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進一步測量謝必安的為人,否則如何和他安然相處,她輕微地翹起了嘴巴。她喜歡他——承認把,他象個小孩,歡愉,純潔,更重要的是他有足夠的實力和技巧捍衛一切尊嚴,重生後的90年代可不象前世那般安寧。
如果說1998年,那是一個彪悍的時代,那個年代沒有謙謙君子,夠狠,夠蠻,10年之後才能西裝革履出入大雅之堂。
那耿雲嫣所處的92年更加野蠻,既然有爭奪天下的雄心,沒個倚仗,她如何能有安穩覺可睡。
想到這裏,她決定再次刺激可憐的謝必安君,耿雲嫣現在身穿學校合唱團的製服,這是一套有些象水兵服的群裝,隻不過裙擺做得太長,足足遮蓋到小腿腿肚。太惡俗了,她陰陰地想,四周打量了下確定沒人後,悄然撩起裙擺,最難的第一步已經邁出接著的一切不太困難。
“少年喲,不來一發麼!”幽雅地提裙漫步,高度剛剛好。很快耿雲嫣聽到一種類似自來水爆管的聲音,好奇一望,謝必安的鼻血如同長江黃河泛濫之水一發不收拾。
看來這廝真是個處,耿雲嫣沒心沒肝地YY,忽然一陣嘲略的笑聲傳了過來。“妹妹喲,不來一發麼。”在嬉皮笑臉的聲音中,“正在捉你”四個大字伴隨著一臉凶相的黑色影子衝了出來,謝必安象打了雞血似地跳了起來,範無救一臉戒備。
“朋友妻不可欺,你丫全看光了把。”謝必安亮出了一打銀色紙錢,黝黑的爪子也露了出來。
“為朋友兩肋插刀?朋友把俺丟路旁!男人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為了女人可以插朋友兩刀!”範無救苦瓜似的臉上一臉無奈,謝必安楞了楞紙錢沒能打出,轉身怒指耿雲嫣。
“快遮起來,這這樣被這潑皮看光,好吃虧的!”語氣不象命令反而象是哀求,耿雲嫣抽了抽眉毛板起了眉毛。
“謝必安我什麼時候是你老婆了?反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她難以置信地驚呼,又一台好戲即將上演。
謝必安可憐巴巴地望著吃掉自己的惡女。耿雲嫣心想這男人不錯,是個好受,隻不過他的對話太象葛時傑,她不喜歡那種感覺。
“所以為了感謝我,你要以身相許”惡狼似的範無救撲了上去,謝必安飛起一腳將其踹飛,好男!姐吃定你了,耿雲嫣在心裏大叫。
“那我算什麼,我算什麼!”謝必安苦痛地哀號,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她還不負責,自己到底算啥。
謝必安畫著圈圈詛咒世界。
溫柔地環抱,蜻蜓點水式一吻,謝必安的臉紅到能掐出水來。
“你?當然是姘頭,我唯一的姘頭!從今以後你是姐姐的人了。”謝必安小受樣的表情更加誘人,耿雲嫣眼裏閃爍著邪惡的光芒,濕吻不成就用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