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讓我殺了你,再殺了他。”
惡魔戰士伸出一隻手,對著阿任也伸出了中指。
“惡魔戰士對你使用了嘲諷。”
“你無法逃跑。
你無法使用緊急傳送道具。
和惡魔的戰士一戰吧,蟲子。”
“好啊,誰跑誰王八蛋!來吧!”
一大一小,兩個人同時舉起了自己的劍。
哨兵的心不停跳動著,他看到了遠處的亮光,那是無數的蠟燭共同發出的。
跑了進去,哨兵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祭壇,比之前看到的祭壇更大,由木頭和樹枝堆積成的,女夜魔黑色的身體就掛在祭壇中央,被無數的尖利樹枝穿透,白色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光澤,紫色的血液沿著祭壇的台階已經淌到了哨兵的腳下。
女夜魔的屍體下掛著的是一個全身被捆住的青年,哨兵認識他,他就是子爵的兒子,在之前所有人都懷疑他是凶手,現在,他全身****隻穿著一條內褲,被束縛在滿是鮮血的祭壇上,就像一隻即將被宰割的羊羔。
子爵就站在祭壇的下方,華麗長袍下的身體已經被邪惡同化了,他的頭頂長出了畸形的角,半張臉已經惡魔化,一條尾巴露在長袍後麵,一隻紅色的眼睛和一隻藍色的眼睛同時盯著走進來的哨兵。
“果然你成為了我的麻煩,冒險者。”
“停止這一切,眾神會寬恕你的罪行,讓你體麵的死去。”
哨兵拉起弓。
“你能保住家族的榮耀,而你的兒子能活下來。”
“眾神無法給予我永生,眾神無法給予我力量,而無上的主人可以,該跪地求饒的應該是你,現在跪下,向我的主人臣服,主將給予你力量,主將給予你永生。”
子爵的張開雙手,如同一個狂熱的信徒。
“抱歉,我不信仰任何東西。”
哨兵把箭突然對準了德爾曼,弓弦作響,安德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束縛雙手的繩子已經被哨兵一箭射開了。
“現在你什麼都沒有了,你怎麼去取悅你的主人?放棄!現在放棄!不然我下一箭就會射向你。”
哨兵的眼角一瞥,心中一涼,安德烈竟然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弓箭,並且對準了自己。
“你在做什麼?”
哨兵不得不將弓箭對準安德烈。
“你的父親殺死了你的摯愛,沾汙了祖上的榮光,甚至準備犧牲你的生命去討好一個惡魔,為什麼你把弓箭對準了你的救命恩人。”
“我感謝你,但你要殺死我的是我父親,無論他怎樣對我,他都是我的父親。”
安德烈的胸膛劇烈的顫抖著。
“你想看到紅龍城被毀於一旦麼,你想看到你們家族的家徽被人踐踏在泥土中麼,你想看到你和你父親的靈魂在地獄永遠不得安寧麼?你怎麼麵對你的愛人?狼之月不會接受邪惡的靈魂,即使死去你會永遠見不到她,你會永遠在地獄掙紮。”
哨兵拚命的勸說。
“家族已經完了,所有人都被獻祭掉了,我是最後一個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幹淨,我和我的父親都會下地獄的,這個我知道,不用勸說了,毫無意義,現在,你隻有殺死我才能前進,山丘的獵人,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安德烈悲傷的說道,然後射出了自己的箭。