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梅漲紅了臉,想掙紮,可是霍向文的手卻像是鐵鉗一樣,讓她動彈不得。
“霍總,你什麼意思?”喬玉梅瞪著霍向文,上次的事情是她不對,可是這一次,是我對不起平寧,他不該再插手這件事。
“我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告訴你,你自己的女兒,脾氣性格你應該最清楚,平安能不能左右到她,你應該明白,所以,你打了平安一巴掌,可以,可是再打,就說不過去了,這第二巴掌,你應該留給你的小女兒。”
霍向文鬆了手,淡淡說著。
喬玉梅恨恨看了我一眼:“平安,你不是跟霍總鬧翻了嗎?他為什麼還為你說話?”
我木然站著,我怎麼跟她解釋,我對霍向文來說是一枚有用的棋子,所以,他才會這樣對我。
可是,我說跟不說,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別,反正在她心裏,恨死我了。
病床上的平寧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我們,微微一愣,看到霍向文,眼神頓時亮起來:“霍總,謝謝你救了我,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說著,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霍向文望著她,語氣淡淡:“是平安給我打電話的。”
霍向文的意思是,我救你是因為你姐姐,你要謝就謝謝你姐姐吧。
平寧目光落到我臉上,輕聲說:“姐,謝謝你了。”可是伴隨著她的話語的,是宛如毒蛇一般的怨毒目光。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小寧,你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媽怎麼過了。”喬玉梅走過去,拿起麵巾紙給平寧擦去眼淚。
“媽,我沒事,有霍總在,我不會有事。”平寧話是對喬玉梅說,可是眼神卻又變得含情脈脈落在霍向文身上。
就算是被穀英美扔在河裏,她還是沒有中斷對霍向文的癡心妄想。
隻要成為霍氏總裁夫人,她會把穀英美和我狠狠踩在腳下。
但是,前提是,是要讓霍向文對她有興趣。
她突然驚叫起來:“姐,你的臉怎麼了?”
我下意識捂著臉,再擠出一絲笑容:“沒什麼,無意撞到的。”
“你胡說,媽,是不是你打姐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這件事跟姐無關,你怎麼還怪姐呢。”平寧先是否定我的話,再焦急望著喬玉梅說。
喬玉梅一愣,女兒這是唱的哪一出,她剛醒來的時候,明明也咬牙切齒的罵我,這會怎麼又維護我來了,看到平寧緊緊盯著她,這才不情願的說:“我知道你疼你姐,可是你差一點死了,我能不著急嗎,我剛才也是太生氣了,才會打她一巴掌。”
“媽,以後不許再怪姐了,這件事跟姐無關,要不是姐跟霍總求救,我說不定真的死在江裏了。”
我給霍向文打電話求救的時候,她已經被穀英美帶到江邊。
霍向文似乎不想再呆下去,看著我:“你也看過你妹妹了,她現在沒事,我們走了。”
我張嘴,很想說我要留下來陪平寧,可是霍向文根本不理會我,轉身走出病房,陳明智卻站在我麵前,小聲說:“平安小姐,走吧,先生在外麵等著了。”
我想到喬玉梅給我的那一巴掌,知道我要是單獨留下來,說不定會被她怎麼打呢,雖然我是真的心疼平寧,可是她剛才那眼神,像是要殺了我一樣,她心裏也是恨死我了吧,與其留在這一對對我恨之入骨的母女身旁,還不如跟著霍向文離開。
打定主意後,我對平寧說:“平寧,你好好養著,我明天再來看你。”在低聲對喬玉梅說:“我走了,小媽。”
有霍向文發話,喬玉梅這一次沒有攔住我,可是等我一走,她立刻瞪著平寧:“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維護那個死丫頭。”
“媽,你沒看到霍向文在嗎?”平寧攥緊了拳頭,她何嚐不想殺了我,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可是,霍向文一心維護我,她就算是想下手,也沒有這個機會。
再說,她想讓自己在霍向文心裏的印象深刻一些,所以,才會咬著牙維護我。
“霍向文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對一個被陸家遺棄的女人這樣情有獨鍾,真的讓人覺得好奇怪。”
喬玉梅腦子活絡,對霍向文如此維護我,立刻覺得不對勁。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沒聽說過,媽,我喜歡霍向文,我一定要得到他。”平寧攥緊雙拳說。
“你還是算了吧,你這丫頭,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霍向文這個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我聽說奧運跟英美在鬧離婚,你想做少奶奶,不如去追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