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小姑娘腦子倒是不笨,你旁邊那家夥倒是每天都要叫上一番,身上估計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吧,今天被砍了手,估計明天應該腦袋要搬家了。”蘇晨不理會那種落井下石的人,衝那個斷手的女人說道:“過來,想活下去繼續叫的話就聽我的話。”
“少在那裏命令我了,你懂什麼……”女人說完渾身發抖,蘇晨看她情緒激動,連忙打住:“好好,那你過來我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好了,你不聽我的話那傷口會流膿還有可能會有寄生蟲哦,知道什麼是寄生蟲吧……它們會成群成群地爬在你的傷口,一點點啃噬你的肉,不過那些壞掉的地方是沒有痛覺了,但是要是深入到新的地方,我怕你會受不了……”
等蘇晨劈裏啪啦的說完一堆話,那女人已經坐在蘇晨對麵了,露出蒼白的麵容,嚇的蘇晨差點沒有尖叫,這女人臉上一條好大的傷疤,就像一直蜈蚣一樣攀爬在整個麵部。蘇晨呆了一會兒,也不說什麼,撕下身上的衣服一角,開始笨拙地包紮。還好在21世紀自己還學點,不然還真是不好下手。那醜陋無比的傷口真是好嚇人啊,但是對於喜歡看恐怖片的蘇晨來說,也倒是還能接受。
“……我叫蘇晨,你叫什麼名字?”蘇晨問道,將手臂包紮好了之後,蘇晨端起碗,喂那個女人,女人不願意開口,蘇晨隻好自己吃了。這古人怎麼都有疑心病呢,果真是勾心鬥角什麼的把人都逼出神經病來了。
那女人隨後慢慢開口:“我叫……羅豔……”蘇晨手頓了頓,勉強地笑了笑:“羅豔姐姐,我喂你吃點東西好了。”
就這樣,蘇晨在地牢的一天認識了羅豔,那個女人隻字不提自己的過去,也不說自己是怎麼進地牢的,倒是對麵那個自稱某官府大少爺的喬禮說了出來,喬禮說道:“反正都快死了,瞞著有什麼用,倒是小丫頭,你怎麼被帶到這裏來的?”
“我啊?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被人陷害了吧。”蘇晨嘟囔道,她是真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好咩,自己原本打算做那些花,給秦少安一個驚喜的,沒想到驚喜沒給成,倒是被人驚嚇了一番,沒頭沒腦地就被帶到這麼恐怖的地方了。喬禮似乎也是很驚訝蘇晨這樣的回答,不過隨之也無所謂地說道:“也是,能進來的估計不是什麼細作就是被陷害的無辜白癡了。”
“喂,你要搞清楚你自己也被捉了過來好嗎?”蘇晨不服氣地說道,她現在真的很害怕,如果見不到秦少安,沒有機會解釋,那自己會不會被鞭打什麼的……還會往傷口上撒鹽……蘇晨想想都覺得全身上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