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被他用力朝床上抱,我拚命反抗,我突然感覺到我手裏還拎著紙袋,拿起來用力朝他頭上砸去。
陸奧運悶哼一聲,沒想到我會用紙袋打他,感覺額頭一疼,應該是被紙袋堅硬一角劃破了,惱怒起來,用力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朝床上按。
我被他死死壓住,心裏從吃驚到絕望,這個時候,誰來救我?
霍向文為什麼不覺得我換衣服的時間過長,而來找我。
陸奧運的吻又狂熱的落下來,一點點印滿我的肌膚。
他一條腿用力壓住我的大腿,疼的我以為我的骨頭要斷了,就在他那東西已經擦過我大腿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
陸奧運一驚,趕緊坐起來,伸手一拉,把褲子穿好。
臥室的門被打開,穀英美出現在我們麵前,看到屋裏的情景,她的身體顫抖起來。
“奧運,平安你們......”
我的大腿鑽心的疼,我掙紮著爬起來:“英美,你聽我說。”
穀英美上前啪的給我一巴掌,憤慨的說:“我都看到了,你還要說什麼?”
她再憤憤望著陸奧運:“奧運,你太過分了吧?”
“我正在屋裏休息,是她闖進來勾引我。”陸奧運已經係好腰間皮帶,淡淡的望著我說。
我大腦轟的一想,吃驚望著陸奧運,他在說什麼?
我隻是進來換衣服,我怎麼是勾引他了,是他想圖謀不軌好不好?
可是,穀英美卻信了,因為衣衫不整的人是我,陸奧運穿戴整齊,我又沒有辦法跟她解釋,他其實是因為急切......
“霍總,我跟你說,平安不安分,先是勾引我哥,勾引阿俊,對奧運欲擒故縱,你要是不相信,自己看吧。”
聽到穀英美的聲音,我吃驚抬起頭,霍向文出現在臥室門口,眼神極為複雜的看著我。
我慌忙整理好身上的晚禮服,可是,我在床上,而陸奧運穿戴整齊站在一邊,還有他的話,霍向文都聽到了,他會誤會我嗎?
“霍總,我剛才是進來換衣服,不是想勾引奧運......”我看著他急急解釋,就算穀英美不相信我,我覺得霍向文一定可以相信我。
“平安,你覺得我好騙是不是?”
我更加吃驚望著霍向文,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有騙他,我說的是真話,是陸奧運說謊。
可是,陸奧運神清氣閑站在一邊,顯然根本不會為我澄清,我甚至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恍然,他是故意讓霍向文誤會我,再扔了我。
他怎麼可以變成這樣,他既然真心喜歡我,為什麼要陷害我?
“我進來是換晚禮服,是你讓陳明智給我哪來的晚禮服,在這裏,你忘了嗎?”
我伸手指向紙袋,我剛才還用紙袋劃破陸奧運的額頭呢。
“我從來沒讓陳明智給你拿什麼晚禮服,是你自己事先準備的吧?”
這句話,宛如驚雷,把我整個人擊倒了。
霍向文居然說謊了,他為什麼要說謊?
我望著他,他表情淡淡,好像看著一個小醜一樣看著我。
眼神深幽,我根本看不出來他因為說謊有一絲愧疚,重要的是,不會有人以為他在說謊。
“霍總......”
“平安,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跟你也道歉了,但是你不愛奧運,婚禮之前,你絕食,你抗議,你說不不想嫁給奧運,我才幫你一起逃走,為了陸家的顏麵,我來救場,我嫁給奧運,我承認,我一直喜歡奧運,我希望可以嫁給他,我是心甘情願救場,可是你走了,為什麼還要來破壞我跟奧運?”
這番話,說的真好,聲情並茂,我差一點要給穀英美鼓掌了。
現在變成,婚禮上她對我所做的一切,是我求她幫忙,而我不但不感激,後悔了,來破壞她跟陸奧運的婚姻。
她成了好人,我做了壞人。
霍向文看著我的目光,由深幽變得冰冷起來,難道他也相信穀英美的這一番話?
“平安,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枉我對你一番心意,從現在開始,你被霍氏解聘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我愣住了。
聽到我被霍氏解聘了,我才恍然大悟,他是故意說謊,他一直等著穀英美對我下手,可是這一個月,穀英美沒有動作,所以這一次,他就借了這個事件,把我推開了。
隻有推開我,我才能想辦法接近穀大峰。
他卻不知道,他的意圖早就被穀大峰識破了,穀大峰正要我找理由離開他呢。
我突然想笑,從頭到尾,對霍向文來說,我隻是一顆棋子而已,就算是他最動情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才可以接近穀大峰。
現在好了,我被他遺棄了,沒了他的庇護,穀英美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他不會再英雄救美,唯一看不下去大的會是穀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