月白顯得很疲憊,說話有氣無力。
方伯和白無咎一聽,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八師妹和九師弟回不來了,兩人沒法接受。
“怎麼會這樣?”白無咎的情緒非常激動,師弟師妹出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上次封魔之戰老八和老九都能活下來,這次對付的隻是狐魔的後裔,他們沒理由會隕落的,我不相信!”
方伯也在不停地搖頭,他不相信八師妹和九師弟會死在楚山。“沒可能的,你們六人的實力那麼強,還有真武令旗,怎麼會殺不死一個賀元竹?”
張月白的心裏也很難過,她的聲音十分低沉,“實在抱歉,是我低估了白狐的實力,她的身上藏了一縷狐魔的魔力,使用魔力後白狐的實力翻了十倍,為了徹底殺死暴走的白狐,他們五人選擇了將生命和全部的真元內勁獻祭給了真武令旗,抱歉,他們的死全是因為我,要是我……”
方伯揮手打斷道:“不怪你,是狐魔太狡詐了,為了破開封印,狐魔是下了血本,阻止狐魔破封本就是我們的使命,老八和老九死得其所,隻是宗主、女帝和乾教主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