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軒對自己的魅力很是有信心,看到廖婼是這樣的反應,很滿意。一想到蘇晨那隻隨時會伸出利爪的小貓,趙宇軒的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趙公子笑什麼?”廖婼不解。
“沒什麼,就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罷了,對了,對了廖姑娘,你到這幫助這些村民有好長時間了?”
“十四日整,怎麼了?”廖婼不明白這個人想問自己什麼,雖說她猜測趙宇軒的身份定不平凡,但是
卻想不到他不是南城中的人,還以為是哪家的貴族公子呢。
“這皇上派來的禦醫,都快半個月了,怎麼還不見一點起色呢?是不是這瘟疫是沒法根治了?”趙宇軒問道。
廖婼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對這瘟疫,我們也束手無策,都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如果再給我點時間,我還是相信我能配出根治這病情的藥。”
“哦?自古瘟疫橫行,都沒有人敢像姑娘那樣說,看來姑娘很有信心。”趙宇軒淡淡一笑,廖婼紅了臉,她不是說大話,連忙解釋:“因為我發現近來,病情已有所減輕,那些病情減輕的病人我們又將他們安置在另外的區域,等再觀察就知道,而且我發現其中是有一些小病情,不是單獨的一種傳染病,各種大小病集中,自然就可能會產生一些不常見的病疫,所以隻要慢慢控製,將病人歸類分開,禦醫大人們各自負責各區的病情,就差不多了!”
“原來如此,廖姑娘真是聰慧,這些都是姑娘一人提議的?”趙宇軒問。
“不,小女子哪裏有那麼大的能耐,隻不過是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得到大人們的采納罷了!還有病情不一,那是蘇姑娘無意間說的,和我所想一樣。”廖婼回答。
趙宇軒沒有再說話,眯著眼睛看著芸芸上空,淡淡的陽光鑲著他的輪廓,一旁的廖婼被迷到了,以至於忘記了問趙宇軒,為什麼會突然問她這些。
“好了,廖姑娘忙了這些時日,姑娘年紀尚輕,累著可不好,多多休息!”趙宇軒說完,就離去了。
看著那個人身形漸行漸遠,廖婼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抿著唇,回到自己的帳篷中研製藥材,急迫的想要研製出對抗那些病的藥物。
趙宇軒回來,身後的白童子立即就出現了,一身黑色的鬥篷將整個人都蓋的嚴實。就連那滿頭的白發都藏在鬥篷內。
“王爺,需要屬下做什麼?”白童子麵露恭敬。
“你想法子把蘇晨身邊的那個侍衛支開,不要傷他性命!”趙宇軒吩咐,她很期待明日和蘇晨獨自相處的時光,身邊可是不需要什麼多餘的人。
“屬下明白,那廖婼呢?”白童子問道。
趙宇軒搖頭,暗沉:“留著她,她還有用。”說完,趙宇軒擺擺手,白童子悄無聲息的退下。
夜晚至,山間下的村鎮都比白天要冷的多,蘇晨在帳篷內看著秦明之前看過的那張地圖,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酒歡都有些忍不住了,一個勁的喝酒都阻擋不了自己心中那好奇貓,撓的他心癢癢。
“你在煩躁些什麼?”蘇晨終於是不耐煩了。
“蘇晨,你這一天都在看這地圖,可看出什麼門道來了?”酒歡問道。但是蘇晨的回答差點沒讓他把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隻見蘇晨翻了個白眼,說道:“沒有,我隻是無聊數數這畫上的溝壑有多少罷了!”
“……”酒歡無言以對,但是他知道這丫頭腦子不算笨。
“好了,我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明天我還要早起呢!”蘇晨背對著酒歡,酒歡皺眉,緩緩退出去,在帳篷外坐下飲酒,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蘇晨躺在裏頭,眼睛睜的雪亮,感覺門外的酒歡還在,心裏也安定了不少,忽然間感覺眼皮沉沉的,一陣悠悠的香味彌漫她周圍,很快,蘇晨就閉上了眼睛入睡。
酒歡是習武之人,有人對蘇晨用了迷香,但是他到事後才發現,說明對方的身手在他之上。酒歡連忙起身,迅速衝進帳篷內,發現一個黑衣人的影子,二話不說,兩人就交起手來。
雙方僵持不下,外麵有士兵聽輕微的打鬥聲,緩緩靠近,那人連忙從上方衝了出去,那些士兵措手不及,都來不及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就已經被打暈了過去。酒歡正要追上去,但是回頭看著還在熟睡的蘇晨,百忙中在桌子上刻了幾個字便去追趕那個黑衣人。
“守好蘇姑娘!”酒歡命令那些剛來的士兵,那些士兵點頭,一批人把蘇晨的帳篷守的緊緊的,以防再有什麼人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