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到死了還這麼囂張!
羽蝶嗤之以鼻,一揮手身邊的幾個人同時隱藏在樹背後。
“羽蝶,不要著急!”
林安可舔著手裏的棒棒糖,搖晃著雙腿,慢悠悠的開口,絲毫沒有把那輛囂張的蘭博基尼的主人放在眼裏。
羽蝶聽見他的話,自覺的退到一旁。
直到那輛蘭博基尼停下來之後。
林安可才從喬木上跳下來,拍拍雙手,一臉怒意的看著緩緩從車上下來的男人。
“找我什麼事!你不是被人綁架了嗎?”
慕雲北野看著身穿一套白色運動服的林安可,語氣冰冷的仿佛是寒霜一般,眼神如同刀子一樣凜冽的掃過周圍,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林安可。
“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
林安可恨恨的開口,要不是看見她媽咪的日記,他將永遠不知道他的媽咪受了多大的委屈。
“快說!我還有事情。”
慕雲北野聲音冷淡,隨意的抬起手腕掃了一眼手腕上戴的勞力士金表。
林安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爹地,他還真是可笑,居然一心一意的想要媽咪和這個男人和好,現在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沒有一點點人情味。
憤怒讓他緊緊的握住拳頭,狠狠的說道:“你居然那麼欺負我的媽咪,慕雲北野,虧我還當你是爹地……”
小小的聲音裏帶著隱隱的淒楚。
聽到安可的話,慕雲北野挑挑眉毛,這個女人還真是可笑,讓她和別人的野種來教訓他?
薄薄的嘴唇勾起,露出一個凜冽的笑意,帶著譏諷問道:“是又怎麼樣?誰讓她背叛我?”
慕雲北野笑著看向林安可。
這就是她背叛我的下場,恬不知恥的女人,注定是他慕雲北野的玩物?
隻是……
心為什麼這麼疼?疼的像是要窒息一般。
剛剛在看到郵件的時候,他還暗暗高興,她原來還是需要他的,可是現在看來,一切不過是小孩子的自告奮勇而已。
“媽咪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林安可用盡最大的力氣喊了一句,就連他都深信自己的媽咪,可是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男人,此刻卻大言不慚的汙蔑他的媽咪,虧他自己還曾經期待過這個男人可以給他和媽咪一個家!
“是嗎?”慕雲北野挑眉一笑,朝著他攤開雙手。
“和我沒關係!”
慕雲北野說完,冷漠的轉身,絲毫不看眼前憤怒的林安可。
“羽蝶!”
林安可站在那裏,雙手緊緊的握拳,憤怒讓他的牙齒幾乎發顫。
羽蝶聽見他的話,點了一下頭,瞬間隱藏在周圍的人都魚貫而出,像是幽靈一樣朝著慕雲北野靠近,。
朝著自己車的方向走過去的慕雲北野,聽見周圍響起的腳步聲,
腳步停下來,嘴角勾起,輕蔑的一笑,邪惡的笑容像是綻放在暗夜裏的彼岸花。
聽著耳旁傳過來的一陣疾馳的風,嘴角邪惡的上揚,一個利落的翻轉。
剛剛出拳的人已經被他死死的壓製在地上。
薄唇輕啟,聲音冰冷的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找死!”
“羽蝶快上啊!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林安可眼看著他的人被壓製在下麵,著急的跳起來,差點要衝上去了。
被羽蝶一把按住。
將他推到身後,一個飛踢腿就朝著慕雲北野的背部踢過去。
慕雲北野一拳將眼前的一個黑衣男子放倒,就在羽蝶的腳尖離他的背相差一厘米左右的時候,慕雲北野忽然一個迅速的翻轉,巧妙地躲開了羽蝶的腳。
幾個人糾纏在一起,安可帶來的十幾個人,個個都是跆拳道了得的打手,此刻慕雲北野以一敵十,竟然輕輕鬆鬆的就占據了上風。
他出手敏捷,每一招都毒辣,出奇製勝。
林安可憂愁的看著被十幾個人圍攻還能收放自如的慕雲北野,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厲害。
“怎麼樣?還打嗎?”
慕雲北野挑釁的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一群男人,嘲諷的笑道:“就這群窩囊廢,還想要對付我?”
“羽蝶!”林安可不理會嘲諷的慕雲北野,一把扶起被慕雲北野在胸口踹了一腳的羽蝶,看來慕雲北野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羽蝶作為散打冠軍,居然也被他傷到了。
慕雲北野見安可一臉恨意的盯著他,一把拿起落在地上的外套,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水性楊花的媽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