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夜和那個女子長的一樣?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可以想象舒清夜的臉即使是女人的,也毫不遜色。小隨疑惑的是。沒有關係的人怎麼會有相同的容貌呢?
“關係嘛”長在摸摸下巴,沉思。“那是肯定有的。”
“什麼關係?”長在推開眼前寫滿問號的臉繼續道。
“多倫說過那個女子身上有一個半月的胎記。”
小隨一點就通,“難道,舒清夜身上也有?”
“聰明!”長在小小的讚美了一下自己,教子有方。
“清夜的背上也有一半月胎記。”除非是長這個形狀的胎記變成風俗,否則他們的關係可密切的很呐。
“你以前不是和舒家走的很近嗎?”小隨問到。就沒有察覺到一點的異常?
長在失笑,“那又如何?如果別人有心要瞞,怎麼是我這外人所能知道的?”而且,據她觀察,就連清夜也蒙在鼓裏吧。
“這些大戶人家。”小隨一臉的不屑。淨是秘密。
“可是~”小隨的口氣變得危險起來,“你怎麼知道一個男子背上的胎記?師父,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長在默默的看著小隨,然後走到窗前,呼吸著空氣中傳來的清香,陶醉道“深夜嗅荷香,又是另一番風情。
“師父~”小隨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話題轉變的太生硬了”
“哈?有嗎?”伸頭往下看了一眼,很認真的思考。不知道以她的身手從二樓往下跳會不會死人呢?
“師父,快交代!”小隨的牙磨的更響了。
“基本上,”長在頓了一下,露出一個特得意的笑,笑的人心裏發毛,“我比較喜歡的是月下賞荷啊.”話音剛落,已從窗戶翻身而出.
小隨疾步上前,隻聽到長在的聲音越來越遠,“小隨,好夢啊。”
長歎一聲,關上窗,“被你這一鬧我怎麼好夢啊。”嘀咕了一會,因為長在經常一人去散心也不甚擔心,自顧歇息去了。但有放不下那個答案,其實自己很清楚,她即使解釋也不過一句,年少輕狂。所以一夜不得安眠。
且說長在自客棧翻窗而出,沿河畔而徐徐而過,邊走邊竊笑,“如果他知道我是如何知道那胎記的,會不會一掌斃了我?真期待啊,是日子過的太平靜了嗎”
酒味?長在確定自己的鼻子還靈光,她對酒沒什麼研究,但是也能聞出其味道醇美。
長在仔細的看了下,恩,不錯,明月,清風,荷花,湖水,楊柳,再加上美酒,“又是失意人?”
在長在的觀念中,正常人在這麼幽雅的環境中,喝茶吃點心才是正道!
循酒香而去,隻覺味道越來越濃,已經超過品酒的境界了,典型的借酒澆愁啊。
安慰別人是她的專長,長在要拯救世人的心理在看到那人的背影後,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走.
“啊,“低叫,身子一晃,已落入那人的臂彎中。
扯開嘴角,露出一個據說是笑容的東西,“真巧啊,清夜兄,你也來賞荷?嗬嗬”
她笑不下去了。
垮下臉,“清夜,男女授受不清。我們這個姿勢委實有點不妥。”何止一點啊,二人身體已經緊密相貼了好吧。
試著推開他,卻換來他更用力的鉗製。
“清夜,你醉了。”她很斷定,正常的清夜怎麼都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不合他清冷的性子啊,是他受了什麼刺激嗎
某人完全不了解自己就是那個刺激他的罪魁禍首。
“是啊,我醉了”低沉的嗓音在長在耳邊響起,清夜口中呼出的熱氣烘烤她的耳朵兼神經。
這種情況下她該說什麼,好後悔以前那些朋友喝醉時自己能開溜就開溜的行為,否則好歹她還能知道怎麼應付醉鬼啊。
“醉了的話,就回去吧。”天地為證,這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話了。
“能回去嗎?”
“當然能,你走不穩我扶你好了。”
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嗎,為什麼他的手越收越緊啊。
“清夜,放手,我不能呼吸了,嗚~”唇上熱熱的,是清夜的唇?她被吻了?被她少年時的好朋友吻了?
唇齒被清夜熱烈的探索,長在的雙手被反製身後,人被緊扣在他身旁的樹上。清夜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可惜點燃的不是欲火,而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