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起來了。
這是我被關了兩天才意識到的事情。
對方好吃好喝供著我,但是就是不出現,問小青,什麼也問不出來,隻是我要出門,她搖搖頭說:“小姐,你出不去,這裏有監控。”
“那你告訴我,是誰要這樣關著我。”我對她一直和顏悅色,我希望跟她搞好關係,讓她告訴我她的主人是誰,可是她每次都笑笑,不接我的話。
小青看著我:“小姐,不是我不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從十二歲開始就被送到這裏來,一直到現在,我沒出去過。”
她終於跟我說話了,不過說的內容卻讓我泄了氣。
她說她是個孤兒,被大猛帶到這裏的時候,她才十二歲,大猛就是迷暈我的那個人,不過把我送來後他就再也沒來過,整個馨園隻有我跟小青。
但是小青說,雖然看著宅院裏沒有人,但是隻要我們走出去,一定有人攔著我們。
也就是說,馨園其實在別人的監控下。
我覺得我快要瘋了,這種被人當成囚犯的感覺並不太好,雖然我沒受罪,被伺候的很好,可是我見不到霍向文。
夜晚的時候,我覺得我好想念他溫暖的懷抱,還有他壞壞的痞笑。
在我跟霍向文感情剛剛起步的時候,我被跟他隔離,可想而知,讓我多不適應。
數著白天和黑夜,不知不覺,我已經被關在這裏一個星期了。
這天從早晨開始,就下起大雨。
小青已經進來叫過我一次,讓我下樓去吃早飯,我卻到現在還是躺著沒動,我沒胃口,另外一點,我想好了,我要絕食。
我就不信,我餓半死不活的時候,主人會還不出現。
“小姐,你怎麼還沒起床,是不是不舒服?”小青走進來,見我還是一動不動躺著,大吃一驚,走近了問我。
我搖搖頭:“我不想吃。”
小青上前探試了我的額頭,自言自語:“沒燒啊。”
“我沒事,就是沒胃口,你下去歇著吧。”我看著小青。
小青在馨園這麼久,好不容易來一個我跟她作伴,她可不希望我病倒,她急了:“那可不行,我去打電話,讓大猛哥找醫生來。”
她說完急急朝外走去,我張嘴,她已經走出去了。
算了,隨她去吧,反正我是鐵定心不吃東西。
不一會,小青麵帶喜色進來:“小姐,大猛哥一會找醫生過來。”
我想說,我沒病,我隻是想絕食引出馨園的主人,不過大猛來了,我一定可以問他,問小青還不如問他。
於是我點點頭:“辛苦你了。”
“那我出去做事了。”小青是個勤快的姑娘,每天把馨園打掃的幹幹淨淨,我想這也是主人留下她在這裏的原因之一。
小青出去了,我躺著繼續想事情,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我被小青叫聲驚醒,她站在我床頭,告訴我大猛跟醫生來了。
“醫生來了?”我對小青說,我這就下樓。
我換了衣服,整理好自己,下樓,就看到大猛跟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看到我下樓,大猛站起來跟我點頭打招呼:“平安小姐,聽說你不舒服,我帶了醫生過來。”
“我沒病,醫生可以走了。”我不客氣的回答,讓大猛一怔。
“大猛是吧,我不想吃飯不是生病,是我絕食,我不想這樣不明不白被關下去,我想知道是誰非要把我關在這裏,所以,你找醫生來是沒用的,你隻要告訴我事情真相就可以了。”
我直視大猛。
大猛還沒說話,旁邊的醫生卻站起來說話了:“這位小姐,我覺得你身體有點問題,讓我給你把個脈吧。”
你身體才有問題,你全家身體都有問題,我把目光移到醫生身上,淡淡的說:“謝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明白,我沒問題。”
“我建議你還是讓我看看為好。”沒想到那醫生卻很固執。
我無端想起陳明智來,心裏一軟,這個人這麼固執,怎麼跟陳明智一樣,他要看,那就讓他看唄,我不信我沒病他還非給我整個病出來。
大猛站在一邊,沒有說話,我在醫生對麵坐下來,把手腕放在茶幾上,看著醫生:“好了,你把脈吧。”
那醫生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搭在我的脈門上,他手指纖細,顏色蒼白,還冰冷,倒讓人覺得他跟有病一樣。
醫生半天沒說話,我好笑望著他,他這麼鄭重的表情,讓人以為我是真的生病了一樣。
“小姐,恭喜你,你懷孕了。”
我差點驚掉眼珠子了,我懷孕了?怎麼會呢?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但是對方卻一本正經的跟我說,還是大峰找來的醫生,我可以不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