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崢道:“如果我說對了,怎麼樣?”
那白衣少年鄙夷的一笑,說道:“你說都沒有任何的機會,何談能夠說會?”
這時候,那個老掌櫃走了過來,他知道那補靈丹是李崢所煉製,也認為李崢有自己的奇異本事,就道:“山大師已經得到答案了,不妨說一說。”
那白衣男子說道:“還真是相信這個人的話?就算是普通的藥草,那都是需要準備的觀察其特別之處。”
李崢道:“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特別餓的境界,能夠單純的憑借氣味,就可以成功的辨認嗎?”
“哼,胡言亂語,真以為有人會相信你?”
“好啊,那我就說一說。”李崢義正言辭,沒有任何的膽怯,向前踏一步,說道:“分別是定心藍、尺海花、紫菊仁,分別有靜心定神、疏鬆筋骨、擴張經脈的作用。”
“哈哈,前兩個說的還有一些的水平,最後一個紫菊仁,那可是最為常見的靈藥,如何是會這麼簡單?一定是瞎蒙的。”白衣男子漏出來鄙夷的笑容。
紫菊仁是日常路邊兒常長的物品,與其說是藥材,其實主要就是一味茶葉調料,人們平常的時候,就喝這個用來解渴之所用,一般的老年人,就用此來泡水,濃香無比,十分粘稠。
今天是第一次聽到,這些非常難以辨別的藥材,竟然會有這紫菊仁,不由的是一個笑話,讓人受不了的不相信。
卻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掌櫃臉色潮紅,十分的激動,走在了李崢的麵前,大聲的說道:“對!這位山大師說的都是對的。”
“什麼?”那白衣少年控製不住的說道,這個山大師,看來真有兩把刷子。
李崢點了點頭,那厄蒼丹田的妙用,專門的尋找一下其作用,那可不就是手到擒來,沒有多大的問題,就能夠成功知道。
此時,那莊大師,十分的著急,心裏麵想到,這個山木,看起來手法一般,沒有多大的專業性能,竟然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之內辨認出來,難道這麼的有這麼強大?
或者說是有其他的內幕,透露其名字給他?
想到了這裏,莊大師就說到:“山木,你說的如此準,就來猜猜我這些藥材分別是什麼?若是答對了,就算是服輸,在這一句你就贏了。”
李崢看了看這莊大師的眼睛,心中也是把莊大師的目的給猜的七七八八,主要的事情,都差不多是明了於心,就指著三顆草藥說道:“這些都是十分的基礎,看來莊大師的這七十年,大部分都是白過啊!”
那莊大師麵容陰冷,說道:“我確實是有一株藥草沒有猜清楚,不過其他的兩個也是了然於心,倒是勞煩山木你了。”
李崢指著丹藥,輕輕的一嗅,藥香進入到了鼻孔之中,略微的一癢,說道:“這是田螺花,那是東陵草,嗯……這個嘛,應該是乾元果!”
“什麼?這個人竟然能夠如此輕鬆的說出來這六種草藥的名字,甚至是特點都能夠知道,簡直是太逆天了。”
“真不知道他師父是什麼樣子,不過……能夠識別草藥,不一定煉製丹藥厲害。”
“說不準隻是死讀書,這莊大師也是從丹藥堆裏麵練習出來的,資曆老道,並且經驗豐富。”
“可能也是都十分厲害呢?看來狂傲,也是有幾分狂傲的本錢和本事!”
那莊大師臉色煞白,他苦苦沒有想到的竟然是乾元果,可竟然沒有猜測出來,就是大失誤,更是奇恥大辱。
那六名小廝,端著六份草藥走開,眼睛之中還閃爍著對於李崢的驚訝和羨慕,濃濃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李崢走在了莊大師的麵前,說道:“作為一名煉丹師,丹藥的原料,草藥都認識不全,真是枉自活了這麼長的時間。”
最為激動的還是那位老掌櫃,草藥的放置都是他專門出手的,每一列都是難、中、易三個等級,讓人防不勝防,竟然全讓李崢給猜測出來了。
“看來這一位山木大師,也是十分的厲害啊,果真是此道中人,看草藥的本領和煉製丹藥,簡直就是毒辣無比,慧眼識金,如同是刀钜。”
這老掌櫃對著李崢笑嗬嗬的說道,好像是眼睛裏麵藏著別的東西,露著兩顆鋒利的陰險的獠牙。
李崢走到了這個老掌櫃的麵前,也沒有其他人的尊敬,而是直接回道:“你個老流氓,真是的一點兒臉皮都不要,說吧,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