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大堂內的眾人還磨刀霍霍準備好好的懲罰一番秦時這個混蛋,就算是不殺死他,也要廢了他的修為。
一大群人因為次神兵的事情鬧的滿京城風雨,險些發生了好幾次大戰,如果一旦打起來的話這裏的所有人都可能把命丟進去,縱然是秦時拿回來了次神兵,可是他們心中的怒火卻依然不得平息,所以一番審問下來,這個秦時居然沒什麼罪,如此一來豈不是說秦時根本就不用受到懲罰?
很多人心中都不服,但是眼下審問還在繼續,沒有人敢抱怨太多,隻有偶爾幾個秦家弟子憋不住呼喝幾聲。
負手而立的家主,秦嶽海看著大堂中間那雙腿陷入地板之中依然紋絲不動的秦時,目光之中出現了幾分惱怒之色。
雖然今日次神兵時而複會讓人很高興,但是為了這件事情秦家損失了太多的東西了,身為家主的他心中同樣有股怒火,這股怒火不好對其他人發,唯有對這個無父無母的秦時了,誰知道這小子到是個滑頭,知道處境不利,竟然拒不認罪。
秦時經過了這一係列事情之後對很多的事情都想明白,看透徹了。
尤其是進入大堂之後發生的一切,無不顯示著,自己今日隻怕是難以脫身了。
將功補過似乎取得的成效並不大。
“刑罰族老,你掌管所有弟子的賞罰,按你說,這個秦時該如何處置?”秦嶽海沉聲問道。
雖然他很想廢了秦時,丟進天牢之中去,但是秦時好歹也是一位嫡係弟子,如果今日處事不公的話怕是壞了族內的規矩。
秦家掌管天武國刑獄近三百載,最看重的就是規矩。
沒有森嚴的規矩,秦府也走不到今日這個地步。
刑罰族老平靜道:“之前我已有定論,秦時作風不正,和王家家主小妾於聽風樓幽會,敗壞門風,按族規當禁閉一年,如若再犯,則發配天牢,永為獄卒。”
“隻禁閉一年?”很多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刑罰族老。
禁閉一年的懲罰簡直就是不痛不癢,要知道嫡係弟子的禁閉隻是不準出秦府而已,在府內照樣可以正常修煉。
而且秦時也正是修煉的時候,出府情況也少,這樣的懲罰幾乎相當於沒有。
秦嶽海目光又是一沉,他知道秦家並不是文臣,對門風並不太注重,一些敗壞門風的事情對秦家而言並不太重要,畢竟秦家掌管刑獄本來就名聲不好,所有曆代秦家早就把門風兩個字丟的一幹二淨了,隻要不為非作歹,似這樣和女子幽會的事情哪怕是鬧的滿城風雨,在族內懲罰都不會很嚴重。
“除了禁閉一年的懲罰之外,另外還有一項罪名,秦時於數個時辰之前在府內和秦虎等四位同族弟子交手,因出手太過狠辣,其中兩位弟子內髒受重創,胸骨斷裂,需要靜養三年才能徹底康複,另外一位弟子頭顱受傷,至今昏迷不醒,秦虎雙腿被折斷,按族規,同族相殘則當廢除修為,逐出秦府。”
刑罰族老說到。
“哪還等什麼,來人,廢了他的修為,把他趕出秦府。”秦嶽海冷冷喝道。
“是,家主。”頓時一位戰力境的秦家武者大步走了出來,殺氣騰騰的盯著秦時。
秦時臉色一變,急忙喝到:“慢著,家主難道忘記了麼,先前家主已經廢了晚輩一次修為,同一件事不可重複懲罰,這是秦家的規矩,家主可是想壞了規矩?”
這話一出,那位戰力境的秦家武者頓時腳步一停,然後看向了家主秦嶽海。
刑罰族老說到:“記得先前秦時被家主派人打斷了渾身骨骼丟進了天牢之中?若是此事數實,那麼他的修為便不能一廢再廢。”
“如此說來便隻有將其趕出秦家了?”秦嶽海說到。
“法外容情,是否趕出秦家,這是家主你的權利。”刑罰族老說道:“若是家主不願將秦時趕出秦府,按規矩他當禁閉一年,若是趕出秦府則從今往後秦時將和秦家再無一絲瓜葛。”
這話一出,家主秦嶽海臉色都沉了下來。
秦時拿回來了次神兵讓他鬆了口氣,按理他也不會去嚴厲懲罰一位嫡係弟子,畢竟再怎麼說都是秦家的人,可是這事情在這些天實在是鬧的太大了,秦府內外很多人都有怨言,身為家主的他在乎的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安穩,所以他才會想要嚴懲秦時,給眾人一個交代,以平息眾怒。
可是身為家主的威嚴,自然不能全憑自己的意誌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弟子弟子,這樣一來便本末倒置了。
於是規矩便相當的重要。
規矩之下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如此一來自己的家主威嚴有了,其他人也沒有了怨言。
可是誰能想到這規矩之下秦時隻是廢除修為趕出秦府,更重要的是因為之前還廢過秦時一次,這次便不能再廢了他的修為,隻是輕飄飄的將秦時從秦家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