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與耿雲嫣相差得並不遠,閻王找她為的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請她翻譯一頁夾雜著日語與英語的火星文字。當判官把這那張紙頁呈給她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地地道道的火星文,出自地府?
四小時後,就在耿雲嫣的大腦即將擱淺之前,她終於將那篇文章的大概意思翻譯出來了,是一封挑戰書。
閻王殿對文章的詳細意思並不感興趣,得知大概意思後,鬼差們立刻收走紙頁,然後下達逐客令,就象耿雲嫣多留一刻就能看出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
當然耿雲嫣對地府的秘密沒有任何興趣知道,小人物知道太多不是好事,熟悉的傳送空洞又出現在她腳下,尖叫著返還陽間。
落下那刻,她看見那名很象黑崎一護的男子正對著她,露出神秘的笑容,金色的火眼閃爍在空洞的眼眶裏。
回到陽間已經是早上六點,睡意全無的她收拾好上課需要的一切,出門做運動。至少括胸運動必須堅持,那樣胸部才有變大的可能,她憎恨前世的A罩杯。
清晨公園裏擠滿了熱愛運動的人們,耿雲嫣氣喘籲籲地做著運動,但她發現今天早上的公園有些不一樣,那些原本該分散開來運動的人們,現在正紮著堆討論著什麼。
公園很小,議論的聲音很大,耿雲嫣在運動中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好象城郊昨天出了命案,一名男子被人砍斷手腳,拋屍在沙石場內。
是誰?耿雲嫣滿頭舞水,是龔念橋還是那個人販子?
1992年4月13日是星期二,這一天的課程安排很爽,上午四節全是可以補眠的偏科,第一節曆史,第二節政治,第三節地理,第四節體育。
曆史科的老師上課非常沉悶,除了勾重點記筆記基本啥也不講,政治課就更不要說了,為她洗腦的有廖婧文一人已經足夠,地理老師和曆史老師屬於同一貨色,每學期筆記能記滿滿一大本。
耿雲嫣惡補了整整三節課,不過睡得並不HAPPY。首先每節課上下課時她必須起立給老師行禮,再次葛時傑騷擾過她兩次,但在金手指的操縱下,他很快忘記自己的目的。
然後一個人要是有了心事,怎麼可能睡得塌實,這整整三節課裏,耿雲嫣一直在思考鍾曉嫣、龔念橋、蔣文英這三個人的那點破事,一直到第三節課快要結束,她才想清楚處理的辦法。
雖然龔念橋那禽獸已經被小謝幹掉,但她不介意落井下石,還是從蔣文英身上下手,利用情感膠囊,她很好奇這小玩意的用處。
伸伸懶腰,耿雲嫣決定中午做準備,下午行動。
但這小小的行動卻一不小心驚動了同桌的曾偉,他雙手合十高呼佛號,耿雲嫣淚流滿麵。
體育老師外出參加比賽,課堂改為自習,一群學生呼嘯著占領校園每個角落,教室則被三群學生占領。
教室的前幾排是漫畫迷的陣地,他們捧著從出租屋租來的漫畫,看得精精有味,不時討論下劇情,說到興奮之處嗷嗷直叫;教室中間幾排,曾偉和蔣麗娟和諧地下著圍棋,幾名她忘記名字的男同學圍觀戰局,不時評論幾句,神態非常專注;後排安潔為首的幾個好學生,正圍在一起做習題,每當有無法解決的難題出現時,便一起討論,興高采烈;在教室最偏遠的一個角落裏,耿雲嫣正在算帳,可憐巴巴的葛時傑跟在身後,擾得她極不耐煩,在一個響指的命令下,葛時傑癡癡呆呆地漫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