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安然急得要走,趙仁更是確定心中的猜測,她就是陳時暫時的床伴而已,現在已經被陳時厭煩,這才不得不出來自己找成名的機會,甚至還想借陳時的大名,想從他手中拿到女一號。
那次在酒會上看見她,趙仁便被她驚豔到,他就對安然存有一些心思,可那時她還是陳時枕邊人,怎麼說他也不敢對安然下手,可如今不同了。他既然看上了,就不會輕易放手,起碼要嚐到其中的滋味,才能滿足內心的愉悅感。
“溫小姐,別急著走嘛,不過是睡一晚,反正你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趙仁跟著起身,手輕搖著酒杯裏的酒。
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都已經爬上別人的床了,還在乎多他一個嗎?是蕩婦就別立貞潔牌坊了。
安然恨不得狠狠甩眼前男人一個耳刮子,握著手提包的手收緊,語氣淡漠的回應,“趙導,我有自己的底線,我從不違背良心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還請趙導也不要勉強。”
趙仁個子矮,但力氣還是有的,他突然伸手猛拉了安然一把,她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手,猝不及防,腳下一個趔趄,朝前倒去,她胸口結結實實的撞在玻璃製成的圓形餐桌上,疼痛瞬間蔓延全身,令她呼吸一滯,她順勢攤坐在了冰冷的地麵上,掌下是一片冰冷,額上已全是冷汗。
他看著倒在地上起不來的安然,冷笑一聲。趙仁走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扳過來,笑眯眯的說:“性子烈是吧?過了今晚,我看你還怎麼烈?”
頭皮一陣發麻,安然手忙拉住趙仁的手,想把他的手拉下來,冰冷的杯沿抵在她唇邊,趙仁想灌醉她,安然咬緊牙關,緊閉著嘴。
掙紮中酒灑在了外麵,順著她精致的下巴淌落在衣服上,米白色的西服,迅速被紅色的酒漬染紅,格外醒目。
酒杯中的紅酒盡灑在外,趙仁隨手一扔,酒杯應聲而碎,碎片在地麵上彈開,他撈起桌上的半瓶紅酒,大手捏著她的嘴巴,強行灌進去,“我讓你喝,你不喝,硬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酒刺激著舌苔,穿過喉嚨,嗆得安然眼淚直流,她手在地上胡亂摸索,可惜光滑的地板上空無一物,在她失望之際,最後落在腳上的高跟鞋,還好她今天穿的是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
她脫下便用力往趙仁後背砸去,他注意力全都放在手中的事去,並沒有留意到安然的動作,愣是吃了她一記。
“啊······”趙仁大叫一聲,手捂著那疼痛的地方,酒瓶也落地,在地上滾落了圈,與地麵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瓶子裏剩下的酒水緩慢流出。
安然連滾帶爬到一旁,手提包也顧不上拿了,躲到沙發後麵,萬分警惕的看著他,心有餘悸。
“你竟敢打我,今晚看我不弄死你。”他指著沙發後的安然,神情陰霾。
“是你先逼我的,怨不得我。”腳下冰冷冰冷的,一隻高跟鞋掉了,而另一隻則被她緊緊拽在手裏,做出防備的姿勢,她此刻的樣子狼狽極了。
趙仁何曾被人打破過頭,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他的麵子往哪擱?他繞著沙發追過去,安然步步往後退,手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她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的憤怒,手心滿是冷汗,手中唯一防備的武器險些自掌中滑落,她緊了緊手,步子也紊亂不已,眼睛朝門外瞧了眼,她一定要出去。
“你別過來。”她的聲音開始發顫,害怕無處遁形。
“我真想看看,等下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樣。”他大笑,跳上沙發撲了過去。
安然渾身發顫,手中的高跟鞋已經對著他的麵砸了過去,隨即跑向門口,手抓上門把,可不管她怎麼用力,門都紋絲不動,門根本打不開。
顯然,趙仁早已看中了她這塊肥肉,不得手誓不罷休,怪不得他如此篤定,原來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走啊,怎麼不走了。”他從沙發上動作緩慢的爬下,走向她,開始脫身上的外套。
安然後背抵在堅硬的門板上,手還是不死心的連連拽了幾下門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眼睛直盯著他,逼近的步伐,每踩一步,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放在油鍋裏炸一般難受,每一分每一秒都令她痛苦難熬。
“我求你了,放我走吧。”
“求我?現在知道求我了,可是晚了。”西裝外套被他隨意扔在腳下,手繼續解開襯衫的扣子,那不耐煩的動作猥瑣至極。
安然猛然拍著門板,手生疼生疼的,可怎麼也比不過她此刻心底的害怕,她大喊:“開門,有人嗎?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