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犯罪的話,警察可不會因此而放過他們的啊..當然,日本的法律也不會放過他們。
[啊啊...真無聊...]
發著軟綿綿的感歎聲,陽乃慢慢的趴到了被爐上,雙手枕著腦袋,像是在鬧脾氣的女孩一般的繼續著
[反正如果我什麼都不的話,比企穀大概也不會什麼有趣的話吧?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回家之類的。]
我也並不是不了解陽乃此時的心情——畢竟已經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啊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也是在正常範圍內,但是..為什麼會擅自把別人的事情弄到和自己預想中的情況一樣的展開...怎麼想都有些奇怪吧?就算是在交往中,也並不代表能夠把自己的思想強加於別人吧。
[那樣也不錯吧...抱歉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有趣的人.]
抵觸心理是有的,不過對於已經過去的事情再產生抵觸的話,就和某個人一樣了。實話..我可不想變成那樣.絕對。
陽乃重新坐直了身子,看著我
[其實是在擔心那兩個孩子吧?雪乃和由比濱。]
[哈?]
她突然提到的兩個名字,讓我的心頭不覺一顫。
陽乃一瞪眼,嘴角露出些許危險的笑意
[就是這個,雖然很清楚她們不會有事但還是忍不住去擔心這點。]
[唔...]
[所以才會無聊啊..]
陽乃歎著氣,一隻手撐著腦袋,斜著眼看著我,停頓了幾秒
[雖然平時是那樣...但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強的哦?比企穀君,不知道嗎?]
[...不知道,話這種話不用出來吧?!]
[不出來的話你會知道嗎?]
實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種事情。
滿臉不開心的模樣,著自己的事情又擅自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別人身上,把自己完全的擺在了受害人的位置上卻又讓人無法反駁.恰到好處的把別人的憤怒值控製在安全區之內,當然,厭惡感也是,所以她不會被任何人所厭惡、也不會被任何人所遷怒。給人一種無論走到哪都能成為周圍的人的同伴一樣。即便是最了解她的人,對此也隻是一笑而過,或多或少的帶著些許無奈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想去過多的了解眼前的這個人...但是轉而又一想,大概她也知道我的想法,才會把我不知道的東西自己出來吧.
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現在知道了,然後?]
[來討好我啊..現在。]
[這比讓我去學數學更加困難啊..唔!]
一股酸痛從被爐中傳來——被爐裏我的腿被狠狠的踢了一下..還會踢人這種事我也不知道啊..
接著就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則是在受到她的這股氣勢的影響下慢慢的低下頭..雖然沒做錯什麼..
[餓了,我想吃披薩,給我去買.]
一邊扒了下去一邊著毫無頭緒的話。
[..現在?]
[現在。]
[不要..外麵很冷..話你.]
[現在。]
.....又被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