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也沒說什麼,可能是大家誤會了,他要把新城打造成小香港,那些記者就趁機誇大其詞,鄭嫂不要擔心。”
我對鄭嫂說,我也確實是這麼理解。
我對商業不感興趣,我小媽也刻意支開我,培養平寧,所以,我能看出來霍向文點了兩位商業大鱷的名字,有點叫板的意思,已經很不簡單了。
隻是我沒想到,其實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而昨晚,霍向文對我的聲聲質問,其實源自他的愧疚。
在用別樣方式懲罰我的時候,他自己心裏也不好受。
這晚,霍向文沒有回來,我本來想跟他說說報紙上報道的事情,可是他沒回來,隻好作罷。
早晨。
樓下沒有聲響,估計鄭嫂去買菜了,昨晚吃飯的時候,她說今天要做蒸魚給我吃,一大早去買魚了吧。
每天被鄭嫂當小姐一樣供著,我心裏納悶的要命。
猜不透霍向文為什麼要一直把我關在這裏,其實也不是關,我是可以在別墅裏自由活動,但是不可以出去。
不過,最近我也沒出去的欲望,那晚在頂樓發生的事情,還是嚇到我了。
我下樓,果然,客廳沒有鄭嫂的身影,可是餐桌上卻擺了早餐,溫熱著。
我坐下來,環視寬大冷清的客廳,心裏卻特別想念竹樓那不大不小的客廳,如果霍向文真的想“保護”我,不如把我關在竹樓。
門開了,是鄭嫂回來了。
“小姐,小姐,你醒了。”鄭嫂慌忙把門關上,就像是身後有人追她一樣。
她這模樣嚇我一跳,我站起來:“鄭嫂,你怎麼了?”
“小姐,你看這個。”鄭嫂挎著竹籃疾步走向我。
鄭嫂從竹籃裏拿出一封信,遞給我。
我好奇接過信,這是寫給我的嗎?不過信封上什麼都沒有,我打開信封,抽出一張紙。
“平小姐,今晚七點在東風別墅西南的一諾咖啡廳等你,我有重要事情要問你。”
下麵沒有署名是誰,這行字是用打印出來的,也許是怕被霍向文看到會查出來是誰的字跡,才打印這封信。
隻是,是誰找我?
不過,這個人一定是認識我的人,因為這上麵寫的是我的名字。
“誰給你的信?鄭嫂?”我看向鄭嫂。
她一臉緊張卻也是一臉的沮喪:“我去買魚,今天不知道怎麼的,賣魚那兒圍了很多人,我好不容易才擠到跟前,買了魚放在竹籃的時候,才發現有一封信躺在竹籃裏,我不知道是誰把信放在竹藍裏。”
“算了,沒事了,你去忙吧。”我輕聲說。
“小姐,信上說什麼?”鄭嫂不識字,所以才把信拿回來給我看,不對,她完全可以把信藏起來,不給我,她為什麼沒這麼做?
“是廣告信,這種信估計每天都有發的,不奇怪。”我先是糊弄鄭嫂,然後看著她:“鄭嫂,你剛才怎麼不把信扣下來,叫給霍先生呢?”
我突然想到,這封信不會是霍向文指使那個陳明智放在鄭嫂的竹籃裏,目的是故意考驗我吧。
“霍先生不是沒回來嗎?”鄭嫂反而詫異的看著我,覺得我的問話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