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裏喜出望外:“你走了以後,我會想你的,等九皇子登基以後,我就去找你,你要等我!”
如意的頭越低越下,幾乎和自己的領口並排了,她很小聲的說著:“你要好好保重你自己。”
阿裏和阿外一直送如意和如願出了關,到了城外三十裏地,才回頭。
阿裏問阿外道:“你說她們這一去,要多久?”
阿外說道:“不吃不喝也要個二三天,你說她們能不吃不喝嗎?”
阿裏說道:“這路上一走就是五七天,兩個姑娘家,帶著那麼多盤纏,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呀?”
阿外說道:“放心!我們不是給她們換過衣服了嗎?穿成那樣,頂多也就是個丫頭片子,不會有強盜看上的了!”
阿裏按納住心中的不快,說道:“可是就不會有色狼之類的嗎?”
阿外說道:“這個你又可以放心了!”
阿裏問道:“怎麼放心?”
阿外說道:“反正你放心就是了!”說著看著阿裏,又笑道:“她們身上都帶著毒鏢和毒刀,你說用得著你擔心嗎?”
阿裏問道:“你怎麼知道?”
阿外說道:“是太子妃交給我的啊!讓我給她們一人三件,以防萬一用。太子妃早知道你心思了,哈哈!”說著策起馬鞭,飛馳而去。
阿裏在後麵高興的叫道:“你等等我!”
阿外越策越快,就是不等阿裏,兩匹馬在清晨還未出晨曦之際,就已經回到了皇宮。
“回稟太子太子妃,事情已經辦妥,萬無一失!”阿外行禮道。
福臨說道:“如此甚好!你們下去吧!”
阿時和阿外離開之後,舞翩則詫異的看著福臨,把福臨看得一眼呆二眼愣的。
福臨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舞翩說著:“我給你親手做的團扇,一入秋,天氣不熱了,你就離身了,我在傷心哪!”說著眼淚就像珠子似子從臉上滑了下來。
舞翩說著:“我給你親手做的團扇,一入秋,天氣不熱了,你就離身了,我在傷心哪!”說著眼淚就像珠子似子從臉上滑了下來。
福臨摟著舞翩,親吻她眼角的淚,說道:“不哭啊!我隨身帶著呢!時不時的拿出來看一看,不會忘記的。”
舞翩問道:“真的?你壞!讓我好一陣擔心!”
福臨笑道:“擔心什麼?我是你的,我是你一個人的,你還擔心什麼?”
舞翩害羞道:“就是擔心嘛!還問那麼多為什麼!討厭!”
福臨壞笑道:“今天晚上,咱倆是不是好好慶祝一下?”
舞翩笑道:“怎麼個慶祝法?”
福臨說道:“你說呢?”一雙眼睛赤裸裸的盯著舞翩看,似乎要將衣服下麵藏著的嬌軀給看得透徹。
舞翩被看得窘紅了臉,推開福臨的擁抱,說道:“討厭!”
福臨說道:“母後等著抱孫子呢!”
舞翩說道:“孩子還是得晚一點要比較好!”
福臨問道:“為什麼呢?”
舞翩說道:“你想啊!我們兩個人都成了多爾袞的眼中釘肉中刺,再添一個完全沒有保護能力的,不是更徒添煩惱?”
福臨點頭,應道:“那是!我們得把自己的事情搞定以後,再要孩子!”
舞翩看著窗外,說道:“我進宮的時候是夏天,現在是秋天了,很快就是深秋,然後入冬了,轉眼就是一年,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達成心願呢?”
窗外的樹枝已經看見光禿禿的細條了,幾片幾片的黃葉也在風裏凋落,一切都像回歸故裏的感覺,每一片黃葉也在尋找著它們的歸處。
福臨突然覺得有一縷傷感爬上額頭,小小的愁緒讓他產生了做詩的情調,他朗聲吟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