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意外橫禍——在絕境中看到希望(1 / 1)

當一個人處於生死交界時刻,大多數人想的都是如何活下去。如果可能的話,給那些自殺的人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相信他們會選擇更好的生存。當你麵對失敗時想開點,不要絕望。時刻充滿希望,幸運的女神早晚會站到你這一邊。

在1965年,跑步尚未成為時尚的時候,喬克爾恩便每天早晨的跑步,每天都會惹來鄰居訕笑或喝彩。因此他在所住的地區,被稱作“跑步先生”。1973年6月6日,但喬克爾恩萬萬想不到,這是他最後的一次像平常一樣做他21分鍾的跑步了。

那天早上晚些時候,天氣極其悶熱,喬克爾恩與其他5個建築工人,爬上一幢小房子的屋頂做些異常棘手的工作。喬克爾恩在一個木架上工作時他的主管叫他遞過一件工具。在喬克爾恩伸手去取工具的時候,忽然,一根木條因不能承托他的重量,斷了,他踩了個空。

喬克爾恩認為在這離地麵10尺的空間之中,他大抵可以試圖找回平衡,使自己不致摔壞足踝。於是他下意識地往下跳,說時遲那時快,喬克爾恩已像太空人般浮在半空了,他對自己的下墜完全失去控製。

喬克爾恩是頭先著地,這一跌對於他來說可是非同小可。他後來回憶說:“我的頭先墜地,跟著身軀下壓,使我的前額像扭扭棒一樣扭曲地頂住我的胸膛。我一想起那背脊骨碎裂,令人欲嘔聲時,就心寒。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腳已沒有知覺了。”

“我把頭轉向左方,看見離我幾寸的地方有一對扭曲得變形,但還穿著皮靴的腿。那多麼像我的腿。我想:這太奇怪了,我的腿不是伸直的嗎。但事實並非如此,這一醒悟實在太恐怖了。恐懼、憤怒、完全的絕望在那幾秒之內接二連三來地攻擊我,我強撐起身來已是無望了,隻是我的頭仍聽從大腦的指揮。我聽見同伴在上麵叫道:‘喬克爾恩掉下去了。’我又祈禱又詛咒。”

“我覺得我的頭顱與身軀,就隻有一根線般連著。每次我把頭稍做移動,痛楚就會加劇。我以為那根線快要斷了,我的頭顱也要與身體分家了。我掙紮著要保持清醒。”

“不久,救援隊來到了,可是我仍然對這行動非常害怕,因為我的痛楚已非常難耐了,他們還要把擔架放在我的身軀下。不過,醫生不斷地安慰我,他們也以利落的專業手法移動我,使我的痛苦不至大大增加。”

“在救護車內,知道不久就有專家來照顧我了,我稍微放鬆了一下。我以前雖然也經曆過痛苦,但這次的經曆真是令我畢生難忘。醫院裏,腦科專家把我移上CT機,然後把我的頭移到最佳位置。不久,我的CT報告證實了我的椎骨在第五和第六節之間折斷了。我記起在孩提時學習過祈禱,那一刻,我再次祈求上蒼給我力量去麵對前麵的一切,乞求上蒼能讓我活下來。”

“那一夜在我既痛苦又迷糊的時候,我記起羅斯福總統的話,‘我們需要害怕的,就是害怕本身。’隨後,我振作起來,我仍然可以回到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我仍有生命氣息去麵對前程。我要活下去。我要憑著渴望、意誌活下去。我要激發求生的意誌,並要撐下去,我要去醫治,我要發揮自己的潛能。我要專心培養這些信念,而決心必會使我成功。我永不放棄。”

“第二天當我醒來後,看到我頭部兩旁的支架,我知道了自己是在何方。我的床沿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器械,而一個似乎是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護士,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出現。我覺得自己胸口以下像木乃伊一樣纏裹著。這種感覺非常恐怖,因為這意味著我已完全失去了知覺。不久我發覺,我愈減少活動,痛苦就會愈少。真正的鬥爭還在後頭,以後幾周,一切的測試都證明我已終身殘廢。但我仍抱有希望,希望會有奇跡發生——我的脊梁骨會愈合,為大腦傳遞信息。我並沒有向人問及自己的情況,因為從兩個護士的對話中,我已知道自己四肢癱瘓了。我全心全意去找尋怎樣做才可以使自己複原。”

8年後的今天,喬克爾恩雖要整日坐在輪椅上,但他仍說他的生命是美好的。

“我認識到我所遇到的意外是逃避不了的事,它會一生如影隨形地跟著我。但假若我應用‘可能思想’,這累贅就會成為我的裏程碑。我願如此。我已學會接受現在的我,而非我所期望的我。我深信憎恨隻會帶來破壞。我要帶著愛去生活,雖然我的身軀傷殘,但我的心仍保存著功能。在我的生命之中,我不會讓自責、埋怨和憎恨占有任何位置。有時在超級市場坐著電動輪椅在貨架中穿行時,小朋友會瞪著好奇的眼睛望著我,但我隻要向他們笑笑或眨一下眼就可以應付了。有一次,一個小朋友還對我說:‘哇,你真勇敢啊。’”

喬克爾恩今天有自己的生意——為附近的酒店安排專業的保姆服務,並且又在水晶大教堂的“新希望”電話輔導中心當義工。喬克爾恩可以為失意的人灌注新希望,因為他找到了新的希望。

那些隻以外表完美作為美的標準的人,才是真正傷殘的人。作一個健全的人,去愛生活,愛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