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是你的夫君?”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嗯。文亦琛就是我的夫君。”司馬良娣笑得很燦爛。
“既然大家都在這裏,不如就一塊坐著吃吧!”文亦琛又轉過頭去對司馬良娣說:“夫人,我們的寶寶今天乖不乖?”
寶寶?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隻見司馬良娣一臉幸福的樣子,走到文亦琛的身邊,把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肚子上:“要爹爹自己聽聽,不就知道乖不乖了?”
“唔,那就讓爹爹聽一下!”文亦琛把耳朵靠近司馬良娣的肚子,不停的撫摸著:“寶寶。你要長得像你娘親一樣美麗啊!”
“那要是男孩呢?”
“怎麼會?寶寶剛才還跟我說她是個女兒!”
“貧嘴!”
……
也許,隻有像文亦琛這樣氣質如玉的男子才配得上司馬良娣吧。
他們歡樂的笑聲響徹在竹林裏,不時有鳥聲隨聲附和。
你們,肯定會幸福的生活一輩子的吧。
“居次。走吧!”耿笙拉著我的手,遠離了他們夫妻的相處的亭子。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風從竹林中吹過,讓我一陣哆嗦。
“居次,雖是初春,但是夜晚的風依然有些冷,多穿點衣服以免害病了。”耿笙將他的外衣給我披上的時候,我卻看見在他的肩膀上有血跡!
還未等我弄清楚那血跡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就聽見一個挑釁的的聲音:“耿笙!快點把若離給放了!否則我就不會客氣了!”
黑暗中,一個人站在月光下,把他臉的棱角照得特別明顯。
“阿拓拉?”我疑惑的說出了眼前人的名字:“你又來這裏幹什麼?!”
“哼!上次這個小子用暗器把我弄昏了,那是他的運氣好!但是,這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阿拓拉的臉上的戾氣將這個竹林的夜色襯托得更加的陰冷。
“那就看尉遲將軍大人怎麼將在下的運氣散盡吧!”話下,耿笙就朝阿拓拉的衝過去。
霎時,刀光劍影讓月色頓時變得黯然失色。片片的竹葉揮舞在空中,連樹上的鳥兒都早已嚇得飛走。
雖然他們半天也分出個勝負,但是耿笙身上還有傷啊!
“耿笙!你要小心肩膀啊!”我脫口而出的話沒有想到竟成了耿笙的致命點!
瞬間,阿拓拉將劍劃過了耿笙的肩膀。頓時,鮮血噴湧而出,耿笙招架不住了,就跌倒在地上。
“小子,你的武功也不是如此!哼!離兒,跟我回匈奴去!”阿拓拉拉著我的手準備走。
“不!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推下阿拓拉牽著我的手,跑向了耿笙:“耿笙!你痛不痛?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他久久痛苦的沒有睜開眼看我。
我像是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他,都沒有睜眼。
那天,子政也是如此。但是他還是睜開眼了啊!
“耿笙!耿笙!你不能死去!你死了,我還要怎麼幫你假裝你的內子?那你不是很丟臉嗎?你……”我趴在耿笙的身上,忍不住的啜泣起來。
“離兒!這麼個小白臉你也喜歡?!不管了,我今天是一定要帶你回去的!”感覺阿拓拉好像點了我的穴道,頓時,我覺得很想睡覺。
拉著耿笙的手也被什麼打掉。
但是,我聽清了耿笙突然睜開眼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離……丫頭……”
“居次!居次!”夢中,好像有什麼怪物在追著我,我拚命的叫著耿笙的名字,希望他來救我。但是我隻聽見很多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馮嫽坐在我的身邊:“可晴!居次醒了!快去叫巫醫大人來!”
“是!”說著可晴就急衝衝的跑出去了。
“爾珠。這是在哪裏?”耿笙呢?司馬良娣和文亦琛呢?
“傻孩子!這是你自己的寢帳啊!”馮嫽拉著我的手溫柔的說。
“我的寢帳?那麼說,我回到匈奴了?”我的回答很是讓馮嫽奇怪:“孩子,你到底怎麼了?剛才一直叫什麼耿笙的去救你,這些個日子,你到底去哪裏受罪了?”
“爾珠,其實我……”我舔了舔嘴唇,準備解釋就被打斷了。
“居次!巫醫來了!”可晴的聲音就傳來進來。
幾日不見,巫醫的頭發又白了幾根,看來我失蹤這幾天,依稚斜沒有給他好果子吃:“居次。老臣有罪!臣誤將迷藥給劉使者服用,誰知居次卻……致使居次這麼天流離在外,請居次降罪!”巫醫一進來就跪在地上,嚇我一跳。
雖說這麼多天是在外麵受罪,但是我還是很開心的,至少不用陪他們玩算計的遊戲。而且我的記憶恢複了。本以為這次我就可以永遠呆在漢朝,不用回來了,就可以逃脫這個禁錮我的牢籠了,誰知還是被阿拓拉給強行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