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老頭兒說的也確實是實話,再這麼下去到時候裏麵的東西不能洗冤恐怕就會成為一代魔頭,到時候到處禍害生人,誰也拿他沒辦法。
我看了看歐陽“可是這盒子並沒有打開,誰知道裏麵究竟裝了什麼東西我們又該怎麼打開它呀?”
歐陽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你們在夢境裏不是說這個地方就是這個錦盒的鑰匙嗎?”
我和苑旭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正是如此,不過,歐陽,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
歐陽嗬嗬一笑“你說一條河是錦盒的鑰匙,那純粹是胡扯。”
馮秀才這會兒也搭話道“沒錯,若這錦盒的鑰匙是一條大河的話,那這錦盒得有多大呀?”
我和苑旭愣愣的看著他們,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姚麗華看到我和苑旭這個樣子,捂著嘴笑了半天“你們兩個真不愧是一對兒鐵哥們,真是一對兒的榆木疙瘩。”
我聽到姚麗華這麼一說,臉刷的一下子就變得通紅,心說這死妮子也太不給麵子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男朋友,你怎麼可以說我是榆木疙瘩?
歐陽和馮秀才相視的笑了一會兒,苑旭這才忍不住了衝著姚麗華問道“你既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那就告訴我們好咯?何必吞吞吐吐的?”
姚麗華挑這眉頭看了一眼苑旭,我知道這貨又是要對苑旭發火了,苑旭這會兒也像是犯錯了的小孩子一樣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姚麗華原本看上去已經很生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卻突然間變了一下,接著歎了口氣“算了,我懶得跟你們兩個實心的玩應較真,你們不就是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嗎?我現在告訴你們兩個好了!”
我和苑旭相互對視了一眼“那你快些說吧。”
姚麗華看了看錦盒“雖然這河流不是錦盒的鑰匙,但是你們的夢裏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了,這個鑰匙和這條河流有關係當然,這不是一條河流,而是一個水渠。”
我聽姚麗華說的稀裏糊塗的一時間也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轉頭就看向了歐陽和馮秀才,想從他們那裏得到一些答複,誰知道兩人隻是笑嘻嘻的看著我,卻並不作答。
看到他們兩個這樣子,我這心裏就有一陣莫名的怒火,可是現在又實在不便於發作出來隻好咬著牙瞪著兩個人,耳朵卻隻能聽向了姚麗華。
姚麗華說完之後,頓了頓接著解釋道“那也就是說,這錦盒的鑰匙和這條河流有關係。”
和這條水渠有關係,等姚麗華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我差點吐血,我苦著臉看著姚麗華“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當然和這條水渠有關係了,否則我能帶你來這裏?”
姚麗華剜了我一眼“我還沒有把話說完你能不能閉上你的鳥嘴,安靜一會兒。”
姚麗華就是一個神!我現在也是無奈了,隻能聳了聳肩,聽她接著往下說。
姚麗華這才開口接著說道“你們想啊,既然在夢裏已經提醒過你們會遇到這種事情了,那麼很簡單,這個鑰匙就一定會是在這水渠之中。”
苑旭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雖然如此,我們怎麼從這麼長的水渠裏找到那把鑰匙的存在呢?總不是要我們兩個一寸一寸的把土挖出來找吧?要真是這個樣子,估計我們還沒找到鑰匙,這條水渠就被人家做成小河了,到時候找都不能找了。”
歐陽聞言,捂著肚子差點沒有笑死“我說苑旭呀你這個時候怎麼那麼愚笨?既然錦盒裏的東西有怨氣就說明她一定想要報仇,而她被封印在心千年的錦盒裏不能出來,如此種種,你不覺得奇怪?”
我和苑旭相互對視了了一眼,真不知道歐陽又在扯什麼犢子,而這時候馮秀才搖了搖頭開口對著我和苑旭說道“算了,為難他們兩個也沒用,幹脆我直接告訴他們兩個好了。”
馮秀才的一番話說的我和苑旭臉紅脖子粗的,可是我們又實在是沒有辦法辯駁,隻好低著頭,竟量裝出一副沉穩的樣子來“那就勞煩馮秀才了。”
馮秀才訕笑了一聲,低聲嘀咕了一句“真是口是心非。”
她頓了頓,這才說道“很簡單,剛剛歐陽已經說了,這裏有怨氣,那麼怨氣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報仇,殺戮,但是它的魂魄被封印在錦盒裏讓他出不來,這種爆涙的氣息就會愈演愈烈,直到有一天,這錦盒無法在封印裏麵的魂魄。其實嘛,我們有個很簡單的辦法,來找到那把鑰匙,那就是用這魂魄的意念,歐陽,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