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按住她微微蹙起的眉宇,突然大笑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以後會在這片中原領土和枯燥的大漠之間多了一些趣味,於是便道:“沒想到中原女子竟然也這般烈性,有趣,的確有趣。”
經過這件事,讓我看到了尼曼的無能與暴戾,所以我斥責了他,並讓尼服立刻送他離開,回到自己的部落去。而後,當天我就帶著這個有趣的中原女子顛簸了幾十裏,到達了我在大漠中的駐紮營地,我翻身下馬,將她輕盈的身子扛在肩頭,大步走進我自己的營帳,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甩下。
我的用的力氣不斷大,但或許對這個嬌柔的女子來說,仍然是太重了,不過沙地上的柔軟和寒羊裘毛卻不足以會摔痛她。她跌倒在寒羊皮毛上,長發披散在上麵,十分香豔。我冷笑,立刻抽走她腰間的鞭子,瞬間,她的身子在空中旋轉數圈,然後又落在地上,嬌小的身子都卷曲起來了,好像有些暈眩。
我看著她慢慢爬起來,我以為她會如同一般的女子一樣,受到奪掠和驚恐之後卻怯弱的哭泣或者求饒,可是當她抬起頭時,我看到的卻是微微泛紅的麵容上,一雙透著寒意和怒意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子半跪趴著的姿勢,活像一直隨時都會撲上前來撕咬的野貓,野性而凶悍。
我看到她的模樣,薄唇立刻勾起,不禁委身,單膝跪在柔軟的寒羊皮毛上與她平視。她生氣的模樣當真是惹眼,嬌俏的容顏繃緊,但卻燃著胭脂一般的紅色,目光如這大漠的黑夜一般漆黑,但在牛角燈的照耀下,又清透如明珠。我玩味的笑道:“小野貓,你很有趣,我原本一直都以為中原女子都是弱不禁風的,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你這樣可愛的。”
對於我來說,這個美麗而又倔強的中原女人就如同當得到手的新鮮寵物,就似當初我得到那匹西域最為剛烈難馴的神駒一樣,讓我心裏流動著一種莫名的亢奮。可是眼前的小野貓卻極為不喜歡我這樣的狂傲,她突然素手彈起,靈巧的身子淩空飛旋,接著便掃腿過來。
我一怔,輕易的閃躲,大手不費力氣的就抓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腳裸,可她卻又襲來,我不在意的用手臂擋住她花拳繡腿般的攻擊,可是手臂上卻驟然傳來一陣撕扯的疼痛。我蹙眉望向她,卻見她竟然咬住了我的手腕,她目光冷冷的瞪著他,但全身的怒氣卻昭示著她這幅嬌小身軀下蘊藏的火爆脾性。
手腕上的疼痛越來越明顯,似乎已經被她咬破了。而她的秀眉也微微一挑,那倨傲的神色像是有些嫌棄他一樣,鬆開口,就啐了一口血,糾結的眉宇仿佛在說味道很不好一般。
我愣住了,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滑稽的看著她那張倨傲的小臉,隨後瞥向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原本應該很是震怒的,可是在看到皮膚上那一顆一顆小小的牙齒印記時,竟然發現自己一點兒怒氣都沒有,全身都膨脹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女人,你是第一個敢咬我的人。”我冷冷的說道,然而這句話也提醒了我,我眼神瞬間陰沉起來,這個不知好歹的中原女人居然敢咬我,我為何不震怒?於是頓時惱怒的瞪向她,咬牙道:“該死的,你竟敢咬我。”
可是這一次,她又再次的出乎我的預料,竟然表現的不屑一顧,甚至豔紅飽滿而小巧的紅唇微微的勾起一抹諷刺般的笑意,她的唇角還殘留著我手臂上的血跡,而那雙倨傲的深邃的眸子則是高傲的抬起,直逼我的盛怒的眸子,樣子看起來像在挑釁。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對我,或許,敢這麼看我,即便是我的母妃真格娜紗大王妃也不曾,所以我胸口頓時怒火大盛,大手猛地扣住她精致的小臉,打算教訓她,可是當我的手指觸碰到她那嬌嫩的肌膚時,整個人卻都僵住了。
她是如此的柔弱嬌小。
她的身材和纖弱看起來就像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而他也一直都以為她不豐滿,不圓潤,可是此刻指尖上的觸感卻告訴她,她或許隻是看起來很脆弱,但身體卻不似他想象的那麼的平庸,我胸口突然起了莫名的激蕩,我不懂這種陌生的情緒究竟是什麼,但它卻令我有些不自然,於是我立刻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