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地痞,混混,秦時心中是非常厭惡的,這些人渣除了欺負比自己弱的人之外,一無是處,可以說活著就是為了惹是生非,如果不是京城之地胡亂殺人會招惹上捕快,他真想一刀全部結果了這些人,不過今天的教訓想來也是足夠了,缺胳膊少腿的情況之下,日後想要為非作歹是不可能的了。
他也算是為這一片地方解決了一個禍害。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殺意,秦時方才走過去拱手道:“晚輩秦時,見過伯父,這些人已經被晚輩給打發了,伯父沒有大礙吧。”
既然是白嬌嬌的父親,秦時還是很尊重的,畢竟白嬌嬌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以後有可能是一家人。
“秦公子客氣了。”白德正亦是連忙回禮道。
“今天的事情多虧了秦公子出手相助,不然今日白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在此,我先謝過秦公子了。”
秦時說道;“伯父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剛才的事情我也有聽說過,馬六這一夥人為非作歹,禍亂鄉鄰的確是該殺,今日哪怕不是因為白姑娘的緣故,就算是我碰巧撞見了,也絕對不會允許這夥地痞在此地為惡,隻是晚輩因為顧忌京城的律法,不好殺人,否則這些個惡徒絕對活不了今日。”
“秦公子說的極是,我亦是恨不得手刃馬六等人,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實力有限,不能與之對抗,實在是可氣。”白德正想起之前的事情依然有些氣憤不已。
任何一個稍微有點骨氣的人被那樣欺壓都恨不得殺人雪恥。
“馬六這夥人也就是仗著人多而已,若隻有一兩個幫凶,可不敢如此的猖狂,伯父實力不錯,也有著練血境的修為,對付一兩個惡徒肯定是不成問題的。”秦時說道。
白德正連連罷手:“不行了,老了,修為年年退步,以前最早的時候是練血境後期,現在卻退到了練血境初期,再過一些年隻怕境界又要掉落了,早知道會這樣,當日就應該一鼓作氣突破到戰力境,也不至於今日被這些賊人所欺。”
秦時聞言卻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普通的武者就是這樣,雖然能達到練血境,但是因為資源不夠,沒辦法一鼓作氣的突破,而後因為金錢原因,跟不上自身的消耗,以至於境界下滑,最後一身實力淪為平庸。
“父親,白公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回屋坐坐吧。”白嬌嬌輕聲道。
白德正點頭道:“也好,秦公子,請,屋舍簡陋,若是有招待不足的地方還請秦公子見諒。”
“不敢。”
當回屋坐下之後,白德正便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聽秦公子的口音,也是京城人士?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秦時笑道:“晚輩算什麼哪家的公子,不過是一位無親無故的武夫罷了,在京城摸爬滾打的生活。”
他以前雖然在秦家是嫡係弟子,但是現在卻離開了秦家,說無親無故不為過,而且幼年時候父母就早亡,雖有些親戚,但是秦家這種大家族親戚之間哪有什麼情分,隻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如果不是他的修煉天賦不錯,成為了嫡係弟子,隻怕生活會相當的艱辛。
“秦公子說笑了,以秦公子的能力想來也不是一介武夫能夠相提並論的吧。”白德正看了看院子中的那匹鐵甲獸。
能以鐵甲獸當坐騎的武者,非富即貴。
秦時見此也就不好糊弄過去,隻好道:“不滿伯父,晚輩以前是京城秦家的嫡係弟子,因為犯了錯,所以被逐出了家族,如今已是孤家寡人一個。”
“京城秦家?可是那個掌管天武國刑獄,傳承數百載的豪門世家?”白德正眼睛一亮,有些吃驚道。
秦家的名頭京城之人誰人不知。
秦時卻是沒有多少驕傲,反而帶著幾分苦笑道:“便是這個秦家。”
“原來是世家弟子,難怪有如此的風度,我那女兒能認識秦公子,也算是她的福分了。”白德正點了點頭,似乎理解了,隨後又問道:“不知道秦公子和我那女兒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晚輩上次一起去大青山的時候偶然相識,患難之下生出情愫,因為一時忙於修煉也沒有登門拜訪,還請伯父勿怪。”秦時說道。
白德正忽的想起來了,上次女兒從大青山回來之後心情開朗了許多,還賺了一大筆錢財,感情是認識了這個秦時,得到了他的資助。
“那秦公子年齡幾何,可曾有婚配?”
秦時楞了一下,說道:“十之有六,未曾娶妻。”
“什麼,秦公子才十六歲。”白德正頓時嚇了一跳。
沒想到眼前這個器宇軒昂,英姿不凡的年輕人,居然才十六歲,當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絲毫沒有這少年的那輕浮,莽撞,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沉穩,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