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撕掉了過於長的裙擺,阮小暖直接把長裙變成了短裙,提著高跟鞋向房間的陽台走去。
房間好像是依海而建的,隱隱的還可以聽到海浪的聲音,而他們所在的房間不過是別墅的小二樓而已,從這裏跳下去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看好了逃跑的路線,阮小暖返回了房間,把沙發上襠部已經在淌血的男人拖拽到了大床的下麵藏了起來。她覺得隻要保鏢晚一會兒發現冷鋒出事兒,就會晚一點發現她的逃離,能爭取點時間是一點。
處理好臥室的情況,阮小暖返回了陽台,縱身翻過了欄杆,打秋千似的落到了樓下,幾乎是落地的一瞬,阮小暖就一個翻滾把自己隱藏在了花叢中。
靜靜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似乎沒有太精密的保全工作,阮小暖小心的套上了鞋子。
現在唯一無法確定的就是不知道這裏是不是一個單獨的孤島,要是的話那麼唯一的逃生路線就是大海,那方向就應該向著大海進發。
阮小暖還拿不準情況的時候,樓上已經傳來了一陣騷亂。
糟了!
估計是發現那個混蛋出事情了!
阮小暖不敢再猶豫,徑直向著眼前的馬路狂奔了起來,能跑多遠是多遠,說不定不是什麼孤島,說不定可以攬到什麼人的車,說不定還能遇到巡邏的警察……
阮小暖一邊跑著,一邊安慰著自己,她相信隻要自己不放棄,一定可以回到愛人和孩子的身邊,她欠冷熠的幸福是一定要用一輩子來補償的!
幸運有的時候並不是永遠相伴的,阮小暖悲催的發現她確實是在一座孤島上,而且很快就被一群保鏢包圍了。沒有任何威脅的阮小暖沒有打算束手就擒,她知道如果此刻被帶回去,那無疑是自投死路。
一對三,一對六,一對十,不是越打人越少,而是倒下一片還會有更多的衝過來作為補充,完全是無休止的疲勞轟炸。長期沒有處於高強度訓練的阮小暖終於感到有些體力不支了,跌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狠狠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
被大漢們直接從地上架了起來,阮小暖閉上了眼睛。她是不會讓任何人來侮辱她的,就算是死她也要清清白白的離開,她的身心這輩子都是屬於冷熠的,她絕對不會給任何人來占有的機會。
估計是冷鋒的情況比較嚴重,阮小暖被架回別墅後直接被鎖進了四周都帶著防盜窗網的房間裏,像是專門用來關人的,沒有任何的交代,她狠狠的丟在了地上。
阮小暖似乎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像是日語,難道自己是日本的某個小島上?
等保鏢都離開了,阮小暖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緩緩西下的太陽,阮小暖知道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時差有時候真的很坑爹,也不知道首長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了。
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阮小暖直接趴到了床上,累了乏了也確實是困了,不論接下來是個什麼情況,養精蓄銳是很必要的。估計那些人都要等冷鋒的醫治結果出來以後才會考慮要如何來處理她,所以此刻她的睡眠肯定會是安穩的,不能填飽肚子那就要保證睡眠!
阮小暖遇事的分析能力確實是沒的說的,這個孤島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冷鋒的產權,是他為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一個退守的根據地。這一點也是受到了艾少的啟發,所以也還是花了他五年的時間來籌備的。
島上所有的事物都要聽命於他,現在他正在搶救自己的命根子自然是無暇顧及阮小暖的事情的。
沒有任何人的打攪,阮小暖一覺就睡到了再次天亮,隱隱的感覺好像有開鎖的聲音,阮小暖一個激靈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很警惕的盯上了房門。
哢嚓……
隨著一聲門響,一個和阮小暖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站到了麵前。
“你是?”阮小暖沒有想到冷鋒竟會如此瘋狂,死了一個曹小暖之後竟然又弄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
“我是你的替代品!”女人很坦然,似乎對目前的生活已經厭倦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