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珍寶閣門前鬧事,還打傷我珍寶閣的客人,好膽量,來人,把他丟出去。”錦衣老者說道。
“是~!”
兩個戰力境級別的護衛,冷冰冰的盯著張如鬆,雙臂發力,齊齊一甩,張如鬆整個人原地而起,向著人群之後倒飛了出去。
“該死~!”
張如鬆急急忙忙穩住身形,但還是重重的跌在地上,形象大損。
可是隨後他的額頭上卻是冷汗直冒。
“珍寶閣的金錢衛。”
珍寶閣身為京城之中頂尖的幾大店鋪,身後的背景雄渾的讓人膽顫,而珍寶內亦是有一群戰力境級別的武者充當護衛,京城人將這些人稱為金錢衛。
每一位金錢衛的修為至少都是戰力一層,而剛剛出手的兩個人,其實力至少達到了戰力三層。
財大氣粗,再加實力雄渾,張如鬆雖然略有薄名,可是卻講究的左右逢源,這麼敢和這樣龐然大物作對。
不過張如鬆卻又不甘心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他可是插手了這件事情,如果沒有吧秦遠帶走,那對自己的名聲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可是剛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個錦衣老者卻又喝道:“此人叫張如鬆是麼?傳我命令,今後珍寶閣十丈之內不準此人踏入,下次若是見到直接打斷一條腿。”
“是,大掌櫃。”
諸多金錢衛齊齊應和。
什麼張家一棵鬆張如鬆,在珍寶閣這個龐然大物麵前什麼也不是。
丟出去的張如鬆臉色大變,此刻哪裏還敢逗留,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若是還不盡快離開的話或許真的要被珍寶閣的金錢衛打斷腿,到時候可就更加丟人了,不大人沒有救到,反而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秦時見到這個張如鬆頭也不回的迅速離開,眼睛不由微微一眯。
他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珍寶閣的人到來,不過珍寶閣的人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等自己到了關鍵時候再出手製止,這其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無非是想雪中送炭,讓自己深受感激罷了,好為之前的事情扯平,不過他可沒有這麼容易糊弄。
“珍寶閣的諸位到是看了一場好戲。”秦時輕輕一笑:“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到這個時候再出手。”
“鄙人珍寶閣大掌櫃,老金,之前的事情是我珍寶閣不對,還請秦公子別忘心裏去。”這個叫老金的大掌櫃客客氣氣的說道。
秦時確是不買賬,說道;“別往心裏去?因為你珍寶閣的緣故我不但和秦遠當眾交手了,還招來了一位叫張如鬆的戰力境級別的敵人,幸虧我的實力還不錯,沒有栽在這兩人的手中,若是今日我實力不濟,隻怕這條命就要丟在這裏了,貴店,不是向來自譽為安全可靠,信譽無雙麼?我女子在貴店試穿內甲也能遭人侮辱,而且還任由凶手這般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珍寶閣,我很想知道,今日如果不是我女子受辱,而是你珍寶閣失竊,你珍寶閣是否也會讓行竊之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這,這個......”
老金頓時遲疑了起來,卻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武者居然如此的難纏,自己當眾道歉也不頂用。
秦時又道:“也罷,我們這等無權無勢之人也隻能發發惱騷而已,比不上貴店財大勢大,不過今日這件事情我會盡量傳播出去,讓京城之人知曉你們珍寶閣這些商人的嘴臉,雖對貴店影響不了什麼,但這也是我力所能及的可以做到的了,現在在這裏和金大掌櫃的說一句,免得到時候金大掌櫃以為我無緣無故的報複貴店,到時候被殺人滅口可就不好了,至少在這之前也要占個名分。”
老金此刻神色不禁微微一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何止是難產,簡直就是一隻小狐狸,先禮後兵,把會發生的一切都先說了出來,不給珍寶閣任何回旋的餘地。
甚至連殺人滅口都說了出來。
這要是今日之後,此人被人給殺了,隻怕還以為是珍寶閣動的手呢,到時候可真是沒地方喊冤了。
而且除了這一點之外,今日珍寶閣不利的事情傳揚出去,對珍寶閣的生意和信譽也是一個打擊,以後生意多少會受到一些印象,而珍寶閣日入何止千萬金,一些影響就能讓珍寶閣蒙受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金的損失。
總之,今日珍寶閣無論如何都別想好過,
除非......能堵住眼前此人的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說到堵住此人的嘴無非就是兩個可能,要麼殺人滅口.......不過此事是行不通的,老金也沒想過這麼做,不然也不會帶著金錢衛特意前來阻止張鬆陽,好賣個人情給秦時了,不過哪知道秦時老奸巨猾,不要這個人情,反而乖珍寶閣護衛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