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參與當然就沒有錯!你憑什麼決定我們的對錯!”士兵不顧木村哉三的阻攔大聲質問道。
楊戩怒不可遏,抬手揮出一道光刃飛了過去,眼見光刃飛了過來,士兵和木村哉三急忙向一旁閃躲,可是,光刃可不會因為他們的閃躲而消失,士兵身後的一名契約軍就這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劈為了兩半,慘不忍睹。
“啊—!”士兵憤怒的衝楊戩暴吼了一聲,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似乎就是要魔化。
隻見,他的腦袋長出了許多土黃色的毛發,身材逐漸便的高大,部分的關節向外凸顯。
周圍的人都開始向四周逃散,生怕誤傷到他們自己。
而那些獵魔者們舉起了槍對準了契約士兵,弑魔者們也拿起了自己的弑魔器。
楊戩滿意的笑了笑,指著正在魔化的契約士兵喊道:“你們看看!這就是他們的本性!雜種的本性!”
“啊——!”聽到了楊戩的喊聲,契約士兵張開獅口憤怒的嘶吼了一聲。
但是,他顯然做出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可能是許久沒有魔化了,也可能是就從來沒有魔化過,魔化的過程似乎對他來說非常的艱難,骨骼舒展對擠的聲音都傳出來了。
隨著士兵魔化楊戩也漸漸的收起了笑容,隻見,他一步未動,直接就是將哮天犬扔了過去。
“噌!”契約士兵應聲倒地,哮天犬正中他的腦門,連給他的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看著那未能完成魔化的怪異無比的屍體,所有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還有誰想來試試嗎!”楊戩自信的收起哮天犬說道。
峰會中間雖然隻休息了十分鍾,但是這十分鍾裏,所有國家的代表人和總統都出琢磨了許多有價值的東西,麵蔡紀昌接下來要反對的說辭,他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殊不知,蔡紀昌接下來會以另一種方式來結束此次峰會。
“怎麼樣蔡先生,你和你們的總統先生商量好了沒有啊?”不出意料,各個代表人這才剛剛坐下,極國代表人安德烈便開口了。
蔡紀昌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認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坐了下來,他淡定的笑道:“各位,針對你們聯合抗議我華國獨占弑魔器的問題,我總統已經給出明確態度,他表示,如果各位還要執意插手我國的弑魔器問題,我華國會立刻與契約軍協商停戰!並表示不插手各國的任何軍事行動!”
“什麼!”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顯然,蔡紀昌的這番話是把這群人都驚呆了,可謂是震驚四座無不嘩然,他們實在想不通這樣做有何意義,契約軍已無回天之力,就算沒有弑魔者軍團的幫助,各個國家光靠接受投降就能拉回許多的契約士兵和土地,少了華國無非就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這對華國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呀,這樣做不就相當於是放棄爭奪的權力了嗎?
“蔡先生!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安德烈皺起了眉頭質問道。
“這些年的征戰使我華國的財力以及資源消耗巨大,我們隻是想提早結束戰爭發展自己的國力罷了,而且,這樣的話,那塊兒荒蠻之地我們華國可以不要,所以你們也沒什麼要求讓我們拱手讓出弑魔器,這樣對我們也好,對大家也好,豈不是兩全其美?”說罷,蔡紀昌露出了友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