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是一個驢友在康西瓦河拍下的,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關於這個東西眾多紛紜,你是行家,你看這像什麼?”
因為照相的距離太遠,我看也不是很清楚,像蛇?像魚?似乎都對。總之不管像什麼,都得承認,這是一個絕對的大家夥!露出水麵的部分,從照片上估算的話差不多有十來米。
老賴見我不語,說道:“我想,會不會是八百媳婦為了討好強援,把自己的龍獻給了察合台汗國呢?”
我沉吟片刻,說道:“就算是,那也沒辦法解釋八百媳婦的皇帝在察合台汗國的原因。”
老賴說道:“這件事情,還得多虧了古一指。他跟我說過二十年前的一樁往事。”
二十年前,怎麼又是這個年數?我幾乎是出於本能,傾了傾身子。
二十年前,曾經有一支科考隊,負責前往昆侖山考察當地的人文地貌,這支隊伍非常龐大,包括了地質學家、生物學家、氣候學專家、水質專家,甚至登山專家等。幾乎每一位成員都是業內響當當的人物。按理說,這麼牛掰的隊伍,不需要任何外援了,可以說天底下就沒有這群人擺不平的事兒。但是,這群專家還是請了一位向導。
這個向導年富力強,於當地的人文環境十分了解,他也成功通過了各位專家的刁難,成為了這支隊伍裏的一員。
大家利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準備,然後就向莽莽的昆侖山進發了。這昆侖山全長2000度公裏,他們怎麼可能一次性全都考察完呢?隻能是分階段慢慢來。
有一天,大家在登上九別峰的時候……
“九別峰!”我突然大叫一聲。
老賴嚇得一哆嗦:“你幹嘛一驚一乍的,差點兒被你嚇出心髒病!”
我連連致歉,讓他繼續講下去。在九別峰上,這個向導發現了一樣很有意思的東西,那是一扇石門,不過被冰封住了。昆侖山上常年冬雪凍冰,即便是夏季,山頂的氣溫也可以到達零下20度。積雪化了覆蓋在冰上,這些凍冰層化了凍,凍了化。一年又一年後,硬度堪比石頭,沒有專業的破冰工具根本無法破壞。不過,這扇石門雕刻得十分精致,像是古代的一處遺址。為了能一睹為快,當時還有人冒著雪崩的危險砸了一鎬,結果隻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小印。沒辦法,大夥兒隻好放棄,當天的工作完成後,就回到了半山腰的營地。
所有人都被石門勾引得心癢癢的,這一夜,大家並沒有睡,而是圍坐在一起開會。開會的議題隻有一個,就是大家認為該不該進入石門後。最後還是有人提出來了,認為應該冒險試一試,要不這樣回去肯定會有遺憾的。這句話戳中了所有人的心窩子,科學精神向來是一絲不苟,每一個搞科研的人都會極力追求完美,避免留下遺憾。大家經過商議後決定,由向導和一個登山專家還有地質學家上山破冰,其餘的人等待消息。這也是為了避免發生大規模傷亡的最好的解決方案。
營地的人等待了一天一夜,所有人都期待著能馬上傳來好消息。但是前去破冰的人遲遲沒有來。而通過望遠鏡,也沒有發現有雪崩的現象。等不及的他們決定前去查看一番。
大家帶齊了裝備,重新來到了那扇石門前。令人驚奇的是,那扇石門已經打開了,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張開了嘴巴,一股陰風從裏麵徐徐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