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閉著嘴巴。
我死也不要喝藥,我被下藥兩次,知道藥性發作起來,陸銘生在我心裏就變得比穀英達還迷人,一旦錯誤發生,那才是讓我必須去死呢。
可是,我還不能死,我還沒查出穀英達死亡真相,我不甘心。
我拚命掙紮,也許是他喝了酒,動作不穩,也許是他沒想到我會有那麼大的蠻力,總之,他手中的酒杯,被我大力摔向牆壁,掉下來,地麵鋪了厚厚的地毯,酒杯沒碎,可是杯中酒,已經流出來,把地毯瞬間浸濕一大片。
陸銘生沒想到我會拚死反抗,他氣的抓起我的肩頭,把我往床上扔,嘴裏惡狠狠說道:“你可真是不識時務,我不嫌棄你髒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看你爸的麵子上,我早就把你送去夜總會了。”
說完,他的手抓住我的衣領,用力一扯,領口立刻裂開,露出大半的胸口。
陸銘生盯著我的胸,臉上的表情變得興奮起來,一張充滿酒氣的嘴,低頭齧咬我的胸口,我惡心,我驚駭無比,我眼淚蜂擁而出,我奮力掙紮。
可是他的身體重重壓在我身上,紋絲不動。
就在他的手把裙子再度撕裂開來的時候,房門被大力撞開了。
陸銘生一驚,從我身上下來,望過去,脫口而出:“霍向文,你怎麼在這裏?”
霍向文陰沉著臉,死死盯了陸銘生一眼,又落到床上衣衫不整的我身上。
他身後跟著倒吸一口涼氣的陸奧運。
他怎麼也不明白,我怎麼會跟他爸在床上糾纏。
霍向文上前,先把脫下外套扔給我:“穿上。”再冷冷對陸銘生說:“陸總,貴公子沒跟你說嗎?平家少你的三千萬,在婚禮當天我就打到陸氏賬戶上了?”
外套砸在我臉上,生疼,可是對我來說,巴不得被砸,我坐起來,剛披上外套,就聽到霍向文衝我說道:“還不走?”
怎麼不走,他就像天神一樣,出現在我麵前,就算他不想帶我離開,我也不會鬆開抱住他大腿的手。
我低著頭,無視目瞪口呆的陸銘生,跟著霍向文身後,走出房間。
霍向文一直陰沉著臉,在電梯裏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這是生氣的節奏嗎?
我忐忑不安的想,我似乎讓他丟臉了。
一開始我可是挽著他的胳膊走進的宴會大廳。
可是,我怎麼知道後來會變成這個樣子?
外麵秋風蕭瑟,隻有昏黃的路燈,不見其他人。
宴會已經結束了。
霍向文的汽車無聲駛來,他理都沒理我,打開車門徑自上車,我見狀,厚著臉皮打開後麵的車門,爬上去。
在陸家父子跟霍向文之間,我選擇跟霍向文。
或許是因為他一次又一次救了我,或許是因為他是穀英達的朋友。
我剛爬上來,汽車就啟動起來。
開車的是陳明智,似乎意識到霍向文生氣了,他也一句話沒說,就這樣,我們一路沉默到霍向文的別墅。
關嫂開門,看到狼狽不堪的我,瞪大眼睛,可是,霍向文在,她隻能關切看著我,卻不敢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